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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塊,這是玄約無數(shù)次試想過的場景。他曾經(jīng)試想過,將蘇卞用繩子從頭綁到腳,讓他動彈不得,然后看著一貫冷靜淡定的蘇卞,一臉羞憤的模樣。此時的蘇卞毫無意識,完全就是玄約期待已久的,只能任他魚rou的模樣。但現(xiàn)在,玄約卻未產(chǎn)生一絲其他的念頭。又或者說,根本什么念頭也沒有。他現(xiàn)在唯一所關注的,就只有蘇卞已經(jīng)完全停止的脈搏。玄約扣著蘇卞的手腕,一直不停的輸送內(nèi)力,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感覺到手腕的動脈處,跳動了一下。玄約眼前一亮,緊繃的身子,這才終于松懈了下來。玄約抱著蘇卞,跳上河岸。馮丞看著玄約懷中毫無意識的蘇卞,張口結舌:“這……莊大人怎么……”馮丞百般摸不著頭腦。而站在馮丞身邊的甄景,背后已經(jīng)冒出了虛汗。玄約一手輕松的抱著蘇卞,摟住他的腰身,將他整個人托住。接著,他冷著臉,朝甄景的方向看了過去。甄景下意識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到這里的時候,莊大人就……就已經(jīng)掉進河里了……”玄約沒說話。玄約用內(nèi)力將蘇卞與他自己身上的衣裳烘干,緊接著,他眼也沒抬,站在原地,給了一旁站著的甄景一巴掌。玄約厭惡甄景至極,所以用的不是手,而是掌風。摻夾著渾厚內(nèi)力的掌風扇出,將毫無內(nèi)力的甄景一下子扇倒在地。甄景趴在地上,咳出一灘血來。方才的那一掌,用了玄約十足的力道,甄景一個毫無內(nèi)力的普通人哪受得住,被扇倒在地上后,便就動彈不得了。嘴邊滿是血,模樣凄慘的不行。甄景還算幸運,要不是因為剛才在河中耗費了玄約一半的內(nèi)力,恐怕現(xiàn)在甄景早就已經(jīng)沒了命。那馮丞見玄約突然對甄景動手,趕忙去查看甄景的身子如何。馮丞蹲下身,伸手探了探甄景的脈,發(fā)覺甄景竟已是快沒了半條命后,呆呆的抬頭,看向玄約。馮丞心疼甄景心疼的不行,他將甄景抱在懷中,啞聲道:“甄景他并未觸及國尉大人逆鱗,又未曾與大人有任何過節(jié)。為何國尉大人要下此重手,完全不留余地?”玄約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道:“本官為何動手,他心里自當清楚?!?/br>馮丞莫名,下意識低頭看向甄景。甄景咳了灘血,還想狡辯:“不是我做的……大人冤枉……小人來到河邊時,咳……只看到九卿大人在河邊洗臉……一……一轉眼,就不……不見了……小人也不知……”甄景的話顛三倒四,口齒不清。玄約卻懶得去揪出他話里的漏洞,直接一腳將甄景給踢進了河里。馮丞下意識準備去救,可耳邊只聽玄約冷聲道:“誰膽敢去救,殺無赦。”馮丞身子僵住。玄約抱著蘇卞離開,常淮垂眸,默然不語的跟上。四人回到了獵場。獵場上,晉帝早就焦急的等候多時。玄約離開沒多久后,后知后覺的晉帝也終于發(fā)現(xiàn)蘇卞消失不見了。發(fā)現(xiàn)蘇卞不見后,晉帝驚慌失措,連野獵也沒心思了。若是以往也就罷了,現(xiàn)在是在獵場,沒人都手里帶著弓箭,平日里大臣們本就看不慣莊愛卿,這會趁著野獵混亂之時,趁機將莊愛卿殺之……晉帝不敢再去想。特別是,他發(fā)現(xiàn)玄約及馮丞等人,也不見了的時候。越想越覺得可怕,晉帝完全沒了繼續(xù)下去的心思,于是便回到了獵場,然后派出所有的禁衛(wèi)軍與護衛(wèi),全力搜索樹林里的每一個角落。派出禁衛(wèi)軍后,晉帝還沒等上一會,消失了的玄約、馮丞及?;慈私K于回來了。哦不,應當是四人。還加上倒在玄約懷中,毫無意識的蘇卞。晉帝見蘇卞倒在玄約懷中一動不動,瞪大了眼,第一反應便以為是玄約總算按捺不住,對蘇卞‘下了手’。還沒等晉帝開口,只見玄約騎著馬朝晉帝走了過來,然后冷著臉將蘇卞扔進了他的懷里,隨后吐出三個字,“請御醫(yī)。”晉帝面色難看,熟料,玄約的臉色竟比晉帝的臉色更為難看。晉帝當了皇帝這么些年,還從未見過玄約的臉色如此難看過,因此一時不由得愣住了。玄約轉身走了兩步,聽到身后一點動靜也沒有,腳步一頓,回頭道:“還愣著做什么?!?/br>晉帝這才回神,趕忙讓順德將御醫(yī)傳喚了過來。玄約離開后,馮丞向晉帝找了個借口,說有東西落在了林子里,要去找找。現(xiàn)在晉帝滿心都在蘇卞身上,哪有時間去關心旁人,擺了擺手,毫不猶豫的就允了。馮丞趕忙騎馬回到河邊,然而潛進河內(nèi)將甄景救出來后,甄景已經(jīng)沒了氣。馮丞抱著甄景的尸體,痛哭出聲。另一邊,玄約沉著臉,回了府。玄約心情陰郁,周身的氣壓愈發(fā)低沉。他越來越無法理解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不喜歡這種無法自控的感覺。晉帝請來御醫(yī)后沒多久,蘇卞緩緩的睜開了眼。蘇卞看著眼前的白色棚頂茫然了一瞬了后,很快的意識到了他在哪里。蘇卞抬手按了按太陽xue,心下有些失落。或許死一次,就能回到二十一世紀的這種想法,到底還是太為異想天開了些罷。等等。如若沒有回到二十一世紀的話,那他為何還活著?臥榻旁蹲了許久的晉帝見蘇卞總算蘇醒,驚喜道:“莊愛卿總算醒了,可把朕給嚇了一跳……”蘇卞爬起身,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后,問:“……臣怎么在這?”晉帝回:“是國尉將莊愛卿送到朕這來的。”玄約?蘇卞蹙眉。他掉進河里時,河邊分明沒有玄約的影子,為何是玄約將他送回來的?難道是將他推進河里的那名男子告知的玄約?可如若如此,又何必費力將他推進河里?難道是為了與玄約交好?但倘若真的要想與玄約攀上關系,應當去討好玄約才對,不會從他這著手。畢竟他已經(jīng)差不多與玄約已經(jīng)足足有一個月左右未說過一句話了。百思難解。蘇卞眉頭緊擰。沉思著,蘇卞抬手,不自覺的摸了摸唇。不知是不是錯覺,總隱約的感覺,嘴唇好像被人給咬過……蘇卞坐在臥榻上深思,晉帝趴在臥榻邊好奇的問道:“莊愛卿究竟與國尉是何等關系,為何國尉還提醒朕,讓朕給莊愛卿請御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