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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智,干了傻事兒……”十月是個秋老虎,夏天的余熱還來不及消下去。老四本來就胖,拿著紙巾直擦汗。隨著緊密的鼓點,阿七坐著輪椅被小玉推了上來,在李寂飛身旁停下。阿七頭發(fā)已經完全脫落,臉上已經沒有一處好皮,嘴一動,臉上的皮膚似乎都能裂的那種?;钕窭锩鎯旱哪莻€火云邪神。他癱軟在輪椅上,眼睛木然地瞧著他的這些哥哥們。卻始終動彈不了一下。有心無力,除了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聲凄慘地吼叫,別的也沒什么能做的。李寂飛拿了白帕給他擦留下來的哈喇子,皺眉,“怎么又生氣了?”“想要什么?跟二哥說,二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給你弄來?!崩罴棚w把耳朵附在阿七嘴邊,似是從他毫無章法的吼叫里聽到了什么,“什么?小六?小六怎么了?”小六本來就是墻頭草,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一點兒心理素質,他心里有鬼,又一聽阿七這么慘了還叫他的名字,腿一軟,當即從椅子上滑落下來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二哥!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教唆七弟!是……”“嘭”地一聲槍響,小六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小玉本是個鄉(xiāng)野丫頭,沒見過什么大世面,從小在山里窮怕了,長大了誰有錢就跟著誰。哪兒見過這陣仗啊,當即腿軟坐在地上尖叫出聲。那叫聲尖銳地令所有人頭皮發(fā)麻。臺上的人依舊唱著他的戲。李寂飛把槍放入托盤中,傭人又悄無聲息地退下。李寂飛擦了擦手,“今兒也沒什么事兒,我就是看著阿七醒了,就想著咱們兄弟幾個不經常見面,多聚聚。沒曾想……小六,”李寂飛抹著眼淚,“得了得了,且先散了罷。讓我緩緩。”老三、老四、顧他心照不宣的安慰臉幾句方才退下。車開地離李家有一段距離了,三輛車才緩緩停下。老三、老四、顧他皆下車,聚到一塊兒。老四腿不穩(wěn)眼看要倒,老三眼疾手快扶著,“老四,你就這點兒能耐?”老四臉色煞白,“小六那傻小子差點兒把我們都給兜出去!”老三豆大的眼珠子里閃著精光,給他們密謀了一年多的宏圖偉業(yè)判了死刑,“老四,事情已經敗露了。”老四瞧了眼顧他,“是你……?”顧他雙手一攤,“不管你信不信,我誰都沒跟誰說?!?/br>老三:“得了,現(xiàn)在咱們起內訌也沒用了。局勢都成這樣了,各自保命為好。先回去,等改日再商。”“對!對!”老四邊附和邊跑上了自己的車。當兩輛車快速駛出顧他視線的時候,顧他坐上車,對司機擺了擺手。——“開車!”——“是?!?/br>電話就響了,是小玉打來的,顧他第一次聽小玉說話這么文縐縐的。——“古哥,李先生有請。”——“這就回去?!?/br>等再次回去時。會議室里面已經一切如初。誰也不會想到就在顧他腳下站的地方剛剛死過人。至于到底死過幾個人,那只有鬼知道了。“飛哥,您找我?”“嗯,對,”李寂飛摟著小玉,把臉埋進她那對傲人的胸部里,小玉臉色煞白的一動不敢動。“上次跟你說的言家小子還記得吧?”顧他眼前一黑,連呼吸都重了幾分。他從嗓子里輕哼出聲,“嗯。”“你這幾年你也為我做了不少事兒?,F(xiàn)在,唉,人心不古啊。局勢你也看到了,我一心為了這個大家,我的兄弟們卻想……”李寂飛又嘆了口氣,“現(xiàn)在我誰都信不過,我就信你。為了表示我對你的信任,我這個人呢又喜歡投其所好。既然你喜歡,我就送給你。”顧他心想:李寂飛這只老狐貍,真是打得一手好牌。他哪是為表示信任送給自己一禮物呀,他送的是一座監(jiān)獄!能把顧他圈起來只為他一人賣命的監(jiān)獄。在A市,提起言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現(xiàn)在可好,言家唯一的血脈被人綁了還被□□了,這口氣身為父母的怎么咽的下去?到時,必定是長惡戰(zhàn)。唯一能保顧他的就是李家李寂飛了。顧他必須得依附李家。出了李家的庇護,就得死。這期間小玉的肩帶已經被脫了下來,似乎在意這房間里還有人在,小玉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恥。而后迎接她的就是李寂飛的一腳,“沒用的東西!”由于被踹的力道太大,小玉在地上滾了兩圈兒,被人拖了下去。李寂飛站起身來,來到顧他面前,“你可知道我把言家小子綁了,得冒多大風險?言家可不是好惹的。不過,大家都是生意人?!?/br>李寂飛從果盤兒里拿了個蘋果放入嘴里,“我覺得得罪一個言家,去取悅我一個的兄弟,這樣的買賣不虧!不虧!”顧他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萬分的受寵若驚,“謝飛哥!古言何德何能受飛哥如此器重?!”“得了,得了,少說這么多表面話,”李寂飛笑著,又恢復了他這個年紀老人的和藹可親,“走,人就在隔壁呢,我這就帶你去瞧瞧貨色。”隔壁房間。一開門,床上躺著的是熟悉的人。他面色潮紅的手腳都被捆綁著。身上的西裝此刻也滿是褶皺,扣子已經被全部解開,露出緊實流暢的腰部線條。他就像只待宰的羔羊。李寂飛在輕輕在他身上戳了戳,床上的人輕吟出聲,并敏感且迅速朝著熱源的方向挪過去。李寂飛瞇著眼睛拍了拍顧他的肩膀,“瞧吧,這一針下去,可比你那什么迷'藥勁兒大的多了。你呀,還是太年輕?!?/br>顧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言左右看,佯裝成要迫不及待把對方吞之入腹的表情。并且為了配合自己現(xiàn)在這幅表情,喉結上下動了動。“今兒天也晚了,就別回去了?!崩罴棚w瞧著他這模樣,“得,我這個老頭子就先出去不妨礙你春宵一刻了?!?/br>臨走,李寂飛一副我都懂的表情,“需要什么盡管跟外面說,別不好意思?!?/br>說完,領著一眾人走了出去。顧他快速把窗簾拉上,又把房間內的燈全部關掉。房間一瞬間變得黑不隆冬的,待顧他沒有發(fā)現(xiàn)攝像頭和竊聽器才松了口氣。他上床解開言左右手腳上的束縛,小聲道,“喂!醒醒!醒醒!言叔叔,是我!我,顧他!”聽到這個名字,言左右眼睛睜了睜,眼神還是渙散的。他捧著顧他的臉就用著看渙散的眼神可勁兒瞧著顧他,“胡說,顧他早就不要我了?!?/br>他這話說的委屈,那委屈的模樣讓顧他想笑,“我什么時候不要你了?”“離開我,就是不要我了?!毖宰笥疫呎f邊來回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