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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點點頭,起身去準(zhǔn)備烹茶的器皿。室內(nèi)沒有燃熏香,只有淡淡的茶香縈繞在珠簾之中。展昭和白玉堂還未開口,杜鵑便道:“兩位是為了王總鏢頭來的吧?”兩人對視一眼,展昭回道:“正是?!?/br>杜鵑伸出一雙素手,一邊烹茶一邊慢慢說道,臉上還帶著些許笑意:“我與定遠(yuǎn)是一個村的,村子在山里,很窮。定遠(yuǎn)十幾歲就出去,他是村里最了不得的人。他有個老婆,是我們同村的,在他出門走鏢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后來,他便不回村子了。我十歲的時候被父母賣給進(jìn)山的人販子,后來輾轉(zhuǎn)又倒了幾次手,就進(jìn)了這云容軒?!?/br>她將兩杯茶放在展昭和白玉堂面前,繼續(xù)道:“人年輕的時候總難免會多想,所以遇到劉敏之,就做了幾日好夢。后來,聽說他高中了,接了家中妻子,我的夢就醒了。再后來,一次接客的時候遇到定遠(yuǎn),我認(rèn)出他,沒想到,他已經(jīng)在鏢局混的很不錯。沒過幾年,他就在洛陽城開了定遠(yuǎn)鏢局?!?/br>第9章紅色杜鵑花(九)白玉堂道:“他既然與你同村,又喜歡你,為什么沒有為你贖身呢?”聽到這句話,杜鵑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展昭看到她肩膀微微抖動,似乎很害怕,又很恐懼。杜鵑替自己倒了杯茶,guntang的茶水從嘴里灌進(jìn)去,直到胃里,疼的她秀眉蹙起,好一會兒,她才道:“是我不愿意,我配不上他?!?/br>白玉堂若有所思,他看向展昭,只聽展昭說道:“那你覺得是什么理由讓他會去殺劉敏之呢?”聞言杜鵑的背繃得更緊,她扯了扯嘴角,“他沒有理由殺劉敏之,他也不會去殺劉敏之?!?/br>展昭道:“可現(xiàn)在有人指證他殺了劉忠,而劉忠在劉敏之死后即刻來找王定遠(yuǎn),他拖不了干系?!?/br>杜鵑放下茶杯,輕聲道:“那還請公差大人好好查查是怎么回事,我一個女子什么都不懂?!?/br>見問不出所以然來,白玉堂便道:“那我們先告辭了。”展昭也道:“告辭?!?/br>杜鵑低著頭欠身行禮。出了小樓,白玉堂道:“展昭,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展昭:“嗯。”白色人影消失在夜色里,展昭心里對杜鵑所說還有些疑惑,她一定還隱瞞了什么,這樣想著,便找到了云娘,打聽杜鵑這十幾年在云容軒的情況。展昭亮出開封府的令牌,才從云娘口中得知,原來杜鵑十幾年前曾經(jīng)離開過云容軒兩年,而后又回來了。她是被人贖出去的,后來忽然回來,說是自愿待在這里,并簽了終生賣身契。至于具體的情況云娘也不知道。看來那兩年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當(dāng)初是誰為她贖身?后來她又為什么回來呢?只怕與王定遠(yuǎn)和劉敏之有關(guān)。過了兩天,府尹大人派人來說,大牢里那兩個人的身份查清楚了,一個是王定遠(yuǎn)開的一家賭坊管事的親戚,另一個是一家酒樓廚子的親戚。這個和展昭預(yù)想的差不多,是該有點關(guān)系,不然就說不通了。而開封府也回信說,孟玄和王定遠(yuǎn)在東京的行蹤查清楚了。奇怪的是,先到的人是孟凡一,而緊跟著王定遠(yuǎn)便來了,第二天,孟玄到了,當(dāng)天,劉敏之便死了。王定遠(yuǎn)人在牢中,定遠(yuǎn)鏢局大門緊閉。展昭正在王定遠(yuǎn)的房中翻找,突然,一個人影自窗外飛身進(jìn)來,眨眼間兩人便過了幾招。等看清人后,展昭驚訝道:“白玉堂?”白玉堂抱著胳膊,打量著房子,問道:“找到什么了沒?”展昭沒有回答他,問道:“你怎么來了?”“我怎么來了?”白玉堂拿手指指了指自己,“你能來,我怎么不能來?”“你——”展昭無語道,“我是官差,來這里查案,當(dāng)然可以來。”白玉堂擺擺手,“別管這些了,先找東西?!?/br>兩人將整間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卻什么都沒找到。大眼瞪小眼站著,白玉堂拿劍指著墻上唯一一幅山水畫,說道:“我看王定遠(yuǎn)那個人,不像精通書畫,這畫一定有問題?!?/br>展昭不想理他。白玉堂一劍挑斷繩子,那幅畫飄落在地上,竟然真的有個東西從畫軸里面掉出來。兩人都愣了一下,白玉堂把那個東西撿了起來,卻是一張紙。紙上寫著:四月十六,劉敏之。落款處非常奇怪,是兩個很像門的字,上面那個門是倒著的,門中寫著一個“生”,下面那個正著的門里面是一個“死”字。白玉堂喃喃道:“生死門?”展昭抬頭問道:“‘生死門’?那是什么?”“那是江湖上非常神秘的一個殺手組織。傳說,沒有生死門殺不了的人。據(jù)說在初一十五,去各大寺廟進(jìn)香的時候,如果將要殺誰,什么時候殺,以及會付多少錢寫在紙上,投進(jìn)功德箱,那么,很有可能會被生死門接受。”“很有可能?”白玉堂點頭:“很有可能。因為生死門并不是什么生意都接的。但如果生死門接了,那么會留下這樣一張紙,并會在約定的時間殺死雇主要殺的人,而且絕對保密。事后雇主只要將酬金放在房頂上,生死門的人自然會來取?!?/br>展昭將這張紙放入懷中,說道:“看來還要查一查王定遠(yuǎn)最近的賬務(wù),做生意的人,賬一定記得很清楚?!?/br>白玉堂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時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今年的牡丹仙子之爭,簡音輸給惜夢,惜夢以一曲琵琶名動洛陽,許多文人墨客都為她題詩作畫。府衙之中,孟玄正和府尹大人說著今日花會的結(jié)果。府尹大人笑呵呵的,“這次辦得很好,又熱鬧又大氣,三生幫功不可沒。”孟玄忙道:“都是府尹大人安排得好,不過,這次出現(xiàn)踩踏的事情終歸是我沒顧慮周全。”府尹大人搖搖頭,道:“與你無關(guān)。對了,聽說這次今上要給太后祝壽修一個園子,其中許多東西是由孟幫主采辦。”“大人說笑了,我就是個底下跑腿的,那都是上面的大人說要什么,我才去準(zhǔn)備。不過,也是這些年三生幫接觸了各行各業(yè)的東西,都有所了解,才得了這個差事?;〞氖乱晦k完,我就該聽候差遣了。”府尹大人道:“孟幫主是能者多勞?!?/br>孟玄謙虛地笑笑,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展昭從外面進(jìn)來,與他打了個照面。展昭先是與府尹大人說了幾句劉敏之的案子,隨后問道:“孟幫主看起來似乎很忙的樣子,三生幫在洛陽的生意很多?”府尹大人道:“多得很,不止洛陽,其他地方也有。連這次給太后修園子都是他采辦。”“哦?那確實很忙。應(yīng)該比王定遠(yuǎn)的生意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