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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贏誰輸呢,你怎么就一個人……”秦恕想起堡內(nèi)的事,微斂了眸,“這件事,你不用管?!?/br>白慕之被這句你不用管噎得茶差點噴了出來,他的確四處留情不算什么良人,但也追著秦恕纏了好幾年,怎奈不管怎么說,他就是不信,每每說出這樣的話,真真讓他傷心。“你放心,你要有什么事,我必饒不了那司徒傲?!?/br>秦恕很想問句就憑你,想了想還是沒說出來。在他印象里,白慕之和他是一種人,他是采花賊,專門竊玉偷香,白慕之則是因著相貌家世,招來美人無數(shù),但最后,同樣是上了床,就忘了人。不管他們的初衷為何,但他們兩個,同樣是無心人,即無心,又何來真心的喜歡?是以白慕之的話,他從不當真。只是亦朋友亦知已的相交了幾年,惺惺相惜之意倒是有了幾分。他男女不忌,是美人兒就可,白慕之卻號稱‘拾翠公子’,只好男子,但他仍然認為,他們之間,永遠不會有私情。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是兩個沒有心的人?欲望來了身邊隨手一抓就一把,沒必要拿身邊的不愛的朋友開刀,讓這份惺惺相惜的情份遠走。想到此秦恕自嘲的笑笑,他們兩個,一個汲情先生,一個拾翠公子,倒真是有幾分緣份。可不管怎么說,他們兩人都一樣,負盡天下人的心。不管前面相處如何,一旦上過了床,就是分開的時候到了。“行了,說說別的吧?!甭牥啄街咸喜唤^的說了大半晌,秦恕岔開話題,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司徒傲三個字。白慕之看著秦恕的有幾分失落的表情,心里像被什么利物刺了下,生生的疼,但也沒繼續(xù)問,頓了頓,便說,“我找你,無非就是為了玩樂,為了比試。”手中的玉扇‘刷’的一聲打開,慢慢搖著,“前些日子江湖上出現(xiàn)一則傳聞,是關于上古神器的消息。說是百曉生家的武林外傳近日被江湖輕功最頂尖的人偷看了,看到上面說神器的秘密全部刻在一個魚形玉佩之上,由柳姓人家代代相傳——現(xiàn)在整個江湖都為這個消息沸騰呢。”“哦?”秦恕眉梢微抬,“有什么玄機?”“聽說找著那玉,就能找到上古神器,上古神器會帶著找到的人找到另一處寶地,里面有世間人想要的所有東西,有數(shù)不盡財寶,有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的良藥,還有江湖中人最向往的絕頂武功秘籍……”秦恕抬了抬眉毛,“你信?”“不信?!卑啄街畵u了搖頭,“可是有人信?!?/br>“所以我們這次玩的,跟這個有關?”白慕之一邊眉毛揚起,“總是比誰吸引的美人多多沒意思,我們不妨沿著這條很熱鬧的線,什么都比一遍,反正現(xiàn)在大家都有空——”說到這里,他臉貼近秦恕,有幾分挑釁的說,“怎么樣啊小恕恕,敢不敢比?”“我會怕你?”秦恕懶洋洋的開口,“也不知上次是誰只顧臭美風sao,讓床上的美人兒等久了一氣之下找了本公子?”白慕之臉一白,手一抖,茶差點都灑了出來。那次是他‘拾翠’史上最丟人的一次,偏偏還是在跟秦恕比在床上誰更讓美人‘身心’愉悅,誰知他看人有誤,覺得床上美人不說話是因為羞怯,一個勁的甜言蜜語,誰知道那廝根本就是一個急性子,等了半天見人還沒動,一氣之下,便找了隔壁的秦恕……他曾十分懷疑過那美人兒是托兒來著……只是現(xiàn)在嘛,輸人不輸陣!白慕之高傲的抬著頭,“我堂堂拾翠公子只上男人,這方面自信比你男女通吃的人強,不服咱就再比!”十三“你還要臉不要?跟我一個半殘的人比房事?”秦恕一邊吃著清幽親手做的小點,一邊桃花眼一眨,笑得意味深長,“還是你現(xiàn)在……不行了?只能跟我這種半殘的人比?嗯?”白慕之一點都不介意秦恕的置疑,他細長的鳳眼微挑,像個正在賣弄風sao的狐貍,頭輕輕的湊近躺椅上的秦恕,溫潤的氣息灑在他的耳畔,唇也裝做不經(jīng)意的,若有若無的,擦過了他的唇,“如果小恕不介意,我很樂意‘親自’讓你知道……”這種調(diào)情的小把戲秦恕玩的多了,相當?shù)鸟{輕就熟,不過很可惜,他認為白慕之是在跟他開玩笑,根本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嫌惡的皺了皺眉,一把把他推開,秦恕順手塞了塊小點心到他的嘴里,“我記得你這個拾翠公子雖風sao成性,但每次出門,身邊環(huán)繞的都是些長相或英挺或清秀的少年,什么時候也轉(zhuǎn)了性,都變成了女人?”再怎么不滿意秦恕的不解風情,白慕之也是喑嘆了口氣,吃下‘美人’親手塞進嘴的很大一塊糕點,慢慢,慢慢的嚼著。知道秦恕指的是紅綢黃瑩她們,好一會兒,才說,“我身邊向來不留廢人,要么就是替我辦事的人,要么就是跟我上床的人。這次出門,目的很明顯,就是跟你的比試。你我都知道,很多時候是萬萬不能分心的,所以那些可人兒,都被我留在了家里?!?/br>“我不上女人,就帶了幾個還算能干的出來,辦正事時才好事半功倍嘛——再說我堂堂拾翠公子,要什么樣的男人不好找?江湖這么大,隨隨便便就能尋著醉人的美人兒,還用得著自帶?”秦恕敢打賭,如果白慕之有尾巴,這時候一定早就翹到了天上去。斜斜睨了他一眼,“令尊還真是對你放心,看來七星水寨離沒落的日子不遠了……”“你才沒落呢,我七星水寨長盛不衰!”瞥了他一眼,“為何你派清幽姐去接我,而不是派那紅綢或黃瑩?”“真聰明,這么快就記住她們的名字了呢?!卑啄街樖帜昧艘贿叿胖乃妫_始削皮。“承蒙閣下夸獎,在下對美人兒的記憶力向來不錯。”秦恕想起風情迥異的兩個美人兒,不禁唇角一勾。“勸你不要對她們過于關注,不然到時候跟我比起來,很可能會輸哦——”白慕之抬頭沖他神秘的眨了眨眼,“當然啦,其實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br>秦恕不說話,直直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請回答我的問題。白慕之一笑,“你了解我,我同樣也知道你,你對身懷六甲的女人,那種感覺……尊敬,或者說是敬畏?關切?期盼?我說不準,總之跟別人就是不一樣?!碧骄康难酃饴湓谇厮∩砩狭季?,對著那雙幽深黑暗的眸子,卻也未探出什么,“如果我派了紅綢或黃瑩中的一個,相信即使你腿斷了,也有本事春宵留情,是不是?”秦恕一臉那是當然的表情,聳了聳肩。“聽說你以前也不是只‘拾翠’?”秦恕接過如同二十四孝一樣的白慕之遞過來的削好的水梨,陡然想起一則傳聞,說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