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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藥!柳楊飯莊。他們哥兒四個就喝上了。一杯酒下肚,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不少。老四扔給顧他一支煙,“小古,來,嘗嘗,絕對讓你□□?!?/br>“四哥,我不抽煙?!?/br>“胡說,我上次還見從你兜里掉了打火機呢?!?/br>顧他笑笑,“瞧您說的,這里輩分就屬我最小,得時刻準備好給大哥們點煙不是?”正說著,站起身來,躬身彎腰,挨個把他們的煙給點上了。老四吸了口煙,眼神朦朧,“既然給你你不要,日后說起來也別說我老四有好東西不給你。”這期間老三就一直沒開過口,他腿瘸了,可眼沒瘸,那豆大的小眼睛里時刻閃著精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兒。菜吃的差不多,酒也喝飽了,該談正事兒了。這里就數(shù)老三最大,得有個大哥的樣子,于是他開了口,也訂了這次鴻門宴的基調(diào)。老三向來愛財,就認定了別人也視錢如命,他身體前傾,說道,“兄弟,現(xiàn)在有個一步登天的機會,你干不干?”小六整天嬉皮笑臉的也每個正形,他一向沒什么主見,老三、老四說什么對什么就對,“小古,對對對,你就跟著我們干,那老頭兒太摳唆,咱們再跟著他都快被壓榨的沒一點兒油水撈了。”老四嘆氣道,“我們當初可是兄弟七人,現(xiàn)在死的死傷的傷。唉。轉眼又要內(nèi)斗了,說起來也真是滑稽。有時候我就想,我們七個人就像動畫片里的葫蘆娃一樣多災多難,不過我們永遠沒有團結一心的時候了?!?/br>說著說著老四已經(jīng)紅了眼眶,“當初我們出來就是想賺錢,沒想過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誰知道怎么就成現(xiàn)在這樣了?!”老三滿了酒推到老四面前,“四弟,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哭?喝酒!喝酒!”小六一旁附和,“就是就是?!?/br>老四端了酒一飲而盡,“小古啊,老大的死已經(jīng)查出來了?!?/br>“哦?!”顧他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問,“誰?”“是二哥!”小六哭的像個淚人兒?!爱敵蹙蛯俅蟾鐚ξ液昧?,怎么說殺就殺了呢?還特么是亂槍打死的,發(fā)現(xiàn)時都被打成塞子了?!?/br>老三猛地一拍桌子,豆大的眼睛直瞪著小六,小六嚇得立馬閉嘴。老四又說,“老大總是愛說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一定要問心無愧??涩F(xiàn)在我們……,唉,做的叫一個什么事兒啊?!?/br>老三此刻也紅了眼,“老大對我們向來不薄,掙錢了也是均分,甚至自己吃點虧拿小的,可現(xiàn)在呢,老二簡直就是個吸血鬼,想要吸干我們的血!”小六說,“現(xiàn)在我女人都快跟別人跑了,嫌我沒以前體面了?!?/br>老四拿了紙擤了把鼻涕,說道,“得虧老大死了,二哥才坐上這個位置?,F(xiàn)在又想對付我們,分我們的權。小古啊,你想想,我們兄弟幾個這么多年的交情了,他還這么對我們,你跟著他,會是什么個下場?”老四這句話說完,席上瞬間安靜,三雙眼睛盯著顧他,像是能給他戳出洞來。顧他抿了口酒,“笑道,好像我也沒有選擇的余地吧?”正說完,不知從什么陰暗的角落就竄出來十個拿著真刀實棍的人。想必都是他們幾個最忠實的手下。老四擺了擺手,“出去!”這些人就訓練有素的退了出去。房間又恢復了他該有的安靜。既然他們?nèi)齻€把這么重要的事情跟他說了,必定有十足的把握讓他閉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要咱們四個一心,瞅準時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二哥……”老三在自己脖子上一比劃,“迎接咱們的就是康莊大道了。”“小古,合作愉快?!崩纤纳斐鍪?。顧他就握了上去。第58章第五十八章第五十八章游園驚夢從老頭兒壽宴到現(xiàn)在都過了一個多月了。雖說白天還是挺熱,不過早晚已經(jīng)漸漸轉涼。這一個多月風平浪靜的驚不起一絲波瀾。顧他擔心的問題一個也沒發(fā)生,言左右依舊在三個公司之間奔波忙的不可開交。顧他也很快的接手了阿七的全部場子。做什么事兒依舊都是盡善盡美的讓人挑不出一點兒錯處來。期間顧他時不時通個風報個信,讓警'察抓個人。他再保點兒小蝦米,盡顯他做一個大哥的威嚴。常在河邊走,哪兒能不濕鞋。在道上混,和警察打交道也是常事兒。這段時間生意越來越不好做,誰也不會料到是顧他搞的鬼。他們兄弟三個正一點一滴地把老頭兒安插在他們身邊的人換成自己的。一切都在按計劃運轉。10月第一天。下午4點,臨時接到通知?;谽區(qū)李家開會。去李家畢經(jīng)的一條路上,兩邊種了兩整排的美國紅楓。滿樹的火紅,隨著微風輕動。讓人光瞧著就異樣舒心。等顧他到時,庭院里已經(jīng)停了老四的車。顧他像往常一樣去了五樓會議廳。待人開門。入鼻的是上好的檀木香。再往里走,……這次唱的是昆曲,正唱到。李寂飛那瞇著眼睛聽戲的模樣比以往更像個老頭兒了點兒,拿著把折扇有節(jié)奏的拍打著自己的掌心。顧他躬身叫人,“飛哥,四哥。”“小古啊,坐,坐,老三、小六還沒來,咱們先等等?!崩罴棚w示意顧他坐在他左手第一個,顧他剛落座,下人端著茶也就到了。李寂飛瞇著眼睛,“嘗嘗,上好的烏龍茶?!?/br>顧他端了茶,茶湯橙黃清透,香氣四溢。緊接著,老三一瘸一拐的帶著小六進來了,各自入座。臺上依舊咿咿呀呀的唱著,不過到底唱著什么,這哥幾個兒也沒多大心思去聽。他們各自匯報著這段時間的工作。“阿七……”李寂飛提了一嘴,全場立馬鴉雀無聲。只剩臺上鼓點密集。李寂飛接著說,“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呢,特別重情義。就算阿七對我不好,我也不能辜負了他。阿七送過來時已經(jīng)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我舍不得他,就尋了最好的醫(yī)院用了最好的設備去救他。果然天不負有心人,現(xiàn)在阿七沒事兒了?!?/br>老三、老四、小六皆不吭聲了,還是顧他說了句,“飛哥仁慈,要是我的話,這人我恨不得碎尸萬段?!?/br>李寂飛的眼睛若有若無的瞥過老三和老四的方向,方才看向顧他:“你們年輕人啊,凡事非黑即白,做事兒就是容易太沖動,像到了我這個年紀了,就知道誰都有誰的難處。阿七的叛變也不一定是他的意思,這期間啊,牽扯的因素實在太多了,他只是一時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