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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走是留,自來去自如,你莫急,總有緣分盡的時(shí)候?!?/br>“現(xiàn)在不是該了盡的時(shí)候嗎?我已不想見到你!”白錦汶忽惱怒地甩開替自己按摩的雙手,搖搖晃晃就要站起來。“你去哪里?”黃記川問。“哼,洞房花燭,千金一刻。我留在這里做什么?”白錦汶的手指扶著門欞,想邁出去。指尖用力,身體卻顫了顫,眼前一片暈影,竟站不住了。黃記川嘆息一聲,兜頭把他抱在懷里,腳踢了下門,重新關(guān)門。“喝不了,就少喝?,F(xiàn)在多難看?!秉S記川搖頭。“你,去死!”白錦汶在他懷里撲騰幾下,似一條快溺死的魚,哪里還有多少力氣。“你不必趕我走,你既知我非常人,我的去留,自然隨我心愿,如何會(huì)聽任你的意思?現(xiàn)在我想繼續(xù)留在白家,繼續(xù)日日弄你,你除非死了,哪里就能脫出我的掌心?”黃記川陰冷地笑道,“我若厭棄你了,就殺了你,免得你痛苦害怕,你說好不好?”白錦汶全身劇顫,真大哭起來。黃記川哪里見過這架勢,叁年來依附陳七身上,只見白錦汶頤指氣使、傲嬌媚然的樣子,幾時(shí)見過他如同孩童般大哭大鬧了,一時(shí)傻眼。白錦汶啜泣的時(shí)候,還不忘叫道:“我要回去洞房!”“你要洞房和我洞!你別想去戳別人的洞!”黃記川被他的哭聲惹煩。“哇,我要我的新娘子,娘要她給我生孩子的!”白錦汶撒潑。“你的新床被你吐得臟臭不堪,你確定要回去躺著?”黃記川敲他腦袋。白錦汶真是喝多了,一下驚怕,一下哭鬧,這時(shí)候又安靜了,嫌棄地看著黃記川,慢慢說:“你是鬼,我不要你?!?/br>他酒醉未及清醒,這時(shí)候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念出來,聲音粘糯,語氣和孩童賭氣一般,令黃記川哭笑不得,自擁緊他道:“你現(xiàn)在落入我手,沒可挑的余地了?!?/br>“陳七,陳七,陳……七……唔,滾開,臟……”白錦汶哭鬧不止,奈何雙手被黃記川壓在頭頂,嘴巴被含吻,只斷續(xù)冒出破碎的聲音。黃記川把他吻得乖軟呻吟,才放開他,抹了自己的嘴巴道:“我都不嫌棄了,你也別惦記。”“嗚……滾開……啊啊……嗯啊……”白錦汶短促的哭腔從錦帳深處晃蕩開來。春宵帳暖,被翻紅浪,白錦汶的新婚之夜就這樣翻了過去。一大早醒來,腦袋重得似鐵錘,什么也不記得了,只知道難受了一夜,一下冰里,一下火里,翻來覆去,生不如死,死去活來。七,陰人“你醒了?”白錦汶還沈浸在迷蒙的壞感覺里,摟著他腰、貼著他背的人說話了。白錦汶馬上僵直清醒。“你怎么在這里?”白錦汶問。“這是你給我安排的房間,我不在這里,在哪里?”男人笑。“我怎么在這里?”白錦汶問。“昨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我的娘子,你不在這里,在哪里?”男人笑。“你把我擄來的!”白錦汶尖叫,“混蛋!”“我也知道自己混蛋了一點(diǎn),先前換魂時(shí),怎么不把你的陽氣吸盡,留著你現(xiàn)在和我鬧!”黃記川說得十足后悔。“鬼,鬼,鬼……”白錦汶又害怕起來。“哎,現(xiàn)在我是人,陳七是鬼了。你還這么叫,我很不開心的?!秉S記川撫額。“我的新娘子……”白錦汶喃喃。黃記川跟上白錦汶的思路,回答道:“她才十五歲,你放過她吧?!?/br>白錦汶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忽然翻轉(zhuǎn)身,對黃記川怒目而視:“你怎么不放過我?!”“用慣你的身體了啊,再找多麻煩……”黃記川無奈道。“你……”白錦汶氣得說不出話。“我怎么了?”黃記川靠近,和白錦汶額頭碰著額頭,鼻尖碰著鼻尖,呼吸的熱氣噴在對方的臉上。白錦汶的心突突跳,臉也紅了,身體也軟了。黃記川的手慢慢從他的腰線撫摸到脊椎時(shí),他身體顫動(dòng),直覺地貼了上去,粘磨不止。“你……又撩我……”白錦汶喘息著抓住黃記川的肩,黃記川的雙指并插入他溫軟黏濕的后xue,他的頭埋下去,咬住了黃記川胸口堅(jiān)韌的rou。手摸到的臉沒變過,從盧旺到陳七,到現(xiàn)在的黃記川,都是這樣的粗的眉,這樣挺的鼻,這樣厚的唇……貼靠的身體很熟悉,陳七的胸膛寬闊,陳七的腫大孽物,陳七的體味汗臭……可……感覺和陌生人在做,又羞又愧又難耐,換了個(gè)魂魄,似換了個(gè)人,氣場邪迫又魅惑,言談舉止,眉來眼去……身上這個(gè),帶著帶著前兩任情夫的影子……孽障……黃泉里爬出來的惡鬼……啊啊……啊……對,用力地,更深地,貫穿,揉碎,占有,徹底毀掉我吧!白錦汶摟著黃記川叫出聲。“舒服嗎?”黃記川摸著白錦汶的腦袋。“嗯,嗯,不要?!卑族\汶抓著黃記川的手,哭音哀泣,眼角一片緋紅。“不怕了?”黃記川緩下疾風(fēng)驟雨的動(dòng)作,轉(zhuǎn)而慢磨細(xì)碾。白錦汶拼命搖頭。“你是不是我的小娘子?”黃記川笑問。白錦汶拼命點(diǎn)頭。“我就知道,你一被上就著魔。”黃記川嘆氣,“叫一聲相公來聽聽?!?/br>“啊……嗯……相……相公……啊,受不了了,好熱,射進(jìn)來,射進(jìn)來!”白錦汶紅著臉,仰頭張嘴喘息。菊xue甬道隨著主人的盛邀之意又吸又絞,熱吞吞裹著闖入的客人,又磨納了百來下,才歡欣接了雨露。“還要嗎?”黃記川吻著白錦汶汗?jié)竦念^發(fā),問。白錦汶一個(gè)指尖也動(dòng)不了了,伏在他胸口道:“不,啊,沒力氣了?!?/br>“那里還緊緊吸著呢,要我退出來嗎?”黃記川摸了摸兩人相連處。“別,別動(dòng)?!卑族\汶喘息,含嬌帶怯地窩進(jìn)黃記川懷里,片刻后,忽然問,“怎么是熱的?”黃記川哈哈笑,那物隨著主人的震顫,在白錦汶體內(nèi)動(dòng)了動(dòng),白錦汶倒抽一口氣,揪住手邊某人的頭發(fā),瞪視。他明明記得之前,陳七被黃記川附身時(shí)候上他,射出來的液體堪比冰雪。“現(xiàn)在得了陽身元?dú)?,?dāng)然是人的熱了?!秉S記川在白錦汶的耳邊吐氣,“不過,我的手段,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件件樣樣了,更冰寒更火燙,定叫人欲罷不能?!?/br>“唔……”白錦汶不滿地都囔一聲。“還怕我嗎?”黃記川摸著白錦汶的背脊問。咬唇,點(diǎn)頭又搖頭。白錦汶哄自己,反正不在意活個(gè)少幾年或多幾年,一樣雌伏某具皮囊下,爽到就是,管他皮囊是死是活,是好是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