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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姑娘可站穩(wěn)些,小心腳下啊……”說話的同時,唇還似有似無的擦過女子的耳畔,女子騰的紅了臉。如果現(xiàn)在還看不出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他秦恕就是個瞎子,白在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了。這兩個人,擺明了是要試探他,不管是武藝,還是美色。但是好像并沒有傷他之心,這個自然要?dú)w功她們背后的人了……“幽幽姐?”箍著黃衫女子的腰不讓她動,請求解惑的眼神落在了清幽身上,他現(xiàn)在,不必裝什么公子了,想必對方本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清幽柔柔一笑,“小恕,我們并不會把你怎么樣,她們也只是調(diào)皮了些,你放了黃瑩吧?!?/br>指尖輕挑起懷里女子的下巴,“你叫黃瑩?”明明是疑問的語氣,臉上卻是肯定的表情,“美人兒,你家主子是誰啊?不好好呵護(hù)美人兒的主子,咱不能要,不如你跟了本公子?嗯?本公子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說完鼻子蹭到黃瑩的頸間,嗅了嗅,“嗯……好香啊……”“你!”無奈技不如人,黃瑩掙了半天沒掙開,只得將求助的眼光拋向另外的兩個人。清幽撫著肚子坐回秦恕的身邊,十分溫柔的看著他,“好了小恕,不要鬧了。雖然我有些事情沒跟你說,但是你我相處這么久,我的本性你應(yīng)該,我可對你有半分惡意?”秦恕放開了手里的黃瑩,眸光落得很遠(yuǎn),“幽幽姐,我一直把你jiejie?!?/br>“那么……以后呢?”清幽倒了杯茶,送到秦恕的手上,“你可信我?”秦恕轉(zhuǎn)回頭,靜靜地看了清幽半晌,才微微笑著,緩緩飲盡了杯中茶,“信。”人各有主,很多時候,會心不由已,身不由已。但是想害人的人,和真心對你好的人,眼神,是不一樣的。最好的騙子,也不能保證永遠(yuǎn)清澈澄凈的眼神。清幽,對于秦恕的關(guān)心和疼愛,是真心的。無關(guān)男女私情,僅僅是單純的喜愛,姐弟般的,親人般的,喜愛。而秦恕,一向很珍惜這種感情。“幽幽姐,”秦恕有些不滿的撅撅唇,“那么現(xiàn)在我可算通過了二位美人兒的考驗(yàn)?可以知道我到底是被誰請來了么?”清幽微笑,握了握秦恕的手,感謝他對自己的信任,也由這個動作,傳遞了一個信號,一個她一直傾心相交,并將永遠(yuǎn)保持下去的信號,“紅綢,黃瑩,請公子?!?/br>“是!”兩個女子侍立兩邊,神情莊重,輕啟朱唇,“請公子——”瞬間笛聲悠悠,八個貌美侍女魚貫走入小院,個個體態(tài)嬌美,娉娉婷婷,珠玉點(diǎn)綴中,宛若仙女下凡。這八人每人手中一只花籃,邊走邊灑,手勁中含了內(nèi)力,是以漫天花瓣飛舞,久久不息。“請公子——”隨著宛若鶯啼山谷的清脆喚聲,秦恕不忍再看的閉了閉眼睛,以手撫額……這樣招搖的出場方式,除了一個人,一個他心中堪稱無敵孔雀風(fēng)sao的男人,他想不出還有誰……果然,他腦子里的身影,在千呼萬喚中,著一身織綿白衫,手中玉扇搖搖,‘風(fēng)度翩翩’的踏著花雨‘飛’來,中間甚至還借了下美人的籃子的力,‘落’到秦恕身邊,收了扇子,斂了眉,看了半天,才復(fù)又輕佻的笑著,“小恕恕,所謂久別勝新婚,我可想死你了——什么都別說,讓我親一下先——”十二“讓我親一下——”隨著說話的聲音,白影朝著秦恕撲去,誰知好一會兒唇都碰不著,白衣男子一睜眼,皺了眉,“我說小恕恕,你就一點(diǎn)都不想我么?我的心啊肝啊肺啊,可是沒一刻不在想你的,你現(xiàn)在居然……”秦恕的一只手撐在白衣男子的胸前,一只手枕在腦后,以非常有閑情的涼涼語氣說著,“我說白慕之,你玩夠了沒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恕一遍,白慕之滿意的笑,“果然啊,還是我可愛的小恕恕,一樣的精氣神十足,一樣的無恥下流,一樣的裝模做樣,抱著美人的同時,心眼一點(diǎn)都不少,身手還是那么靈活——”看到秦恕有些不耐煩的挑起眉毛,“好吧?!卑啄街鹕碚竞茫柫寺柤?,“既然小恕恕你如此害羞,本公子也就不勉強(qiáng),只是半夜時分如果小恕恕十分思念本公子,可不要哭得睡不著哦——”說完還沖著秦恕擠眼睛。“呸!這世間怕是沒有人比得過你風(fēng)sao了,斯文俊逸如本公子,怎么會跟你這等人一般見識!”秦恕半坐起身子,抵了他一拳,“喂,你不會是專門來調(diào)戲我的吧!”“本公子是那等沒志氣的人么?”白慕之對上秦恕一臉你就是的表情,閉著眼睛嘆了口氣,待睜開時眸內(nèi)一片誠懇,他極是認(rèn)真的說了句,“小恕,我說我喜歡你,你怎么就不信呢?”秦恕‘噗’的忍不住笑出聲,“你也會喜歡人么?我們是一樣的人,半斤八兩,都是身下美人無數(shù),亦從未付出過真心,你竟然跟我說你喜歡我,這不是滑天下大稽?一直轉(zhuǎn)在嘴邊的跟誰都說的喜歡,你以為我會信?”想了想又笑出聲來,“哈哈哈——我說你個臭美的,當(dāng)我跟你的那些小公子一樣天真呢?嗯?你說的話要能信了,這全天下的母豬都能上樹了!”白慕之微微斂眸,眸底一道寒光很快的消失,對著四下使了個眼色,所有的女子均傾身施禮,緩緩離去。他再次笑得無恥yin蕩,“不是像你說的那么差吧……本公子記得每次說喜歡的時候,那些小人兒都是十分感動百分嬌羞萬分嫵媚的靠過來啊……”“莫非——”眼睛對上秦恕,上上下下的看了個遍,“呔!哪里的妖精,竟附身于我最愛的人身上!還不速速離去!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秦恕再一次的無力望天撫額,用沒有傷著的右腳使勁踹了白慕之一腳,“你他娘的給老子滾遠(yuǎn)點(diǎn)!整天神神叨叨的,是人不是?”“哎喲——”白慕之再次撲將過來,“小恕恕你終于醒過來了,為夫?qū)δ阋黄V心,你可千萬要記得啊,萬萬不要被那狐貍精勾了去,到時為夫的怎么活啊——”末了還加上幾句嗚嗚的假哭。“我說死孔雀你夠了哦,再這么下去老子真翻臉了——”“好好好,說正事說正事?!卑啄街荒樀牟凰瑯幼樱岸歼@么久沒見了,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都不行……”說完還似嗔似怨的看了秦恕一眼,直看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手上端了盞茶,白慕之吹了吹飄著的茶沫,慢慢說,“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怎么都不見你,聽得消息說你在黑鷹堡,無奈身上有事走不開,便讓清幽去接你,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唉,你膽子也忒大了,居然惹上了司徒傲。當(dāng)然啦,我是不怕他,比武的話還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