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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冰霜的朝著盈翠等人怒喝道:“都給我起來,恕什么罪?我做錯什么了?“ 后一句話,我在說完之后,便一臉堅毅,毫不猶豫的迎上段閎冰冷的雙眼,擺明后面的一句話是是對段閎說的。 “你是誰?“ “忠國公萇忠之孫,鎮(zhèn)西大將軍萇青之女,世子妃萇琳是也。“ “腦子壞掉了,自己家人倒是記得很清楚!“ “有些人,放在心里一輩子也不會忘記;而有些人,即使面對他一輩子,也不會記在心上。“ 面對我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任何思考的答復,還有那最后一句指桑罵槐的話語,段閎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冷著一臉足以凍死人的冰霜,雙眼好似射出利箭一般盯著我看了半晌,最后憤然的松開的我的手臂,拂袖而去。 我的身軀微微一軟,但還是憑借自己的力量站穩(wěn)了,我不想讓別人看出我的心虛和意亂。 剛才,老娘差一點就在段閎那廝凜冽又似深淵的眼神中心虛了。還好,就差一點,我堅定的眼神沒有閃躲,這也多虧了我在心中一直不停的對自己說,你的名字也叫萇林,而且萇林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前世,所以你沒有說謊。如此麻痹了自己正義誠實的神經(jīng)半天,終于躲過了一場風暴。 我揉著被段閎捏痛的手腕,在平穩(wěn)了心神情緒之后,望著段閎遠處去背影,思忖他明天會將我怎么辦? 估計最輕也得是找個理由將我禁足。我并不擔心他對我的處罰,而是現(xiàn)如今,他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 今天的鴻門宴,可不我想象中還要兇險,早知道,就狠下心裝病不來參加。即使段閎會苛責我,也不會太過嚴厲,這下好了,無端端惹出這么多是非,最令我擔憂害怕的假冒身份,終于引起了別人的懷疑,而且那個人,還是掌管著世子府上下所有人生殺大權(quán)的世子。 ☆、第十九章 強身健體龍虎形拳三十六式 段閎對我有所懷疑,看來,我的出逃計劃,得抓緊時間進行了。 盈翠走到我的身邊,看了一眼消失在黑暗處的世子段閎背影,然后對著神情有些恍惚的我嘆道:“娘娘,你這是何苦,傷了世子殿下的心,對您有什么好處?“ 今天段閎給我擺了一場鴻門宴,很是可疑,我覺得他應該早已經(jīng)是疑心于我,想要趁機試探我一下,根本不是真的想要讓我去入住他的寢宮。因為我之前太過于想要盡快增長萇氏的體力,將世子府上下搞得烏煙瘴氣,世子段閎在看到我建筑出來的那些娛樂運動器材,一定便心生懷疑了。我不由得猜想,他之前不在府上的那一段時間,難不成就是為了調(diào)查傻掉了的這個萇氏的身份? 不是我自作多情,萇氏這個世子妃的身份很是特殊,她的老爹是鎮(zhèn)西大將軍,祖父是在朝中可以同左相并肩的忠國公,族兄弟又都在兵部當差,這樣的家庭背景,使得世子妃萇氏的身價倍增。根據(jù)之前盈翠對我說過當今大理國的政事,猜想左相高智升若是真的有反心,萇氏這個世子妃的立場,便成為最為關(guān)鍵的因素。 原本忠國公,左相,世子三足鼎立的局面,現(xiàn)今因為萇氏成為了世子妃而偏向了世子一方,天平已經(jīng)嚴重傾斜,世子占了有力的局面。但是此時這個世子妃被馬踢傻了還好說,但若是個被人給掉包換成了假的,這局面就陷入了迷局。怎能不引起段閎的高度重視和猜忌。 我不僅由此猜想,段閎這廝之所以對萇氏百般隱忍,費力討好,莫不是并非真心喜歡萇氏,而是因為她的背景能夠左右他的命運? 不過這個問題,現(xiàn)今已經(jīng)不在我猜想考慮的范圍內(nèi)了。既然段閎已經(jīng)攤牌表明對我的猜測,我若是先服軟,就證明我這個萇琳有假,到時候我這個冒牌貨的小命還能健在? 所以,我在身份即使敗露的時候也不能避讓,必須得正面迎擊,堅信自己就是真的萇琳,騙倒自己,才能騙倒別人。而且,段閎的懷疑,永遠只會成為懷疑,他沒有辦法證明腦袋傻掉了的萇氏是真是假。 因為這個太子妃萇氏,確實是忠國公如假包換的孫女萇琳,也是鎮(zhèn)西大將軍萇青的嫡女,而也正是因為這些身份,他會有所顧忌,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他不會對萇氏做出什么太過過激的舉動。而這件事情卻是一個死循環(huán),想要尋找證據(jù)來證明萇氏有假的段閎,卻永遠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jù),因為我的身體,確實是萇氏的沒有半點假。 想明白這些,我便不再太過擔心。但我很是好奇,段閎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是在他上次離開太子府之時? 不對,應該更早,我想起之前段閎曾對我說過,他喜歡現(xiàn)在的我。也許在那時,他便有所懷疑了,只不過我當時并沒有做什么的出格的事情。所以他不敢肯定,畢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的世子妃被人給掉包了,這件事情說出來也太未免駭人聽聞了。 但是后來我的所作所為,那些稀奇古怪的娛樂運動器材,導致他對我的懷疑跳級式的加深,他不得不承認,他眼前的這個世子妃萇氏,不對勁,很不對勁! 是我自己,因為太過迫切為之后的逃離做準備,將自己推到了危險的境界。又因為出風頭,將這個危險的境界推上了最高點。 段閎絕對不會就此罷休,他心中對萇氏有所猜忌,也會對忠國公有所猜忌,所以他會想要盡快理清這件事情。那之后,若是證明萇氏是真,對段閎只有巨大的好處。但是萇氏若有假,段閎會怎么辦? 聰明人當然是順坡下驢,以假亂真。因為他在做過詳細的調(diào)查過后,就會知曉忠國公府上下并不知曉萇氏的腦袋被馬踢傻了,所以不可能是忠國公那邊動的手腳。也就是說,忠國公偏向于他無疑,而他只要好好善待身邊的萇氏,無論真假,他的好處都會不少。 腹稿了許久,我都覺得只要在世子的府上,無論我做什么,段閎那廝有多大的懷疑,他都不能拿我怎么辦,我的人身安全絕對沒問題。只要不惹怒他,他絕對不會太過為難我。其實,段閎對萇氏有所懷疑更好,這樣我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越僵,對我越有好處。沒有段閎這個狗皮膏藥纏著我,我何樂而不為。 只是,心中的疑問不得不問,回過神來的我,扭頭看向盈翠。 “盈翠,你說我昏迷的時候,世子也曾經(jīng)一直守在我的身旁,是不是?“ “回娘娘,是的。“ 既然如此,萇氏在昏倒之后,就根本沒有被掉包的機會,但是段閎竟然還懷疑我,難道只是因為我醒來之后的舉動異常,那他的疑心病也未免太重了! 段閎這個人,我就覺得他真的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雖然之前已經(jīng)知曉他是個兩面人,人前人后有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