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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銀蓮?莫非是那種只長在洞庭湖中間,百年才得一次花的銀蓮?”司徒傲緊緊握著手里的杯子,“那個東西據(jù)說是云家的家傳之寶,從不外露。云中鶴那小老兒跟小恕不對盤,問他借估計他也不會借?!?/br>“幽云十二針的傳人,我認(rèn)識?!卑啄街了计毯筇ь^,“至于洞庭云家,可以試著給云家的二公子寫封信。小恕這個毒,是因為他們家中內(nèi)亂誤中的,這位二公子老早就跟小恕表示過歉意,只是小恕一直沒理。相信如果問他要,他會想辦法幫我們。”“如此甚好!”柳謙笑意微濃,“就借司徒兄的海青東來傳消息,木華兄,有老你馬上可以動手救小恕了!”“我說柳謙,你不會想讓所有的人都跳到這崖底吧。”木華悠悠的喝茶,“就算是我不介意,別人不可能不介意吧。那個……白兄,你說的那個幽云十二針的傳人,是個什么人?”“是個女人……好像剛剛生過孩子?!?/br>“就是了,一個剛剛生過孩子的女人,你讓她來跳崖?”木華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發(fā)出很大的聲音,“你們還是趕快說服秦恕吧!蝶兒現(xiàn)下應(yīng)該知道崖的深度,在著手制繩子了,最快明天,最晚后天,我們便可以接著繩子的力上去了?!?/br>說道此處,三人沉默半響。他們也想讓秦恕上去,關(guān)鍵是他自己不愿意嘛……白慕之扇子一下下的敲著手心,“沒問題,到時候他要不上去,我把他敲暈了背上去!”“還有個事情我覺得很奇怪,秦恕的內(nèi)功,為何會無端的消失……就算是以毒攻毒,還是吃了什么藥草,這種情況怎么看都很奇怪。還有他的脈象——”木華眉頭輕蹙,轉(zhuǎn)向柳謙,“柳謙,秦恕使的,好像不是你隱龍谷的武功吧。”“嗯,他在隱龍谷時,從不認(rèn)真習(xí)武,我隱龍谷的功夫,他幾乎是一點不會。”“他的武功,好像也不低吧——”木華聲音拉得長長,“好像只是打不過你們?nèi)齻€,如果不是受制于那個天陰教主,估計也不會一直跑不了。我曾經(jīng)試著跟秦恕過過一次招,他的武功路過,卻一樣贏不了我。不過他應(yīng)該是性子急了些,不能久戰(zhàn),久了之后體力下降,自然是打不過……”“如果不是我的至寒內(nèi)力,或許也會在他手里吃虧?!?/br>“說起來——我們只知道他十四歲前,是在隱龍谷,二十歲初出江湖,那么十四歲到二十歲這六年,他在哪里?”木華看著旁邊的三個人,“他拜了誰為師,學(xué)的又是哪派的功夫?”“不知道。”三人神情微怔,齊齊搖頭。白慕之是沒想到要問,這一年來幾個人在一塊每天每天的鬧騰,也沒想到過這件事。起初大家對秦恕有興趣時,第一件做的詩,就是去調(diào)查他的過往,六年的空白時期誰都知道,卻忘了問……木華看著遠(yuǎn)方的流云,突然聲音提高,聲音鄭重,“秦恕,如果我說,我能治好你,你愿不愿意隨我們上去?”三人一愣,同時回頭,這才看到,秦恕已經(jīng)醒來,正倚在門口,平靜的看著他們。三人同時起身,“小恕——”秦恕靜靜的看著他們,好一會兒,突然間某件內(nèi)波光流轉(zhuǎn),小心翼翼的邁出一步,“你真的能救我?”“嗯?!蹦救A偏頭,輕輕頷首,“我可以救你?!?/br>秦恕停在三人面前,深深一揖,“對不起,大家,我錯了。我撒謊了,我是秦恕?!?/br>初見秦恕未死的驚喜,看到小恕不想認(rèn)他們的驚訝,還有小恕刻意回避的態(tài)度,早讓三人心里的苦澀深深埋了好幾層。這下見秦恕敢堅強(qiáng)的說他錯了,堅強(qiáng)的站在太陽底下準(zhǔn)備為了生命而抗?fàn)?,三個人的心底都是滿滿的感動……齊齊上前一步,擁他入懷,“小恕——”當(dāng)然,三個人一起抱,自然會起波瀾,木華看著幾個人的胳膊你擋我我擋你好不容易四個人抱做了一團(tuán),輕笑。沖著懸崖的方向,他眸含情絲:蝶兒,小恕會沒事,我們,也成親吧。柳謙很是心細(xì),桌子上不僅擺了茶盞小點,連中午剩了沒一會的烤魚都擺上了桌。木華心情很好,拈起一片來想嘗嘗味道,卻不料……不知從哪跑出來一只猴子,速度奇快的越過他的身邊,他只感覺到有一陣風(fēng)飄過,筷子上的魚片就沒了蹤影。四個抱在一起的人哈哈大笑,“它叫魚兒,不偷魚吃吃什么——”秦恕醒來時就聞道有蜂蜜的香甜,這時猛吸了吸鼻子,拉住司徒傲的領(lǐng)子,他低聲問,“喂,司徒,你把蜂蜜帶回來了?”司徒傲點頭,“有足足三大碗。可是如果我們很快就要離開,怕是……會吃不完?!?/br>“這有什么!”秦恕挽起袖子,“你們不知道了吧,烤rou時放些蜂蜜,味道可不是一般的好!既然就要離開,我們今天就好好吃一頓,讓你們嘗嘗只有本公子會燒rou,還有本公子親自釀的美酒!”“哦?這里有酒?”木華聽到此話很是高興,一轉(zhuǎn)身,銀發(fā)在太陽底下打了個旋兒,“不許私藏!”右手大拇指揩了揩鼻尖,秦恕神情里有幾分不屑,“切——是不是姑姑不讓你喝酒???那么聽她的話,是不是男人啊你!不過今兒個遇到本公子,算你運氣好,本公子管夠!”看了看天色,秦恕開始分配,“天色不早了,我們要想快點吃到,就得分開干活了。幕之司徒,你們兩個去林子里逮些野味,柳謙在溪里抓魚,木華去找點干柴,天黑之前,rou要洗凈分好塊,火藥燃得旺,沒問題吧!”白慕之扇子搖搖,“為什么我要去林子里獵野味,我要抓魚,要不就和小恕在一塊!對了,說起來,小恕,我們都去干活,你做什么呢?”秦恕彎起手指,狠狠敲了敲白慕之的額頭,“我做什么!我一個病人,自然是休息啊!你忍心看著我這么一個虛弱的病人,頂著大太陽,含辛茹苦的跟你們一起去干活么?”好像今天那誰誰還去打熊來著……再說……太陽也不大……也沒看出來面前這個人哪點虛弱……“這個——”木華剛剛要打斷,秦恕火辣辣的瞪過來,“還是你們都不想喝酒了,先說好了,本公子釀的酒,只有本公子知道在哪里,你們要是不聽話,就沒有酒喝!”司徒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率先走向林子。他其實有點想說,那只小猴子天天跟他一起喝,肯定也知道。它現(xiàn)在那么聽柳謙的話,只要……一看到秦恕七分威脅三分嚇唬的表情,還是不說了罷,反正打幾只獵物,也是小意思……白慕之一看往日的小恕回來了,有些事情也算是過去一半了。他走到他身邊,在秦恕稱得上是‘警惕’的眼神下,色色的執(zhí)起他胸前的一縷發(fā)絲,輕吻,“小恕,等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