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哥真帶她去了。 格林森酒店,從門外到房內(nèi),無處不透露著一個信息:人傻錢多。 拿了房卡,哥哥拎著她進了門,隨著房門的關(guān)上,她被一把人掀到了床上。 不疼。 床墊軟綿綿的。 她以為晏辭來真的,大腦轉(zhuǎn)不過半圈,卡了。 她其實是想皮一下,和大喵相處久了,大喵把爪子收了起來,只留個軟綿綿的rou墊給她玩,她就真以為那是只剪了指甲的大布偶喵。 被晏辭壓在床上親了個遍,時淺軟到連根指頭都抬不起來。 親了會,晏辭長腿抵在她腿邊,撐起身,一手搭在褲腰上,一手脫了外面的黑T。 男孩子精瘦的身體露了出來,白,但不顯瘦弱。 隱隱約約的有著肌rou線條,小腹那兒有著紋身,一半沒入褲腰,一半露在外面。 她沒看清,被晏辭翻了個面,和煎帶魚一樣,煎完A面煎B面。 他壓上來的那一刻,時淺甚至在心里給自己立了塊碑。 皮皮蝦·瓜皮喵·時淺,由于自己作死,活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享年十七歲。 結(jié)果,那人最后什么也沒干。 親完,丟她一個人自己去洗澡了,最后他抱著她看了一晚上中央一套的。 特紅、特專。 那是最出格的一件事,從大一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大一快結(jié)束了,她還是個崽崽小朋友。 回過神,時淺完全適應(yīng)了黑暗,跟著耳窩一麻,腰肢更軟。 晏辭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探了進來,在她的腰線處,貼著短褲游弋。 時淺頭枕在靠背上,手指抓著晏辭的胳膊,喘.息。 又熱又難受。 耳邊他的喘.息聲重了又重,像雪地里摩挲的碎顆粒,喑啞又帶著磁。 見時淺不答,晏辭捏著她腰間的軟rou,又頂了一下,問:“你想怎么動?” 隔著短褲,時淺被頂?shù)难劭舭l(fā)紅。 真的太壞了。 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腿、腿麻?!?/br> 晏辭笑,極輕緩的笑。 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中抽了出來,晏辭直起身,手掌撐在膝蓋上,躬身坐在沙發(fā)上,偏頭看時淺。 大概是覺得好玩,晏辭又笑了一聲。 時淺在他的注視下,飛快地把腿抬到了沙發(fā)上。 抬手又抓了個抱枕,緊緊地貼著沙發(fā),看他。 “說吧,你和我回家要干什么?”晏辭拿過被隨手扔在茶幾上的打火機,把玩了一圈。 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 來著姨媽,要和他回來。 他想干,也沒那么畜生啊。 “不干嘛啊?!睍r淺抱著抱枕,屈著膝蓋,坐起來,問:“你不難受嗎?” 她一直都很想問這個問題。 從畢業(yè)的那個暑假憋到現(xiàn)在,他真的一點兒都不難受嗎。 問題是個好問題。 還挺有深意。 晏辭聽了,把打火機拋了回去,頭微仰,舌尖抵著腮幫慢慢掃了一圈:“你挺會皮?!?/br> 小崽崽越來越皮,完全沒認(rèn)清自己什么處境。 時淺皺眉。 問個問題,怎么就皮了。 張了張嘴,時淺慢吞吞啊了一聲,強調(diào):“我問真的,沒皮。” 晏辭沒說話,看了會時淺,突然起身,抬手,原本想彈她腦門的手指一頓,改為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我去洗澡了?!?/br> 你說,難不難受。 什么傻逼問題。 未抽身,晏辭的手腕骨突然被人勾住了。一扯一拉,倆人的位置調(diào)了個。 他在下,她在上。 倆人之間隔著一個抱枕。 時淺坐在那個抱枕上,大腦被燒得昏沉沉的,喊:“哥哥?!?/br> “哥哥?!?/br> 一聲疊著一聲。 炸在耳邊。 晏辭忍住想把時淺“打”一頓沖動。 以前那個乖得和小面團子一樣的小女朋友哪去了? 逗一下就臉紅,親一下話都不會說了的小女朋友呢? 舔了舔唇角,時淺一手撐在沙發(fā)邊,抬起身:“哥哥,我想看看你紋身?!?/br> 我想看看你紋身。 聲音像是裹了層糖漿,又甜又黏纏。 “嘣”的一聲,晏辭聽到自己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斷的徹底。 黑色短袖的下擺已經(jīng)被她掀了起來,她的指尖在抖,顫顫巍巍的。 貼上去,滾熱。 時淺被灼得什么都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推了他。 第102章 第一百零一天 Chapter.101破技術(shù) 晏辭半條腿曲起,聽著腦子燒糊涂的時淺在那一聲疊著一聲的叫哥哥。 紋身在腰腹那,一半埋在褲腰里。 晏辭有些想不太起來,自己為什么要紋這個了。 他做事,很多時候沒什么太特殊的理由。 想做就做,活的隨心所欲。 時淺的指尖抵了上來,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齊,摸起來光滑圓潤。 她的指尖抵著那處,一寸一寸往下滑。 忍得有些辛苦。 晏辭手臂搭在額頭上,反手蓋住自己眼睛。 夜光透過指尖的縫隙,還是可以看得清。 小崽崽長大了。 在夜里,美得像只小妖精。 “哥哥,你真的一點兒也不難受嗎?”時淺又問。 她低著頭,披散在肩后的長發(fā)跟著滑落下來,發(fā)尾掃在他小腹上,癢癢的。 有些許發(fā)絲背汗水打濕,黏在額角。 晏辭咬了下后槽牙,喉結(jié)一滾,沒答話。 見晏辭沒答話,時淺突然笑了,指尖又懟了上去,問:“哥哥?!?/br> 聲音輕飄飄的。 如墜云霧,虛無縹緲。 夏天,下了雨,外面清涼,室內(nèi)悶熱。 落地窗開了一半,沒什么用。 時淺還是覺得熱,汗意涔涔,味道咸咸的。 舔了舔唇角,時淺想到304寢室夜間臥談會,不由地又壯大了膽子,指尖懟著晏辭腰腹處的紋身:“哥哥,我?guī)湍闩鰜戆??!?/br> 說完,手指真的搭上了晏辭的腰帶。 晏辭喉結(jié)滾到一半,停住了。 瘋了。 他快被時淺磨瘋了。 拿開搭在額頭上的手臂,晏辭睜開眼,就著夜色,問時淺:“你會嗎?” “會……吧?”時淺晃了晃身子,一想,又給了個回答:“會?!?/br> 事實證明。 你會個屁你會。 晏辭終于明白時淺為什么會揪著那個抱枕不放手了。 某個瓜皮喵嘴上跑著托馬斯小火車,小火車嗚嗚嗚的響,其實經(jīng)驗大概就芝麻粒那么大。 但就芝麻粒那么多點兒經(jīng)驗的人快要把他磨瘋了。 晏辭抬手捂住時淺眼睛,微微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