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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流、平均緯向環(huán)流和平均徑圈環(huán)流?!?/br> “分別說說這三種大氣環(huán)流的具體內(nèi)容?!?/br> 楊懷寧:“……” 沃湊。 這踏馬誰會啊。他又不是選修地理的,他要是會他還坐在這要你教? “噗——” “哈哈哈哈哈。”底下有人沒忍住笑出了聲,就連孫菲菲都沒憋住,頭低得不能再低了,半趴在桌子上,肩膀可疑地一抖一抖的。 這誰頂?shù)淖“ ?/br> 晏辭剛扯了個笑,唇角牽到一半,就聽見謝海話鋒一轉(zhuǎn),輕飄飄地說:“沒事,我喊你兄弟問問。來,后面的晏辭你說說看?!?/br> 楊懷寧:“……” 如果現(xiàn)在站著的不是他,他能笑得很開心。 晏辭:“……” 誰和楊懷寧是兄弟? 下課鈴響了。 謝海遺憾似地咂摸了下嘴,“先下課。沒幾天元旦了,元旦放完假,又要考試,你們估摸著自己到底能考幾個A?!?/br> “現(xiàn)在還飄在天上的趕緊給我下來,你飄一下你的A也跟著你飄走了,努力啊同學(xué)們。好了,其余的我就不多說了,課代表來我辦公室把試卷數(shù)一下?!?/br> 謝海說完,頭也不回地瀟灑地走了,忘記了被他點(diǎn)名還站著的兄弟兩個。 楊懷寧誒了一聲,貼著墻癱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喊:“兄die——” “兄die,你怎么不早一點(diǎn)兒撈我啊。” “兄die,你說說話啊?兄die,你這樣我很方啊。”楊懷寧說著,去翻課表,翻到課表看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哈?!?/br> 笑完,大力地拍著晏辭的肩膀,楊懷寧說:“兄弟,下節(jié)課歷史課啊。你肯定會被提問N連的?!?/br> “手拿開?!标剔o瞥了眼楊懷寧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誰和你是兄弟?我會有你這樣的兄弟?” “你有?!睏顟褜幊槌鰵v史書,翻開第一頁,站了起來,對著晏辭極其聲情并茂地歌頌道:“晏兄。” 緩緩地吸了一口氣,楊懷寧又接道:“我對你的愛,是永不分裂的蘇聯(lián)。穿越柏林墻,跨過三八線。我愿像凱撒那樣征服你,像日不落帝國一樣殖民進(jìn)你的心里。像羅馬帝國的守候,不舍晝夜。倘若碰到二戰(zhàn)的烽火,我將冒著槍林彈雨跑到前線給你增援。倘若你是德意志,那我即是普魯士。倘若你是法蘭西,那我則是貞德。為你征戰(zhàn),死而無憾。倘若有日,你如蘇維埃般逝去,而作為中國的我,會把你的事業(yè)延續(xù),完成你畢生的夢想?!?/br> 孫菲菲:“……” 晏辭:“……” 時淺:??? “你惡不惡心???”晏辭抬腳踢了踢楊懷寧的凳子。 第50章 第四十九天 Chapter.49一念成佛 教室里靠近楊懷寧的那一處先是沉寂了幾秒,隨后坐在后排的男生們哄堂大笑,一個個喊著666666。 “gay里gay氣的,惹不起惹不起?!?/br> “誒誒誒,六六歸零啊。”晏辭后排的男生伸手在抽屜里摸了一會,掏出一個計算器。 計算器體積比平常的學(xué)生用的計算器體積大了不少,是外面水果店里店主常用的那種計算器,摁下去自帶報數(shù)字的那種,聲還挺大。 摁了開機(jī),那個男生迅速地摁下了“6”鍵,一連摁了三次,機(jī)械的女聲報著666,隨后那個男生又迅速摁了歸零。 “666歸零。”機(jī)械的女聲報完,那一圈笑得更厲害了。 “秀的啊?!?/br> “我靠,你們真的好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還我對你的愛是永不分裂的蘇聯(lián)?醒醒,蘇聯(lián)上世紀(jì)九十年代就解體了,跨越柏林墻干嘛?東德西德兩個國家的政治體制都不一樣……” 晏辭這人雖然剛才說過你惡不惡心的話,但并沒有生氣,也沒太放在心上,一般的玩笑他還是來得起的。 聽著楊懷寧和后排的男生互相接梗,晏辭就懶得插話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骨架子松散著半靠在墻上。 仿佛剛才被“表白”的不是自己。 薄薄的眼皮子一撩,晏辭看見了正趴在桌子上和孫菲菲講話的時淺。 天氣愈冷,前幾天下得雪還沒有化完。 都說霜前冷雪后寒,其實(shí)哪里都冷,哪怕冬日里有太陽,那淺淺的一層光暈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虛光透下,寒風(fēng)依舊凜冽。 時淺半趴在桌子上,長發(fā)束起,發(fā)尾掃在肩膀處,她手里拿了支筆,畫幾筆停下來和孫菲菲說幾句話。 雖然臉上表情很淡,但她說話輕聲細(xì)語、細(xì)聲細(xì)氣的,學(xué)習(xí)成績又好,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完完全全的好學(xué)生模樣。 斂下眼皮,一想到時淺這幅乖順模樣的背后,是嫣紅又濕漉漉的眼尾,是任由他采擷的雙唇,晏辭就喉頭發(fā)緊。 心底里想要撕碎她冷淡外表的念頭怎么壓也壓不住。 想看她微微喘.息著,貼在他懷里,臉埋在他胸口,小聲又小聲的叫他的名字。 是不是有些太禽.獸了…… “叩叩”兩聲。 時淺一只手撐在凳子邊緣,整個身子骨往晏辭那邊靠了靠,筆尖在晏辭的桌子邊輕輕敲了敲,細(xì)聲細(xì)氣地喊:“晏辭?” “嗯?”晏辭給了回應(yīng),反應(yīng)不大。 禽.獸的想法被人打斷,不見絲毫羞愧,可見是真的禽.獸。 “你在想什么?”時淺盯著晏辭看了一會,總覺得晏辭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昂?!标剔o一聽,后背離了點(diǎn)墻壁,往前傾了一點(diǎn)兒,看著時淺,說:“在想二戰(zhàn)的起止時間,起因,過程,結(jié)果和影響?!?/br> 時淺不大相信,“真的?” “真的?!标剔o點(diǎn)頭,隨后想到什么似的,細(xì)長的眼尾一揚(yáng),笑了笑,問:“崽崽,你希望我想什么?” 他說話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不少,聲音低啞。 淺淡的笑意撩人。 撩在了時淺的心弦上,一下又一下的。 在想什么? 在想辦你。 氣氛正濃的時候,歷史老師夾著本書,大步走了進(jìn)來。 一進(jìn)班級,書還沒來得及放下,他又夾著書走到了第四組,大手往第一排同學(xué)的桌子上一拍,說:“來,你上去默寫第一次鴉片戰(zhàn)爭的時間原因結(jié)果和影響?!?/br> 說完,又一掌排上了第二排學(xué)生的桌子,說:“你也上去,八國聯(lián)軍侵華戰(zhàn)爭的時間起因過程和影響。” “來,楊懷寧和晏辭對吧?倆人都上去,一人一塊黑板,前面一個默寫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的起止時間起因過程和影響,后面一個默寫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起止時間起因過程和影響?!?/br> 晏辭:“……” 真巧。 “動作快點(diǎn)兒,最后一節(jié)課了,我們爭取不拖堂,一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