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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好果子吃。因此,就算霍尊要被抓,也決不能在高府被抓。于是高員外故意裝傻道:“官爺說的可是那淮州知府獨子霍尊霍公子?官爺怕是說笑了,我們高府怎么可能攀的上知府之子呢?”高員外本是想先將眼前的衙役給哄騙過去,然而熟料,在‘莊杜信’心性大變后,這群衙役也再不像以前那樣好說話了。以前莊杜信審案,都是裝模作樣的審審,并不在意。就算他們這群衙役沒有抓到人,莊杜信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xiàn)在,倘若要是抓不到人,恐怕就要被蘇卞革職,回家種田去了。衙役們也不跟高員外廢話,“在不在,高老爺說的話不算數(shù),得由我們搜過一遍再說?!?/br>另一衙役跟著插話道:“有人看見高公子今日上午和嫌犯霍尊呆在一塊,要是沒找到霍尊也不打緊,到時候?qū)⒘钭鸬母吖訋Щ?/br>衙門也是一樣的?!?/br>高員外聽了,還在繼續(xù)裝傻嘴硬道:“犬子今日去別縣探親,并不在府中。各位官爺怕是要無功而返了?!?/br>比起已經(jīng)冷汗淋漓,腳下發(fā)虛的高員外,衙役們顯得十分的悠哉,不慌不忙。衙役們輕描淡寫道:“那就先搜過一遍再說罷?!?/br>見衙役們根本對高員外的話無動于衷,一旁的高夫人生怕高安也被一并牽連,于是忍不住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各位官爺請隨妾身來,妾身知道霍公子在哪?!?/br>衙役們停下搜尋的動作,朝高夫人的方向看了過去。高員外回頭看了高夫人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他幽幽的嘆了口氣,還是無奈的認(rèn)了命。——衙門的公文已經(jīng)下了,他再怎么嘴硬,也是無用。另一邊,高安寢房內(nèi)。高安喝的少,在喝完一碗醒酒湯,稍稍的休息了一會后,便就清醒了過來。雖喝醉,但并不代表失憶。清醒后的高安坐在床上,慢慢的回想起了之前在春風(fēng)酒樓店門外發(fā)生的事情。他霍兄喝醉了……然后他們一同下了樓……之后他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霍兄沒跟上來后,于是便回頭去看霍兄的身影。一回頭,只見霍兄手中提著一個東西,使勁的在往春風(fēng)酒樓店門前的石柱上砸去。如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霍兄手里提著的,是一個……孩子。坐在床上的高安倏的瞪大了眼。霍兄……殺人了!意識到此點的高安身子瞬間冰涼一片。然后,浮現(xiàn)在高安腦海里的第一個畫面,便是蘇卞那張冷漠的,沒有任何表情的冷淡面孔。以前的莊杜信高安不知道,可現(xiàn)在的高安……鐵定會讓霍兄血債血償,一命賠一命的!高安知道霍尊殺了一個七歲的孩子,按照晉朝律例,一命償一命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可霍兄好歹跟他這么多年的交情,是那個孩子可憐,但究其根本也跟他毫無干系。他就算再怎么可憐那個孩子,也不可能讓霍兄一命償一命。不成,得快點讓霍兄離開這里!不然那莊杜信馬上就找上門來了!想罷,高安當(dāng)下就坐不住了。他飛快的掀開被子下床,隨意的往身上批了一件外袍后,便沖出了房,趕忙往霍尊所在的西廂房趕去。事態(tài)緊急,高安連門都不敲了,直接推門沖了進(jìn)去。霍尊喝的多,就算喝了醒酒湯,也不可能會像高安那樣早醒。因此高安沖進(jìn)西廂房里的時候,霍尊還躺在床上睡著。焦急萬分的高安沖進(jìn)房之后,飛快推攘著床上的霍尊道:“霍兄快醒醒!不能在床上睡了!大事不好了!”霍尊擰著眉頭將高安的手給拍開,不耐煩的翻了個身,繼續(xù)補眠。高安鍥而不舍,繼續(xù)推攘道:“霍兄快醒醒!再不醒就來不及啦?。 ?/br>高安推了又推,煩不勝煩的霍尊終于掙開了眼。正當(dāng)暴脾氣的霍尊準(zhǔn)備直接將眼前的人給掐死時,抬眼一見是高安,于是立刻按捺下住火氣,收回了手。不過霍尊的語氣還是不見好轉(zhuǎn)。霍尊冷冷道:“喊什么。”高安著急道:“昨天霍兄失手掐死了一個孩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莊杜信馬上就會找上門來了,現(xiàn)在事不宜遲,霍兄趕快從后門溜走吧!”面對高安的心慌意亂,身為真正的當(dāng)事人霍尊擔(dān)任一副淡定自若,不疾不徐的模樣。霍尊挑眉,反問道:“莊杜信?誰?”高安想也不想的回道:“正是寧鄉(xiāng)縣的縣令?!?/br>霍尊聽了,不屑的嗤了一聲,道:“不過就是一介小小的縣令罷了,有什么好怕的。我爹可是知府?!?/br>高安著急道:“霍兄,這莊杜信可絕非一般人……”高安還未說罷,西廂房的門外響起了高夫人的聲音。高夫人道:“官爺,霍公子就在這個房間?!?/br>衙役道:“多謝夫人帶路?!?/br>說罷,便抬腳走進(jìn)了屋。一進(jìn)屋,便看到了高員外那嘴里今日出去探親的高安。因為一開始知道高員外在撒謊,所以在看到高安的時候衙役們并不感到奇怪。衙役們直接從高安的身側(cè)繞過,接著,從懷中掏出那之前給高員外看了一眼的公文,靜道:“霍公子,請跟我們到衙門走一趟。”霍尊漫不經(jīng)心的睨了衙役手上的公文一眼,不屑一顧的嗤了一聲,然后掀開被子起了床。一旁的高安看著霍尊欲言又止,不過見霍尊一副冷靜淡定的模樣,最終還是將那句‘小心莊杜信’給吞進(jìn)了肚子里。霍尊穿好衣服后,慢悠悠的隨著衙役離開了高府,最后來到了衙門。衙門內(nèi),布衣女子恨恨的瞪了霍尊一眼,那恨意十足的眼神,恨不直接將霍尊千刀萬剮。霍尊瞥了眼地上小童的尸體,不屑一顧的嗤了一聲,這才慢慢的想起來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對,在衙門找上霍尊的時候,他還不清楚是為了何事。只聽高安說自己殺了個人,可殺的是誰霍尊壓根就沒想起來。至于沒想起為什么還跟著衙役過來……他就是想看看寧鄉(xiāng)縣的縣令那張愚蠢的嘴臉罷了。也不打聽打聽他是誰?竟然還敢審他?第24章霍尊對堂上的蘇卞全然的嗤之以鼻,進(jìn)了衙門后,甚至連跪都不跪,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站在原地,表情倨傲。蘇卞雖知道除了功名加身者在堂上不用下跪,其余的通通都得要在公堂上跪著聽審,但因蘇卞沒當(dāng)縣令多久,再加上他前身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