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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丑夫(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是,雖胡亂想了,到底非常事,懼憎怎會沒有?只且深深押下。

這鬼在荒郊墳地困了百年,難得碰上個又蠢又笨的借身還了陽,得意非常,名正言順過起了人的生活。事事新鮮,言語活絡(luò),逢人就笑。

盧旺面相兇煞,沈默寡言,在白府沒一個相熟的朋友,陳七人粗壯,性格溫吞自卑,頂著盧旺的臉本就心虛,在白家后,走路都是悶頭低腦,這下子,忽然性情大變,眾人怎不驚疑?黃記川毫不在意眾人目光,他做回了人,只覺滿心歡喜,身邊事事順心順意,樣樣都好。

白錦汶怕他、惱他、躲他,黃記川看著還覺得有趣。因為無論白錦汶怎么對他,只要上了床,就只會抱著他叫,他對待這個小朋友,就像逗腳邊的貓貓狗狗。兩個人相處的模式,徹底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八,邀諾

白錦汶的臉色依舊不好,身體依舊虛弱。因為黃記川索要得依舊頻繁。

之前是換魂還陽需要吸活人陽氣,所以把白錦汶搞得半死不活,現(xiàn)在不需要什么陽氣了,純粹是貓抓老鼠好玩,興致來了,關(guān)起門,日cao夜也cao,毫不避忌。

白老爺?shù)牟∫驗閮鹤拥南彩?,好了很多。白錦汶不希望自己和下人的丑事鬧到爹娘耳邊,他的爹絕對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有了這層懼怕,床幃間就多有隱忍哀求,希望自己身邊這只住在人身上的鬼,逞足了欲就莫再鬧事。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白錦汶的毛病,從盧旺時期,就惹風(fēng)言風(fēng)語,他居於內(nèi)室,又不與下人相交,不知道而已。到了陳七跑進(jìn)府,貼身不離,已經(jīng)很明目張膽了?,F(xiàn)在,黃記川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給他人添了調(diào)侃他的談資……老爺夫人長久以來,哪里會一點不知?不過因過於疼愛兒子,現(xiàn)在又看兒子已成家,只想等著抱親孫,不入流的事情,睜眼閉眼當(dāng)不知道,cao不來心罷了。

可憐,白錦汶一個人煩惱憂慮,自覺懸崖危墻,無立足境,天大地大,無可求之人,日來夜去,無改變之法,怨恨自己yin蕩下賤,脫不開情障欲壑。

這身體和精神上磨礪虛耗,縱日日得雨潤灌溉澆養(yǎng),也回不去從前那個珠圓玉潤,花顏玉質(zhì)的白錦汶了。

這日,黃記川抱白錦汶時候被骨頭喀到手,埋怨了:“怎么越來越瘦,抱起來不舒服?!?/br>
白錦汶整個人掛在黃記川身上,雙腿盤在黃記川腰間,保持著坐姿,本來還自己在動,一聽這話,不肯動了,閉了眼睛咬著嘴唇。

“是大了沒趣兒嗎?你老婆看著可比你又嫩又水靈多了?!秉S記川玩味地說。

白錦汶一聽這話,身體都?xì)獾妙澏读?,原來的情欲熱氣一下子從心尖子上消散。雖然自張婉寧嫁進(jìn)來后,他和她見面說話都沒幾次,不要談合歡了,黃記川這廝竟然還拿她來比較自己!她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白錦汶暗含怒氣的冰冷目光從上到下一掃黃記川,眼中的恨意燒得黃記川更開心了,直哈哈笑起來:“生氣了?”

“你比我還大十一歲呢,有什么資格說?!”張婉寧十五,白錦汶十九,陳七的身體已經(jīng)叁十。白錦汶有十足地理由怒。

“對啊,所以有力氣cao你!”黃記川看他生氣,笑得更歡。

白錦汶被話激得臉色發(fā)青,恨到:“你得了人身,做了人,也會老,會老得比我快?!?/br>
黃記川眼色深沈:“你這是要允諾和我過一輩子嗎?一起變老?”

“我……”白錦汶咬著唇,說不出話。

“你這身體,抱不了女人了吧,我吃點虧,陪你一世也可以?!秉S記川看著白錦汶道。

白錦汶沈默。

兩個人坐在床上,白錦汶的rouxue還收納著黃記川的孽根,兩個人倒一動不動,對望起來。

一輩子嗎?……才不要!白錦汶臉色刷紅,耳根子都熱了。盯著黃記川就哼道:“我巴不得你早點死掉!”

黃記川眼角一挑,扯了下白錦汶的耳朵道:“不用擔(dān)心,你不死,我也不會死,死了再拉你去孟婆橋,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你去死!”白錦汶拿頭撞人了。一用力,上下一挪,后xue的激麻爬上脊椎,不由倒吸一口氣,腰軟了,人往后仰去。

黃記川攬回人,就著相連的姿勢,竟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房間中央。人一騰空,白錦汶兩條白腿纏得更緊了,蛇一樣貼著黃記川,孽物入得更深,白錦汶全身的重量仿佛都套了進(jìn)去,淚被激得從緊閉的眼角流出來。

黃記川抱著他往上跳了跳,舔去他的淚,把白錦汶抵在柱子上就瘋狂做起來。

白錦汶的雙腳吊在黃記川腰上,為了保持平衡,雙手不得不反抱住柱子,用盡了力氣,仍穩(wěn)不住身體。人一緊張,內(nèi)xue絞緊,黃記川那物被咬得生疼,也不好過,就又抱了人到墻邊,把白錦汶抵在墻上繼續(xù)做。

墻壁是硬木,上漆后仍是粗糙,不一會兒,背部磨出了血,白錦汶雙手拼命抱住黃記川的脖子,想逃開墻壁的摩擦,哭得更厲害了。

黃記川張了嘴巴把白錦汶的上下唇都含住,吮了,咬了,松開,舌頭探進(jìn)去深吻。

白錦汶努力回應(yīng),以緩解背部的疼痛,和下面的疼痛。

兩個人吻得忘我,含不住的津液噗滋有聲,隨著動作掛出嘴角。

白錦汶狼狽得很,眼中滿是淚,嘴邊的水都流到脖子上,下腹到肛門口也被自己和黃記川的體液沾得一片濕,什么神智都扔到爪哇國去了。

黃記川忽然離開他的嘴巴,看著他說:“我是會老,因為這身體里住著死靈,身體卻是活的,但是這張臉不會,是從盧旺臉上剝下來的,盧旺死的時候什么樣,它一直會是什么樣。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不怕再死一次,不過,這次最好長一點,你要陪著我,知不知道?”

白錦汶哪里聽得明白他講什么,見問就點頭,貪吻地貼到黃記川唇上,伸出舌頭去找另一條舌頭。

黃記川撇開頭,臉色復(fù)雜地瞧著懷里迷蒙雙眼,快被情欲逼瘋的小朋友。以他一百多歲的人齡加鬼齡,縱容白錦汶是個任性無知的小孩也無不妥。

現(xiàn)在,這個小孩的舌頭在他的臉上到處亂舔,因找不到嘴巴的入口而發(fā)急,口水涂了黃記川滿臉。

黃記川提了白錦汶兩腿,狠狠一頂,逼得白錦汶駭叫出聲,貼著他瑟瑟發(fā)抖,背都弓起來。

黃記川在他額頭響亮地啜一口,托高白錦汶的臀,又開始戮戰(zhàn)。

九,妻子

昨晚做得太過分,白錦汶第二天一醒來,眼睛里就汪了水。

“怎樣?”黃記川摟住他啾一口。

白錦汶瞪一眼,他罵人的力氣沒有了,踢人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用眼睛表示不滿和殺氣。但是那瞪的氣勢不足夠,因為從頭到腳都太可憐了,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