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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攔下的時候,霍承堯本要動怒,但在聽到狀師這么說后,霍承堯的怒火也隨之慢慢的消了下來。也對,只要翻案了,再想去見那只會給他招惹麻煩的不肖子,什么時候不是時間?之前隨行霍尊一同前往寧鄉(xiāng)縣的下人早就馬車必經(jīng)的主干道上等了起來,一等到霍承堯的馬車現(xiàn)身后,下人便立刻想也不想的上前喊道:“老爺!”馬車慢慢的停下,霍承堯掀開車簾朝外看了眼,在看到車廂外的人是之前和霍尊一同隨行來到寧鄉(xiāng)的下人后,霍承堯命令車夫道:“速度放慢點?!?/br>車廂外,車夫恭敬應(yīng)道:“是,老爺?!?/br>接著,霍承堯冷聲問著跟在馬車身側(cè)的下人道:“事發(fā)當(dāng)時你可在場?”下人飛快答道:“回老爺,事發(fā)當(dāng)天少爺是和高公子一起去的酒樓,并未帶上小的?!?/br>由于紙條大小有限,所以紙條上只寫了霍尊被關(guān)入大牢的原因,和審案之人是誰,因而其他的并未寫在紙條上。……酒樓?霍承堯挑眉,正要再問,車廂內(nèi)一旁坐著的狀師突然道:“大人,時間緊迫,現(xiàn)在得馬上趕到酒樓,另外勞煩大人將高公子也一并請到酒樓去。”霍承堯知道狀師不會隨便就說上這些話,因此他理由問也不問,直接扭頭看向馬車外的下人,“是哪家酒樓?”下人乖乖的回:“回老爺,是寧鄉(xiāng)縣里最大的春風(fēng)酒樓。”霍承堯了然,旋即命令道:“你去請那高公子。”下人答:“是,老爺?!?/br>霍承堯回頭,對車廂外車夫道:“掉頭去春風(fēng)酒樓。”車廂外的車夫應(yīng)了聲是。高府處。霍承堯來到寧鄉(xiāng)的消息沒過一會就傳到了高府。在得知這個消息前,高員外與高夫人還在東花園悠閑的賞著花,在下人將這一消息通報給二人后,方才還悠哉悠哉的二人一下子就心神大亂了起來。高夫人慌張道:“那霍承堯馬上就要找上門來了……夫君,該如何是好?”高員外嘆氣,那無奈的神情頗有種已經(jīng)認(rèn)命的意味,“他知府一手遮天,倘若要找我們高府的麻煩,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一件事?只是你讓安兒以后別再和那種不三不四的人廝混在一塊了……”才說罷,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下人道:“不好了,老爺夫人,霍府的人找上門來了!”高員外與高夫人二人眼前一黑。兩人面色沉重的隨下人一同來到官廳,在看到站在官廳里的并不是霍承堯本尊,而是之前陪霍尊一同前來的下人后,頓時不由得松了口氣。高員外還未開口,一旁霍府的下人先一步的開口說道:“我們老爺讓小的請令郎過去一趟,還望高老爺高夫人準(zhǔn)允?!?/br>還以為是來找他們高府麻煩的高老爺與高夫人二人不約而同的愣了下。高老爺莫名道:“你們老爺請我安兒過去做甚?”下人搖頭,恭恭敬敬答道:“小的不知,老爺只是說讓小的過來請令郎到酒樓,其他的就沒再多說些什么了?!?/br>聽到酒樓二字的高老爺瞬間心神意會。事發(fā)地點是在春風(fēng)酒樓,而他安兒則是事發(fā)當(dāng)日全程與霍尊在一起的目擊證人。現(xiàn)下不來找他們高府麻煩,而是派了個下人來將高安請到酒樓去,意欲為何,不言而喻。只有一個答案,他們顯然是為了要翻案。倘若如果能翻案的話,高員外反倒忍不住松了口氣。要是霍尊真的被押到京城問斬了,那霍府絕對會找他高府秋后算賬??梢税福退慊舾€是會找他們秋后算賬,不論怎么說,也總該比前者的秋后算賬要輕上百倍。想罷,高老爺擺手,命令身后的丫鬟道:“去,將少爺請來。”丫鬟躬身,“是?!?/br>此時的高安正悶在房里拼命的想著能將霍尊從大牢里解救出來的法子。可高安那腦袋只知吃喝玩樂,就算想破了天,也想不出半個法子出來。而唯一的法子卻又被娘親給否決了。高安想到這里,不禁愈發(fā)的郁悶起來。正煩悶間,房門外突然想起丫鬟的聲音,“少爺,老爺請您去官廳一趟。”高安氣悶,“沒心情,不去!”丫鬟為難,“少爺,您倘若不去的話,奴婢沒法子向霍府的人交代……少爺您就行行好……”霍府二字語出,高安一個激靈,沖出房,激動道:“是霍兄那邊的人?”丫鬟一愣,然后乖乖的應(yīng)了聲是。聞言,高安瞬間一掃方才的郁結(jié)與氣悶,哈哈一笑道:“定是霍府的人來救霍兄了!哈哈,霍兄有救了!”這回,壓根不用丫鬟再領(lǐng)路,高安飛快的查朝官廳的方向小跑了過去。高安人高馬大,跑了沒幾步,就很快就抵達(dá)了官廳,一抬眼,便就看到了站在官廳內(nèi),之前與霍尊一同隨行來到寧鄉(xiāng)的下人。下人看著高安,畢恭畢敬道:“我們老爺請高公子到春風(fēng)酒樓一趟?!?/br>聽到下人嘴里的老爺二字,高安吃了一驚。高安以為,來寧鄉(xiāng)救霍兄的,不然是府里的掌事,又或者是其他人。沒想到霍尊的知府爹竟然親自出馬。知府竟然要親自召見自己,一想到這點,高安就不由得興奮了起來。高安想也不想的興沖沖道:“事不宜遲,那現(xiàn)在就去見你們老爺罷!”下人微微側(cè)身,替高安讓開路,“公子,請?!?/br>身后的高夫人注視著高安與霍府下人一同離去的背影,憂心忡忡道:“夫君,你說這回應(yīng)該不會再生出什么事了罷?”高員外嘆氣,“希望能順利翻案,別再出什么岔子了?!?/br>春風(fēng)酒樓處。以前熱鬧非凡,生意紅火的的春風(fēng)酒樓,現(xiàn)在是冷清寡淡,客人寥寥。店門口前死了個孩子,不論怎么說,都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別說是進(jìn)去吃飯,現(xiàn)在就是有人經(jīng)過這里,也要繞道走,生怕沾上了晦氣。一夜之間,春風(fēng)酒樓從生意紅火的酒樓,變成了生意最冷清的酒樓。無人照顧生意,身為酒樓的掌柜哪里還有什么吃飯的心思。已經(jīng)半天沒有吃喝的春風(fēng)酒樓的掌柜癱坐在店門前,臉色灰敗。店里的幾個小二都苦口婆心的勸過,可勸了兩次,都是無功而返。就在店里的小二準(zhǔn)備再勸第三次時,一輛馬車緩緩的在店門前停下。店小二與掌柜一愣,一抬頭,只見一名氣宇不凡的中年男子抬腳下了馬車,而在中年男子其后,一名儀表堂堂,手持一把紙扇的青年也跟著一同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