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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讓林馥蓁比較滿意,她沒中招連嘉澍也沒中招,中招的是俄羅斯人。 第三輪比賽鼓聲停下時,林馥蓁剛剛把紙牌完,意大利姑娘中招了。 意大利姑娘負(fù)責(zé)喝罰酒,她的男伴負(fù)責(zé)掏錢。 鼓聲響起,第四輪比賽開始。 紙牌從意大利姑娘哪里開始傳遞,完成第一圈傳遞開始進(jìn)入緊張的第二圈傳遞,一般中招的都在第二圈傳遞時。 連嘉澍成功接過他朋友的紙牌,林馥蓁在心里算了一下,他們還有還算充足的時間,他們應(yīng)該刻可以成功逃過第四輪懲罰。 擺好姿勢,卯足力氣,集中精神,等待連嘉澍把紙牌傳給她。 那是一張黑桃K,反面印著羅馬帝國君主,這位君主戰(zhàn)功赫赫,喜歡穿戲服,后人特意把他穿戲份的肖像印在紙牌背面。 此時此刻,穿著色彩艷麗戲服的羅馬君主表情嚴(yán)肅,目光凝望著遠(yuǎn)方,正一點點朝著她靠近。 在羅馬君主的臉近在咫尺時,林馥蓁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閉上眼睛呢?第一在接紙牌可以避開和連嘉樹四目相對的尷尬時間,第二黑暗世界可以杜絕外界干擾提高接牌成功率,第三她代替連嘉澍喝的那些酒這會兒讓她頭腦有點暈乎乎的,閉上眼睛有助于驅(qū)趕酒精。 等待著,她得把牌牢牢吸住,防止紙牌掉落。 黑暗中,那道氣息越來越近,逐漸變成一縷一縷焚風(fēng)覆蓋在她臉盤上,落在她臉上的明亮光線被厚厚的陰影遮擋住。 撅起嘴唇,往著更加厚重的陰影地帶,仰起頸部,迎了過去。 那么輕,那么柔和,那么親愛的一聲“小畫眉”輕輕溜近她的耳畔,穿過耳膜,以一種滲透式的方式途經(jīng)五臟六腑。 那聲“小畫眉”讓她心里覺得很不對勁,是的,很不對勁,這個時候嘉澍叫小畫眉的話,那么,紙牌肯定…… “啊——”是誰在驚呼著,那么的綿軟無力。 下一秒,嘴唇如數(shù)的被吞噬,柔軟觸感快速略過她的唇瓣,再如數(shù)含住,含住,吸吮。 就像掉落于溫軟的陷阱里頭,還沒弄清楚是怎么掉落的,還沒弄清楚周遭的環(huán)境,牙齒就被大力撬開,那舌尖像游魚,靈巧但不乏強悍,迫切纏住她的舌尖,卷住,試探性一吸,她“唔”出一聲以示抗議。 想逃后腦勺被死死扣住,就這樣被動以一種帶著滿滿奉獻(xiàn)形式迎向他,明明就沒有,明明她是在抗拒,你聽她在不?!皢鑶琛敝?,她在拼命逃開他的糾纏,用盡全力。 然而,就像處于颶風(fēng)圈一匹小小浪花,剛剛逃離就再被抓住,“嗚嗚”著,聲線越來越小,徒勞而無力。 依稀間,她聽到“砰”的一聲,有人跌倒在地上,到底是誰跌倒在地上了?聽那聲響,應(yīng)該是背先著地吧,應(yīng)該很疼,她想著。 從背部處傳來隱隱約約的疼痛感。 沒給她任何思考疼痛感來源的空間,承重感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熟悉的氣息以鋪天蓋地之狀,幻變成網(wǎng)。 后知后覺,她想起,那跌倒在地上的人應(yīng)該是她。 可她沒能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他在掌控著她來自于肺部的每一縷氣息,從她的舌尖被過度到他的舌尖上。 逐漸地……逐漸地…… 思緒仿佛回到某年某月某日,靡靡之音的場所,來自于波爾多佳釀香氣撲鼻,有人在談天有人在說地,有人在和女伴**有人在喝酒,而她和他躲在角落接吻。 ☆、第136章 危險關(guān)系 那聲口哨聲又響又亮, 燈光重新落在臉上, 緩緩睜開眼睛。 第一時間, 林馥蓁觸到那雙正瞅著自己的眼眸, 眼神專注眼波漾瀲。 第二時間,林馥蓁意識到這樣一件事情, 她現(xiàn)在正躺在地毯上。 她這是摔倒了嗎?在參觀釀酒工廠時她就好幾次差點摔倒,她還是摔倒了嗎?只是, 連嘉澍沒喝酒為什么也摔倒了?而且還摔倒在她身上。 眨了眨眼, 眼睛繞著天花板一圈。 她看到一張張俯下的面孔,以居高臨下之姿,表情愉悅, 再側(cè)過臉去,林馥蓁看到那張黑桃K,意大利君主也躺在地上, 這次凝望遠(yuǎn)方的目光變成凝望天花板。 去接紙牌時, 那聲“小畫眉”言猶在耳。 明白了,再明白不過。 閉上眼睛,恨不得把牙齒咬碎,握緊拳頭。 雨點般的拳頭朝著連嘉澍的臉, 額頭, 頭部, 肩膀……但凡能夠得到的都絕對不能放過。 有一百下了沒有?有沒有把這張臉打成豬頭了沒有?有沒有?有沒有! 睜開眼睛, 她沒能把那張臉揍成豬頭。 那張臉在笑, 笑得很傻氣。 傻傻笑著, 傻傻的看著她。 他這是被打傻了嗎? 如果是的話,那應(yīng)該可以更傻一點。 這次,兩只手全部用上。 拳頭雨點般落在他身上,連嘉澍這個混蛋,連嘉澍去死吧。 直到手臂再也揮不動了。 聚神去看。 笑得更傻了,笑得像他昔日曾經(jīng)嘲笑的傻氣青年們“只不過被女孩子親了一口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張嗎?嗯,我猜,那是一名表演型人格患者”。 這回,他自己也患上表演型人格了吧?那笑容礙眼得很! 偏偏—— “小畫眉?!?/br> 心里大叫:閉嘴,閉嘴! “小畫眉,我把你的嘴唇吻腫了?!?/br> 心里大叫:連嘉澍去死,連嘉澍快去死! “我不僅把你的嘴唇吻腫了,還是把你按在沙發(fā)上狠狠吻,不,不對,是在地毯上,小畫眉,我把你按在地毯上狠狠吻你的嘴唇了。” 呵—— 手沒有力氣了,還有頭部呢。 卯足力氣,手掌撐在地板上,以魚躍方式,頭狠狠朝那個額頭頂去。 “砰——”一聲。 乘著連嘉澍吃痛,狠狠推開他從地上快速起身,直挺挺站著看著連嘉澍,就恨不得從胸腔處的怒火能以眼神傳達(dá),再與噴火龍形式燒死他,不,怎么也得兩個人一起死。 施施然從地上站起來,連嘉澍朝他的朋友們舉手,說:“是的,我犯規(guī)了?!?/br> 說完,徑直朝放酒的地方走去,打開皮夾,笑和他朋友們說我平常不怎么帶現(xiàn)金,巧的是,我現(xiàn)在皮夾剛好有五萬歐現(xiàn)金。 現(xiàn)場嘩然,其中一位還在連嘉澍把五萬歐放進(jìn)小箱子時過來和他擊掌。 放完鈔票,接下來就是罰酒了。 三大杯,一丁點都沒少。 連嘉澍把酒都喝光了,品酒師揭開橡木桶,酒香濃郁,像一縷縷幽魂。 這些未來的億萬富翁們一個個笑得像被上了發(fā)條,女人們更是花枝亂顫,傭人站在橡木桶旁邊手捧銀盤,銀盤上放著美輪美奐的青花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