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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dāng)真?” 宋老夫子掏心掏肺道:“句句屬實(shí)!” 傾城覺得頭“嗡”的一聲,有點(diǎn)分不清東南西北,頓了下,她抬腿便往回走。 顧庶妃在后面跟著,“jiejie……公子,公子你等等我!” 傾城跑回楚王府,四處尋問,“王爺,王爺呢?” 得到的答復(fù)是,王爺公務(wù)繁忙,得晚上才能回來。 傾城氣得回了自己的牡丹院,換上衣裳,坐在那里生悶氣。 顧庶妃在一旁陪著。 傾城道:“哎你說王爺這是怎么想的,他好端端的設(shè)下圈套誣陷咱們兩個(gè)干什么?” 顧庶妃纖眉皺了皺,“妾身也不明白,王爺為何要這樣做?!?/br> 傾城霍然起身,在暖閣中走來走去,“好你個(gè)施藤,平白無故地就敢誣陷我,等你回來,我定要你好看!” 時(shí)間很難挨,顧庶妃便使人請(qǐng)沈側(cè)妃來彈箏,想幫傾城散散心。 可傾城根本聽不下去,“罷了罷了,你那箏曲,平常聽著就夠讓人憂心的,這會(huì)子偏彈這個(gè),真是想把人引到自殺路上去?!?/br> 沈側(cè)妃趕緊停下來。 顧庶妃又使人請(qǐng)胡庶妃前來,為傾城獻(xiàn)舞。 胡庶妃跳得很賣力,極力想為王妃排解憂煩。 傾城煩躁道:“罷了罷了,你跳得這樣風(fēng)sao,本王妃又不是那等好色男人,狐媚了勾引誰去!” 胡庶妃趕緊停止搖擺。 顧庶妃笑道:“不如jiejie看我寫字,也可解解悶?!?/br> 說著,鋪紙揮豪,秀起書法。 傾城這回看得極認(rèn)真,一雙迷人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 眾人心悅,王妃總算找到一宗可消磨時(shí)間的事情做了。 只見傾城一邊看,一邊手托香腮尋思著,“meimei的字,果真寫得好,還學(xué)誰像誰,你說王爺為何偏偏說是你仿寫的血書呢?” 眾妃一聽,得,王妃又繞進(jìn)去了。 好不容易,王爺終于回來了。 王爺一回來,就直奔牡丹院而來,精神爽利的樣子,“王妃,本王回來了,還不快點(diǎn)出來迎接?” 傾城一聽,直沖了出去,在堂上迎面正遇上楚王興沖沖的身形,傾城將手舉起,沖著楚王的一張俊臉就要打下去,忽然又停住,僵持了片刻,一咬貝齒,又將手放下,憤憤地瞪了楚王一眼。 楚王十分納罕,“愛妃,因何這副樣子?” 傾城氣得一扭身,回至暖閣榻上坐下。 楚王狐疑地跟進(jìn)來,一見幾個(gè)妃子都在,一齊向他請(qǐng)安,楚王道:“罷了,本王與王妃有事商量,你們都回去吧?!?/br> “是?!备魑诲哟饝?yīng)著,回去了。 楚王過來,俯身湊近了,看看傾城的臉,“愛妃這是怎么了,一副□□筒要炸開的模樣?!?/br> 見他一副欣賞的模樣,傾城愈發(fā)生氣,“看王爺?shù)臉幼?,妾身即便氣炸了,您也只?dāng)炒糯米花了?” 王爺哈哈大笑,“既然這樣詼諧,便是沒什么事了。” 說著,由侍香解了斗篷,在榻上坐了,伴芳又獻(xiàn)上茶來,是她們主仆夏日里采的玫瑰,親手制成的花茶。 傾城怒道:“這玫瑰花茶采制辛苦,給他喝倒糟蹋了!” 王爺順勢(shì)將琉璃茶盞恭恭敬敬地遞向傾城,“玫瑰花茶性溫味甘,正適合易怒者飲用?!?/br> 傾城別過身去,“旁人拿過的杯子,我可是不要的?!?/br> 王爺?shù)溃骸懊倒寤ㄓ旨t又香,平日里無人不愛的,可惜有刺,不知什么時(shí)候就要扎起人來。” 說著將茶盞放在炕幾上,“本王手疼。” 傾城轉(zhuǎn)過身來,“既這么著,我來問你,你既然已經(jīng)親自到顧司藥門外探聽到了真相,為何要宋老先生誣陷血書為我指使顧庶妃偽造?你究竟是何居心?” 王爺一聽,一時(shí)無語,摸了摸后腦勺,“這話你聽誰說的?” “你管我聽誰說的,我只問你,有沒有這檔子事?” 楚王又仰天翻了翻眼睛,“王妃,本王還有點(diǎn)公務(wù)要忙,先回五福軒了,明兒有空再來看你。” 傾城起身?yè)踉谇邦^,“王爺,話還沒說清楚,你就想溜之大吉?” 王爺不解道:“什么話沒說清楚?本王要去處理公務(wù),沒說清楚?” “王爺,你別裝糊涂,今兒不說清楚,休想出牡丹院的門!” 王爺無奈,只得坐回來,手指不停地彈著另一只手的手背,“王妃不知受何人蠱惑,前來質(zhì)問本王,上次的事,明明就是宋老先生的失誤,怎么能說是本王指使,本王有何原由要誣陷自己的王妃?再者說,那證據(jù)確鑿,正是扳倒太子府之時(shí),難道本王寧可由著他們繼續(xù)陷害咱們楚王府不顧,也要來誣陷王妃嗎?沒有道理呀?!?/br> “妾身也十分不解,這才來問王爺!” 王爺打哈哈道:“問我什么?沒有的事呀。” 傾城一急,蹙緊遠(yuǎn)山眉道:“人家宋老先生紅口白牙的,親口跟我說的,豈能有假!” 王爺一聽,啐道:“原來是那個(gè)老東西出賣了本王,虧本王待他不薄,臨行前還賞了字畫給他,早知這樣,莫不如當(dāng)日就聽了你的,將他關(guān)盡牢里去?!?/br> 傾城自知失言,手遮芳唇,索性又放下,“宋老先生不像個(gè)說謊的,依妾身看來,此事王爺做了無疑?!?/br> 王爺?shù)纱鬅o辜的眼睛,“嗨我說王妃,怎么你寧肯信旁人也不肯信本王,他要是不是說慌的,怎么上次就誣陷你了?” “上次,還不是王爺指使的?!?/br> 王爺張了張嘴,“既這么著,本王這就叫宋老先生前來,與本王當(dāng)面對(duì)質(zhì)!” 傾城一見,也別無他法,“王爺去請(qǐng)人可以,只是別為難了人家?!?/br> 王爺一瞪眼,“那是自然?!?/br> 王爺即刻吩咐近侍,去府外民宅將宋老先生請(qǐng)來。 近侍領(lǐng)命出去,天黑時(shí)分,回來稟報(bào),“回王爺、王妃,宋老先生不知何故,舉家遷走,已不見蹤跡。 傾城一聽站起來,“什么?怎么會(huì)這樣?” 王爺怒斥:“廢物,一群廢物!這點(diǎn)事都辦不好,宋老夫子若是不見了,那本王的清白豈不毀了?還不快去給本王找!” 近侍怯怯道:“回王爺,奴才已經(jīng)找遍了,實(shí)在尋不著人影,這才回來向您稟報(bào)的,王爺要打要罰奴才都認(rèn)了,恕奴才無能!” 王爺氣得發(fā)抖,“拖下去,重責(zé)八十!” 傾城一聽趕緊站起,這可是王爺平日最得力的近侍,八十大板下去,不死也廢了,于是道:“王爺,您即便是打死近侍,也尋不來人,這小祿子服侍您一場(chǎng),倘若就這么死了,王爺事后想起,必然后悔?!?/br> 王爺就坡下驢,“既然王妃求情,小祿子,本王就饒過你。” 小祿子趕緊爬過來磕頭,“謝王爺,謝王妃不罰之恩!” 王爺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