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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忠,那就說明,這其中有隱情。至于有什么隱情,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而指認王定遠制造混亂的人并沒有親眼見過王定遠,其實,隨便一個人去說,我是誰派來的都可以,這個證據(jù)說服力太小了。”府尹大人鄭重道:“這么說,是有人要陷害王總鏢頭?”展昭垂眸沉思,過了一會才道:“如果是陷害,那這個陷害做得簡單有效。因為并沒有直接說是劉忠是王定遠殺的,可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讓你覺得是王定遠殺的。但是,這只是表面看來,稍微想一想,你會覺得不是王定遠殺的??稍傧肷钜粚樱醵ㄟh是不是會利用這個心理,其實就是他殺的呢。不過,這都是猜測,究竟是不是王定遠,還需要證據(jù)?!?/br>府尹大人聽得云里霧里,十分頭疼,他官帽上的帽扇一搖一搖地,“這我可就糊涂了,那到底有沒有人要陷害王總鏢頭呢?”展昭看向遠處,沉聲道:“若真是陷害,那這人城府可太深了,一點把柄都沒留?!?/br>“可誰會陷害王總鏢頭呢?”府尹大人低頭沉思,這也是展昭的疑問,誰會想要陷害王定遠呢?帶著這個疑問離開府衙回到客棧,剛好遇到白玉堂與蘇千秋。展昭對白玉堂道:“今日多謝白兄抓住那名鬧事者?!?/br>白玉堂雖然沒說什么,嘴角卻揚起弧度。可還未等這個弧度完全翹起,便聽到展昭接下來的話。“只是白兄,你不該動手逼迫他,此等行事作風,與刑訊逼供有何兩樣?還請白兄以后莫要再這樣行事。”“你看不慣我的行事作風?”白玉堂兩道長眉似劍,語氣桀驁,“哼!我又不是朝廷的狗腿子,想怎么行事就怎么行事。我說這位貓大人,哦不,展大人,你的行事作風又怎樣?是張嘴念‘阿彌陀佛’還是伸出你的貓爪子撓?”展昭偏過頭冷冷道:“反正我看不慣你的行事作風?!?/br>白玉堂笑道:“呦,現(xiàn)在就看不慣了,那可遭了,以后還有你更看不慣的?!?/br>展昭搖頭不再理他,蘇千秋道:“剛才白賢弟還問我王定遠的事,我想展護衛(wèi)應該也很想知道,不如大家一起去屋里吧。”白玉堂收起笑容,對蘇千秋叫展昭一起非常不滿,便率先進屋了。屋內(nèi),蘇千秋說起王定遠,“王定遠是開鏢局的,吃走鏢這碗飯,那一定要和氣生財,無論是官府,還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都不能得罪。據(jù)我所知,王定遠這方面做得很好,并沒有什么仇家對頭。”展昭道:“我這幾日查了查,王定遠除了定遠鏢局之外,還有其他的生意,但洛陽城魚龍混雜,一時之間排查不出都有哪些人是他的競爭對手?!?/br>白玉堂忍不住道:“還有你查不出來的?不過,這件事我倒是查出來了,展小貓,你要是對我說三句‘展昭服了白玉堂’,我就告訴你,怎么樣?”一個大大的白眼翻過來,展昭氣道:“無聊!無趣!”白玉堂道:“我最看不慣你這種明明心里想知道,卻臭著脾氣不肯服軟的樣子?!?/br>展昭反唇相譏:“你又何嘗不是?白玉堂,你插手我們官府的案子,無非就是想趁機羞辱我?!?/br>“不錯!”白玉堂道,“就是要叫你認輸!”展昭冷著臉:“展某身為官府中人,這件事是官府中事,我自會查證,不需要你這只白老鼠多管閑事。那天在定遠鏢局亭子上的是你吧?你被人發(fā)現(xiàn)卻將人引到我這邊來。還有云容軒杜鵑的客人也是你,你……”說到此處,展昭驀地想起,那天,正是杜鵑的客人請他和阿園進去的,所以,忽然住了嘴。蘇千秋見他二人又吵起來,而且,這次連一向溫文儒雅的南俠都黑了臉,急忙勸道:“都是為了抓到兇手,目的是一致的,大家好好說話,別傷了和氣。”白玉堂怒道:“我們之間沒有和氣,天生的死對頭?!?/br>展昭看他一眼,別過頭不說話。蘇千秋給大家一人倒了杯茶,才慢慢道:“蘇某在洛陽也有些生意,所以知道的多一些。洛陽城里和王定遠有生意競爭的人非常多,有實力做這件事的人也很多。譬如三生幫的幫主孟玄,當然,我也算一個?!?/br>展昭略一思量,便道:“但是并不是人人都有做這件事的必要?!?/br>蘇千秋點頭道:“正是?!?/br>白玉堂這時也好了一些,他用很不在意的語氣道:“孟玄最有可能?!?/br>展昭知道白玉堂自負,能說這句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他自己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便說道:“我會寫封信回開封府,查一查劉敏之遇害的時候,孟玄是否在東京,順便也查一查王定遠在東京的行蹤。我今日故意說劉敏之遇害的時候,王定遠在東京,沒想到他不但不反駁,還反應奇怪。”白玉堂桃花眼抬起,而后拿著扇子低頭思量。展昭又道:“還有……我總覺得王定遠和杜鵑非常奇怪。我之前以為王定遠雖然喜歡杜鵑,但并沒有到為她贖身的地步,可今天,我發(fā)現(xiàn),王定遠對杜鵑的感情比我想得深?!?/br>白玉堂問道:“超過贖身的地步?”展昭點頭:“遠遠超過?!?/br>蘇千秋插嘴道:“那就很奇怪了。既然這樣,為什么不為她贖身?”“我猜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闭拐训馈?/br>蘇千秋笑著搖頭,“能有什么苦衷?杜鵑現(xiàn)在不過是個倚靠往日名聲艱難度日的青樓女子,以王定遠的身份地位,給她贖身不過一句話的事。說來也奇怪,王定遠都已經(jīng)將近五十了,卻還未成家?!?/br>說到這里,只見白玉堂拿起桌上的扇子要走,展昭伸手攔住他,問道:“白玉堂,你去哪兒?”白玉堂道:“去云容軒。”展昭便站了起來,說道:“我也正有此意,一起去。”白玉堂看他一眼,沒說什么,展昭回頭朝蘇千秋微一點頭,兩人一起離開。蘇千秋看著桌上冷掉的三杯茶,默默起身倒掉了。云容軒內(nèi),年少輕狂的孟少幫主正鬧著要見杜鵑,攔也攔不住,而且,包了杜鵑的那位客人今天也沒來,便讓他進去了。杜鵑羅衣輕步,面有愁容,十分憔悴。孟凡一心情很好,他對杜鵑道:“過幾天是我生辰,我將整個醉月樓包下來了,到時候你打扮漂亮點來,記得戴上我上次從東京給你帶回來的東西。”杜鵑心不在焉地應道:“嗯。”“幫里還有事,我先走了?!泵戏惨恍臐M意足的走了。他走了沒多久,展昭和白玉堂便來了。杜鵑打起精神,勉強笑了笑,“公差大人,白公子,沒想到兩位今天竟然一起來了。兩位是喝茶還是喝酒?”白玉堂道:“喝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