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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松上一口氣,又聽見他說,“應(yīng)該就是十幾萬。”張振洋已經(jīng)感覺不到下巴的存在了。一條褲子十幾萬,金子做的嗎?這個男人奢侈得有點(diǎn)過分了吧!張振洋捂臉欲哭,“這么貴的褲子,他用自己賺的錢買難道都不心疼嗎?”他當(dāng)然知道一個藝人能夠掙很多錢,可是一條褲子十幾萬,一樣的款式還要備上一條,他怎么吃得消???張助理笑了,“振洋哥說笑了,這算什么貴,貴的你還沒有看見呢?!?/br>張振洋下巴再次脫臼。什么叫做貴的還沒有看見?感情冷炙還有幾百萬的褲子?有錢人的世界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而且,自己還偏偏要賠上一條褲子錢。現(xiàn)在他只能祈求自己的銀行賬戶里面能夠有這個數(shù)字了。送走了張助理,曼姐便送張振洋回公寓,路上張振洋不住的揪著自己的褲子,一臉的苦悶。十幾萬的褲子,那根本就不是拿來穿的,今晚回去他就要找個盒子裝起來,放在神壇上去供著。早中晚各一炷香!曼姐從后視鏡不住的打量他的褲子。張振洋十分的不自在,下意思用車上的抱枕遮住褲子,尷尬的問道:“曼姐,你在看什么?。俊?/br>“沒什么。”曼姐干咳一聲,收回了視線。車窗外面的風(fēng)景飛快的倒退,紅綠交匯的靡紅燈在街邊上閃耀著。高樓上巨大的顯示屏不時閃過冷炙做的廣告。這家伙,就連拍廣告都沒有一張笑臉的。為什么那些姑娘們會喜歡這樣一個面癱啊,難道不覺得每天看著很倒胃口嗎?想起之前冷炙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張振洋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虧自己那么喜歡他,結(jié)果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跟自己做什么約定。那根本就不是約定,分明就是霸王條約!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來,趁著等紅綠燈的時間,曼姐扭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張振洋正死死地盯著對面大廈上的巨幅海報,一邊嘴里碎碎念。嘴巴鼓鼓的,看上去像是一只倉鼠。看樣子,張振洋好像是對冷炙有什么莫名的大情緒?。?/br>居然連生氣的時候都這么可愛,不愧是自己選擇的藝人啊。曼姐在心中默默想到。海報上,冷炙的一雙墨眸分外引人注意。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張振洋?”曼姐試探性的喊道。張振洋回過神來,胡亂應(yīng)了一聲,“什么事情,曼姐?!币浑p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海報。“老實(shí)告訴我,你和冷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曼姐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第9章找銀子張振洋一臉的驚恐狀,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讓曼姐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事情了,于是哭喪著一張臉問道,“曼姐,你到底在說什么?。俊?/br>曼姐微微一笑,指著張振洋的褲子問道,“這條褲子,已經(jīng)說明了你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了?!?/br>真的是斬釘截鐵,能不能叫人家解釋清楚再下定論?。?/br>“不是啊,曼姐,你聽我說。我們兩個人其實(shí)沒什么的……”曼姐卻是一副了然的表情,說道,“放心,我又不會說什么出去,你討厭冷炙的事情,我不會往外面說的?!?/br>張振洋急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討……討厭冷炙?”后半句話帶著問號,張振洋臉上已經(jīng)由驚恐變成了疑惑。自己什么時候討厭冷炙了?倒是冷炙十分討厭自己還差不多吧!見張振洋不再說話,曼姐還以為她正好抓住了張振洋的小尾巴,一副你別說,我都懂的樣子。第一次和冷炙見面,張振洋就潑了冷炙一身的咖啡,當(dāng)時公司論壇說起來她還以為是無中生有呢,到了今天,人家冷炙都已經(jīng)主動送褲子來了。他居然還要嫌棄!說什么人家奢侈啥的,真的是雞蛋里面挑骨頭!張振洋欲哭無淚,實(shí)在是不知道解釋什么,恰逢綠燈亮了,曼姐一踩油門沖了出去,他也就不再說些什么,默默的蹲在后座上玩手機(jī)。手機(jī)里面全是一些以前的東西,張振洋渾身不自在,恨不得重新?lián)Q上一個,可是一想起自己還有一條十幾萬的褲子要還錢,也就默默的收回了這個念頭。大波妹的照片,刪掉!你儂我儂的短信,刪掉!無聊的約炮安排,刪掉!**支出信息,刪……等等!張振洋對著手機(jī)屏幕欲哭無淚,這貨**里面就剩下一千塊了!一千塊,這貨好歹是個明星,為什么就這么一點(diǎn)存款,這不可能啊。說好的國民男神家財萬貫?zāi)兀X呢?這時候曼姐已經(jīng)在張振洋的公寓樓下停好了車子,從后視鏡里面看見張振洋一副吃呆的表情,不禁問道,“傻了???”張振洋嘴巴張得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鴕鳥蛋了,他看著面前的曼姐,十分不愿意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曼姐,我的**里面,只有一千塊了?!?/br>他需要曼姐現(xiàn)在如同一個天使一般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最好還主動從背后拿出一張金卡銀卡黑卡啥的,然后帶著nongnong的笑意,輕輕的對自己說,“傻瓜,短信騙人的,你的錢,都在這個里面呢!”可是曼姐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知道啊,上個月你卡里還只有幾百塊錢呢!”幾百塊!一個普通的白領(lǐng)**里面也不止這么多好嗎?“那我的錢,用在……什么地方去了?”張振洋小心翼翼的問道。、曼姐朝他翻了一個白眼,順帶著撩撥了一下自己大波浪的黑色卷發(fā),“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你每個月拿到片酬啥的就沒了,鬼知道哪里去了,你那么喜歡泡妹子,拿去**誰了,這也說不定,對吧?”天殺的,到底是什么小三,需要把每個月的錢都全部砸進(jìn)去??!沒有給他細(xì)問的機(jī)會,曼姐已經(jīng)將他推出去,然后說了句晚安就開著車子走掉了。剩下張振洋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現(xiàn)在他卡里面只剩下一千塊錢,到底應(yīng)該怎么樣去還冷炙那條十幾萬的褲子。要不,自己洗干凈,給還回去?但是想起冷炙的潔癖和sao包,張振洋還是自己否決了這個想法。到時候褲子沒有還上,自己把命還給搭上了,那可就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