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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魔道祖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5

分卷閱讀195

    魏無羨和藍忘機要了二樓的房間,伙計剛才開了鎖,臨時匆匆打掃了一番,剛做完事,滿心不快,假裝沒聽到。那老者又道:“要一壺茶。”

伙計道:“沒有茶?!?/br>
那老者慍道:“怎么沒有?”

伙計譏笑道:“沒有就是沒有。每次都要一壺茶坐著喝一整天,我們這兒的花生米不要錢很好吃是吧!”

那布衫老者正是因為貪這個便宜才來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怒又窘。魏無羨忙道:“這里有這里有,老人家您到這邊來,我們請你喝茶?!?/br>
那伙計瞅他們一眼,不敢再說什么。布衫老者得了個臺階,立刻順著下了,坐到這邊桌上,嘆氣不止,感謝他們。魏無羨搭訕套話的本事嫻熟,往來幾句,很快打得熱絡,問到重點。那布衫老頭也拿起了筷子,全然不嫌棄菜里的焦尸氣味,邊吃邊道:“我?我在這條街上都住了三十多年了,誰比我更熟悉這里的事?”

魏無羨和藍忘機對視一眼,精神都來了。他立刻道:“三十多年?那可真是夠久的。這間客棧都沒三十多年吧。聽說這里開過首飾鋪子,開過衣行,這么說您都見過了?!?/br>
布衫老頭道:“它最風光的樣子我也見過哩?!彼麎旱吐曇?,道:“你們是不是要在這里???我告訴你們,別。之前二樓上了一把鎖你們看到了嗎?”

魏無羨也壓低聲音:“看到了。那到底怎么回事?”

老頭道:“十幾年前,這個地方起過一場大火,燒死了不少人。只怕是都還留在這兒呢?!?/br>
和他們的推測完全一致。

魏無羨道:“起火的是什么地方?”

老頭道:“思詩軒?!?/br>
這名字乍一聽,還以為是吟詩作對、詠云賦月的風雅之地,怎料想是勾欄之所。魏無羨故意道:“思詩軒?書畫閣嗎?”

老頭道:“不是!是妓坊。原先不叫這個名字的,不過后來出了兩個大紅的姑娘,就用她們的名字湊在一起,改了個新的名字。一個叫思思,一個叫孟詩,合起來就是‘思詩’?!?/br>
聽到這里,藍魏二人都是目光一凝。

魏無羨道:“孟詩?這名字像是有點耳熟?!?/br>
布衫老者道:“那是當然。孟詩當年在云夢也是紅過幾年的,彈琴寫字畫畫,還會作點詩,沖她名聲來的人多得很,有些管她叫做‘煙花才女’?!?/br>
果然!

金光瑤是云夢人,他是在自己母親死后才北上投奔金光善去的,之前隨母姓,姓孟。雖然經過金光瑤刻意的磨滅痕跡,大多數人都不清楚那位煙花才女的全名,但一聽到姓孟,就有所懷疑了。沒想到竟然真是她!

布衫老頭說完,看了看魏無羨,又搖頭道:“不對,也不像。孟詩紅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也沒紅得透出云夢去,現在也沒什么人記得她了。你年紀不大,應該不知道她?!?/br>
魏無羨信口胡謅道:“我知道。我有個伯父,當年仰慕過孟詩姑娘,如癡如醉,天天跟我們講她的事。后來她嫁了人,那伯父喝得大醉,那叫一個傷心。”

布衫老者果然上鉤,道:“誰說她嫁了人?”

魏無羨道:“沒有嗎?那我怎么聽我伯父說她連兒子都生了?”

布衫老者道:“她倒是想嫁,遇到那個男的的時候她都二十多歲了,年紀不小了,再過幾年肯定就不紅了,所以她才拼著被責罵也非要生個兒子,不就是想脫身。可那也得男的肯要。”

魏無羨道:“怎么,那男的連兒子都不要?”

布衫老者把一盤菜都吃完了,道:“我聽說那男的是個修仙世家的大人物,家里肯定有不少兒子。什么東西多了都不稀罕的,怎么會留心外頭的這個?孟詩盼來盼去盼不到人來接他,只好自己養(yǎng)了。”

和莫玄羽的母親莫二娘子如出一轍的想法、如出一轍的命運。天底下有多少女子都把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指望母憑子貴。與其嘔心瀝血花那諸般心思,還不如多關注自己。然而魏無羨想不明白,縱使金光善不愿意把孟詩帶回金麟臺,但給一個煙花女子贖身,給她一筆錢養(yǎng)兒,對他而言是很容易的事情。為什么連這舉手之勞都不肯做?

他道:“嗯,那倒也是。這孩子聰明么?”

布衫老頭道:“這么說吧。我活了這五十幾年,還沒見過比小孟更聰明伶俐的孩子。孟詩也是有心教好他,把兒子當富貴人家的公子養(yǎng),教他讀書寫字,什么禮儀,送他上學,還到處買一些劍譜啊秘笈啊給他看。大概還是不死心吧。”

如此說來,他們現在身處之所,前身就是當年金光瑤長大的地方。

布衫老者接著道:“小孟十一二歲的時候,孟詩還想效仿一個什么典故,給他換個地方住,好好學。但是她賣身契還在思詩軒,就只把小孟送到書館里住。但后來小孟又自己回來了,說什么都不肯再去了。”

☆、第94章寤寐第二十5

魏無羨道:“孟母三遷?!?/br>
這就是孟詩要效仿的典故。可娼妓之子,在那書香之地,自然格格不入,受人輕辱。遷到哪兒都沒用。

孟詩猜到兒子必然是受了欺負,可再三追問,兒子也不肯開口說到底是受了什么欺負,只得嘆息作罷,讓他繼續(xù)住在思詩軒,平時在一樓做些清掃和跑腿的雜事,一邊繼續(xù)用功。

然而,不光外邊的人瞧他們不起,連妓坊里面的人都瞧他們不起。孟詩執(zhí)意生子時已二十多歲,對于風月場女子而言已是大齡,產子后氣色體態(tài)都受損,孟瑤長到十幾歲后更是色衰,不復當年容光,只有靠昔年那一點所謂的“才女”名氣勉強吃老本,才有些人出于好奇肯賞臉。

煙花之地中,像孟詩這樣的女人最是麻煩。讀過點書,識字斷文,有才傍身,然而才是微才,只是吸引嫖客的噱頭,并不足以支撐她另謀生路。沾了些書卷的人總是有那么股莫名的清高勁兒,總不甘放棄那一點念想,不甘淪陷于此,可一紙身契卻牢牢握在他人掌中,難免格外苦悶,滿心煎熬。

就是這股子清高勁兒,惹得妓坊里的其他女子十分惡心她,當面背后都沒有好言語。同理,到這種地方來的客人偶爾看個十幾歲的嬌嫩少女矜持端莊,算是圖個新鮮別致,但要他們花錢看一個容顏憔悴的婦人諸般做作,那可就大大的不痛快了。早已沒有當年的紅火和身價,卻還認不清自己的處境,落得的便是如此下場和評價。

有一日,孟詩不知拒絕了一名嫖客什么樣的要求,惹得他大發(fā)雷霆。孟瑤在一樓大堂里送果盤,突然聽見二樓有杯盤盞碟破裂之聲,一把瑤琴翻滾著飛了出來,落到大廳中央,一聲巨響,摔得四分五裂,把幾張桌子上飲酒作樂的人嚇得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