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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歹也聽我來付錢的哥們說兩聲?!?/br>“我不聽我不聽,”小男生抽噎道,“你們這些紈绔子弟,動不動就跟我談錢,又怎么懂得真心可貴?”堯以劼冷笑了一聲,我也怒了:“我們別說真心,省得玷污了你冰清玉潔。他這大半年為了你,游戲也不打了,煙也戒了,24h隨叫隨到,你要什么都給,他爸媽看他的賬單都疑心他是不是吸毒了。你給了他什么?”“紈绔?!毙∧猩粫r沒答上來,堯以劼卻開口了。“你聽到?jīng)],他給了我一個定義——紈绔,紈绔是不配和他們玩真心的。”堯以劼神色冷峻,站起來掃了瑟瑟發(fā)抖的小美人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座位。雖然走得不拖泥帶水,這家伙出門就拉著我到了酒吧,邊喝邊嚎:“我TM就是個傻`逼,他把我當(dāng)印鈔機(jī)捂著呢,我還整天以為自己哪里做得不夠盡心。棲衡啊,你那個白曄可比他好得多,至少人家不作不裝,抓包就認(rèn),不會整天拐彎抹角哭哭啼啼的……”我搶過他手里的酒一飲而盡,辛辣的味道浸透肺腑。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貓膩還是舍友小心翼翼提了一嘴,說看到他和一個姑娘舉止親昵,那時我滿心滿眼都是他,聽了消息坐臥不寧,熬了一星期才敢去質(zhì)問他。他沒有半分露怯,只是淡淡解釋兩人當(dāng)時在打鬧,有些挑釁地勾著嘴角問我:“難道你不信嗎?”我竟然信了,等到親眼目睹另一個女生坐在他大腿上撒嬌時,他賠笑反復(fù)跟我表示沒有下次。最后一次,我在cao場口等著他與看不清性別的人分手揮別,將他送我的圍巾取下繞在他的脖子上,自嘲地笑了笑:“就這樣吧。”他盯著我,圍巾裹著他的下半張臉,說出的話比夜色還冷:“你鬧夠了沒有?”我覺得這句話簡直是莫名其妙,亦無言以對,我認(rèn)認(rèn)真真喜歡了他三年,白頭如新,不過如是。他拉住我的胳膊,隔著圍巾用力咬著我的臉,二人的口唇終于掙扎著暴露在空氣里,他向來精于此道,雖然總是我主動,但最后總被他弄得七葷八素。他被我推開,雙手插在兜里,聲音有些無力:“沐棲衡,你真的愛我嗎?”我搖搖頭:“以后不會再愛了?!?/br>“騙人,你愛的根本不是我。你別這樣看著我,每次被你這么專注地看著,我都覺得自己背后有人。”“我不明白。”“呵,”他呼出的寒氣被暗夜迅速啃噬瓦解,“真正的我,你就算沒見識過,也應(yīng)該聽說過吧——我在感情里本來就不是安分守己的那種人。你呢,卻用你的感情綁架我,逼我成為你幻想里的樣子?!?/br>我不明白,我只能喝酒。才舉起第二杯的時候,一只白凈的手拉住了我,我定神認(rèn)出了眼前的服務(wù)生,五味雜陳:“怎么哪都能見到你?”“我在這里工作?!?/br>“你是我們學(xué)校的醫(yī)學(xué)生?”他撤了酒杯給我換了水:“我是護(hù)理系的?!?/br>作者有話說前段時間文荒,想看渣賤文,但好像大家都在發(fā)小甜餅。看了昨日如死,覺得很棒,但感覺不夠虐(后期發(fā)糖我也是很喜歡的),仿佛點(diǎn)了微辣的火鍋,emmm,于是自己動筆。首發(fā)舊站,想來新站感受一下發(fā)(放)文(飛)系(自)統(tǒng)(我),就把文章搬來了。第二章04“我從來沒見過你?!?/br>他低了頭,又淺笑:“也許是見過的,只是不認(rèn)識,打過照面也依然是陌生人。”金黃的燈光在玻璃杯中澄明的茶液間或流轉(zhuǎn),我的心突然一驚,仿佛對面的一雙眸子落入其中。我回過神來:“既然是侍應(yīng)生,怎么不給客人倒酒呢?”“雖說是老生常談,但酒精對肝臟、胃腸道和神經(jīng)系統(tǒng)都有損害,心情不好更不要買醉,第二天只會更加頭痛?!?/br>這時他身上的手機(jī)震了起來,他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大概是確認(rèn)不會被老板看見,略側(cè)了身在我的遮擋下接了電話。不過須臾,他的臉色煞白,停頓了一會才用力點(diǎn)頭回到道:“……是……好好,我馬上到?!?/br>“出什么事了么?”他無神地看著門外:“我媽,我媽在搶救,我要去醫(yī)院?!?/br>“我陪你一起去?!蔽颐摽诙?。05借了堯以劼的車趕到醫(yī)院時,醫(yī)生告訴我們病情已經(jīng)平穩(wěn)了,我們可以進(jìn)病房短暫探視一會。病房里的女人蒼白而纖瘦,聽到腳步聲時看向我們,又緩緩支撐著坐起來,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心電監(jiān)護(hù)的機(jī)械音一聲聲回蕩在白色的病房里,他一步一步,仿佛跛行般咬著唇靠近他的母親,一步之遙的時候身子像是被斬斷了牽線,突然半跪在床頭,聲音很輕,回抽著夜色的涼意:“媽,我來了?!?/br>他注意到母親對我流露出的打探的目光,慌忙站起來,伸手指了一下我:“這是我,我同學(xué),是他送我來的。他姓沐,叫棲衡?!?/br>我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此時也不好唐突,退了幾步在門邊守著。“剛才我做了夢,夢見自己回到了我們家的院子,院子里的金銀花都開了,我關(guān)了鐵門,突然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還夾雜著你的哭聲,隔著門我都能看見,你才四五歲的模樣,拼命地捶著門叫mama。你說我怎么把你關(guān)在家門外呢,可是鐵門的鎖生銹了,怎么也擰不開?,F(xiàn)在醒來看到你,mama就放下心了?!?/br>他強(qiáng)笑道:“媽你說謊,小時候你老是把我關(guān)在門外,說是不要我了?!?/br>兩人又聊了一會,他的母親閉上了眼:“mama累了,你去給我打一壺?zé)崴?,就回去吧?!?/br>他對我點(diǎn)點(diǎn)頭,拎了水壺快步走出門外。“小沐,我能跟你說兩句嗎?”她沖我眨了眨眼。我走上前去,略有些不安。“秋明他從沒帶過朋友來,你是我見過他唯一一個大學(xué)同學(xué)。這孩子貪玩,性子又倔,難為你和他相處了?!?/br>我只好回答:“沒有的事,他人挺好的?!?/br>“有些話,我不敢當(dāng)面對他講,想要麻煩你在合適的時機(jī)轉(zhuǎn)告他?!?/br>“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這一輩子能給他的都給了,唯一問心有愧的,是當(dāng)年在他父親這件事上太決絕,沒給他一個相對正常的家庭環(huán)境?!?/br>“我這輩子寧愿別人欠自己,也不愿自己欠別人的,帶累他吃了很多苦?,F(xiàn)在他長大了,卻為我這么個病拖住了步子,也不知道到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付出了多少?!?/br>“我累了,他也該累了?!?/br>“麻煩你轉(zhuǎn)告他,我為他驕傲,有這樣一個兒子,我覺得這輩子很幸福。”我沉默地聽著,想不出半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