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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嘴臉,但有可能是因?yàn)閷θO氏有著特殊的感情所致?,F(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他興許人前人后都在演戲,不管在任何人的面前,他都沒有把他真實(shí)情感的喜怒哀樂,表現(xiàn)出來。 段閎的性格,還真是令人猜不透,只不過,他這樣活著,不累嗎? 我之前聽說過他的成長經(jīng)歷,有一個賢惠但是不適合生活在勾心斗角宮廷中的善良母親,在他未成年之時,便撒手人寰。然而他的父親,花心又懦弱,只喜歡獨(dú)自享受,對待自己的兒子十分的苛刻嚴(yán)厲,從來沒有真心的喜歡過段閎,才會使得他這個世子當(dāng)?shù)勉枫凡话病?/br> 如果,段閎沒有野心,只想做一個閑散王爺一般的世子,那么現(xiàn)在錦衣玉食的生活足以令他沉迷,不思進(jìn)取。若是他有一丁點(diǎn)的野心,面對權(quán)傾朝野,野心勃勃的左相,還有不看好他,甚至不看好任何一個兒子的父王,可真是內(nèi)憂外患,頭痛不已。這也難怪他會偽裝,臉上掛上不同的面具,卻不肯在任何面前顯露真實(shí)的自己。 我現(xiàn)在開始對段閎的腦子里面在想什么,隱藏著什么,忽然感到有些興趣了。 只不過,面對這樣一個很會隱藏自己感情的難纏對手,我要加倍的小心,在我安全的離開這里之前,我準(zhǔn)備低調(diào)行事,盡量安分守己的在暗中籌謀。 兄弟宴隔日,萇氏被禁足了,世子段閎以宴會上世子妃酒醉失儀為由,禁足世子妃萇氏七日,禁止其離開暖香閣半步。 禁足對于我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因?yàn)橹拔乙仓徊贿^是在世子府內(nèi)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又不能出去外面。世子府即使再大,也只不過是一個四方天地,所以被禁錮在暖香閣內(nèi)也一樣,都只不過是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而已,井口的大小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即使換了一個小一點(diǎn)的井口,任鳥兒自由翱翔的天空,還是遙不可及。 反正被禁錮還是可以照常吃喝,還可以在庭院內(nèi)運(yùn)動鍛煉拳腳,說是禁足,但是對于我的生活一點(diǎn)影響也沒有,禁不禁足都完全沒差,我的心情并沒有因此而變得郁悶或是難受。 但是,盈翠和桃紅這兩個丫頭,就好似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桃紅眼啜淚水,一臉哀怨的看著我,就好似我是因?yàn)椴皇軐?,不會討皇上歡心,而被打入冷宮的妃子,永無出頭之日了一般。 盈翠似乎隱隱從段閎之前的問話中意識到了一些問題,她眼中出現(xiàn)一些原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遲疑和彷徨。我也沒有多做解釋,繼續(xù)每日按故就搬的鍛煉身體,舒展拳腳。 我悠閑自在的過了一周,每日除了基本的運(yùn)動鍛煉,還按照上面所授的招式練習(xí),現(xiàn)在感覺身體的素質(zhì)提高了不少,心中甚是歡喜。 禁足日的最后一個晚上,我在用過晚膳之后,大概是因?yàn)樘鞖鈵灍岬年P(guān)系,胸中郁悶難解,便走到庭院中透透氣。本來打算打一套最近剛剛從上面學(xué)會的五式十五招,心想著以后魂穿回去,即使不能再在警署當(dāng)差,也可憑借這套拳法開一個武館,圓我的豪俠夢。 我站定庭院中,剛變了一個起手式,結(jié)果就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白影從月亮門處飄了進(jìn)來,冉冉悠悠,驚得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影飄進(jìn)月牙門以后,便站立不動,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我直直的站立在庭院中,其實(shí)是身體僵住動不了了,冷汗開始緩緩從額間鬢角出滲出。。 古代宮中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冤死的鬼魂,面對鬼魂的感覺,遠(yuǎn)比要面對荷槍實(shí)彈的恐怖分子恐怖多了。 “這府上有鬼?!?/br> 幽幽的聲音猛然響起,我微微一怔,隨即便明白過來,又他娘的是段閎這個大半夜喜歡穿著白袍四處溜達(dá)的討厭鬼。 ☆、第二十章 今晚我不介意和你睡在一張床上 之前我就曾經(jīng)被段閎這廝嚇到過一次,結(jié)果竟然再次被他嚇到了,這都怨我一遇到鬼魂相關(guān)的事情,腦袋就很容易短路。 段閎這廝知道了,他一定知曉那天晚上我將他誤認(rèn)為是鬼,而且還被嚇得不輕!所以才會說這府上有鬼,想要嚇唬我。 不過他老是穿著一身扎眼的月白錦袍,大半夜的沒事四處亂晃,也不擔(dān)心哪個不開眼的道士,把他給收了去。 我定了定神,從地上一躍而起,伸手從身側(cè)的樹上折斷一根樹枝下來,然后握在手中的樹枝,一邊在胸前把玩著搖晃,一邊自言自語:“聽說柳樹能夠抽鬼,不知這金縷梅的枝條,具不具有同樣的效用?!罢f完,我身形一晃,便已經(jīng)沖到了段閎的近前,然后舉起手中的樹枝,不由分說便開始抽打段閎。 老娘讓你嚇唬我,讓你大半夜不睡覺的跑來嚇唬我。 段閎肯定沒想到我會真的拿樹枝抽他,在措手不及被抽中了好幾之下,身體才反應(yīng)過來,才開始順暢的左躲右閃。 我追著段閎抽打了半天,礙事的長裙使得我磕磕絆絆,很難追上段閎的腳步。我在開始喘粗氣之時,跑在我身前的段閎,忽然猛地轉(zhuǎn)過身,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隨即將我拉到了他的懷中,我的鼻子差點(diǎn)就撞到了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 似乎只有小的時候,我依偎在爸媽的懷中,才會貼得這么近,近到我可以清晰的聽到段閎的心跳。他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聲越跳越快,而我的雙頰越來越紅。 我仰起頭,又是嬌羞又是惱怒的看向段閎。段閎低著頭,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明亮,一閃一閃的,好似彗星尾巴一般的情絲在眼底歡快的游走,臉上溫和的笑容煞是好看,看得我的心臟,不由主的撲通撲通亂跳,已經(jīng)遮蓋住了段閎狂跳的心臟聲。然后我看到段閎的鼻尖距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 痛叫的人是段閎,因?yàn)槲液莺莸牟攘怂荒_,他剛才擺明是想吻我,老娘怎么可能讓他得逞。 段閎吃痛的松開了我的手,向后倒退了一步,然后跳著腳瞥了我一眼之后,又掛上他那招牌的溫暖笑容,眼底全是脈脈溫情。 “脾氣真火爆,不過我喜歡?!?/br> 結(jié)果,還沒等我張嘴反唇相譏段閎的rou麻,做作,不要臉。盈翠同桃紅二人的身影便從房內(nèi)沖了出來,她倆大概是剛才聽到了段閎的叫聲,以為我出了什么事情。 段閎看著跑過來的盈翠和桃紅,竟然不知羞恥的一把摟住我的肩膀,溫和的笑著對盈翠和桃紅二人道:“本宮同世子妃月下談情,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盈翠和桃紅聞聽此言,雙頰微微泛紅,然后滿眼都是“娘娘你終于想通“的表情,便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鼓勵眼神,一溜煙的全都跑走了。 沒義氣??!真沒義氣?。≡揪蜎]指望她倆救我于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