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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對面的張振洋。刀叉并用,一張秀氣的臉都皺在了一起,手上不斷努力著,想要把那塊半熟的牛排給切碎。此時張振洋真的很想吐槽一句。到底是誰發(fā)明的牛排,就這樣抱起來啃不好嗎?為什么,非要用刀叉!曼姐的胳膊肘戳戳張振洋,小聲提醒道,“注意你的形象,邊上可有人看著呢?”張振洋一抬頭,果然,邊上好多人都朝他們這邊投來驚訝的目光。不過不是看張振洋的切工的。而是冷炙。這個男人仿佛就是自帶光環(huán),走到哪里都會吸引一大批的人投來目光。“這里太熱了?!崩渲溯p聲說道。邊上的助理點點頭,打了個響指,服務員立馬趕過來。“這里全部清場。刷卡。”助理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張黑卡。只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所有的人都出去了。他們這桌正好在餐廳的中央,這樣子看上去更像是全場的焦點了。服務員走過來恭敬的遞上黑卡,“已經(jīng)全部清場了,祝你們用餐愉快?!?/br>可是說完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一邊花癡的看著冷炙。張振洋嘴角抽搐,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服務員。姑娘,你做什么不好,干嘛要對這個人犯花癡啊?他這樣冷血又霸道的人,你招架不住的,趕緊走吧!免得引火上身。“有事?”察覺到服務員沒有走,冷炙問道,卻沒有抬頭。“?。繘]有……沒有事情。”服務員說道。冷炙點頭,附上一張冷臉,“那就滾吧?!?/br>姑娘淚奔。看吧,我早就說過你會引火上身的。張振洋在心中得意的說道。曼姐私底下揪了一把張振洋,提醒道,“吃你的飯,不要多說話。”于是張振洋又開始和盤子里面的牛排奮斗去了。一個不小心,整塊牛排都飛出了盤子了,在鄭振洋的褲子上擦過,最后安安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怎么不小心啊?!敝硖痤^來看張振洋的褲子,一臉的擔心。也許是跟著冷炙久了,一旦遇上這樣的事情也覺得有些潔癖了。比如現(xiàn)在,他就想給張振洋換一條褲子,一條全新的褲子。曼姐的手帕遞上來,挑眉示意他去衛(wèi)生間解決。“真是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睆堈裱笳酒饋?,懊惱的說道。“請便?!睂γ娴哪腥苏f完,將叉子上的牛排放入自己的嘴中,看上去一點表情都沒有。張振洋狼狽的用手帕捂住弄臟的地方,一路奔到廁所。真是丟臉死了,不會切牛排也就算了,居然還弄到了自己的身上。冷炙一定在心里面笑死了。張振洋泄氣的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褲子上的醬汁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米白色的休閑褲上留下了難看的痕跡。乍一看上去,岔眼極了。他看著褲子上的痕跡,半天不愿意抬頭。“拿去。”冰冷的聲音響起。張振洋來不及抬頭,一條褲子已經(jīng)扔到了自己的頭上。是冷炙的備用褲子。看著張振洋一臉疑惑的樣子,冷炙撇撇嘴,一臉的嫌棄,“麻煩死了,吃個飯也會弄臟衣服。這樣的人還是第一次?!?/br>張振洋這個時候除了感激還是感激。“真的是謝謝你了,冷炙哥,想不到你這么好心,之前我還在電梯里面那樣子跟你說話,真的是……”感激的話被打斷了,冷炙皺著眉,“記得把錢補給我?!?/br>原來這條褲子是給他的!“我知道了,謝謝冷炙哥?!睆堈裱髳瀽灥恼f完,就轉身進了隔間開始換褲子。等到他換完了褲子之后,冷炙還在外面等著。張振洋嚇了一跳,緊張的問道:“冷炙哥,還有什么事情嗎?”當然有,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臟兮兮的洗手間呆這么久了。“過來?!崩渲斯垂词种割^,像是在召喚一只小狗。張振洋撇嘴,還是緩緩地走了過去。“聽著,雖然我現(xiàn)在跟你是合作關系,但是不代表我們就很熟。我有幾個要求,你一定要記住。”“什么?”張振洋一臉的迷糊。“在別人面前,你可以叫我冷炙哥,但是私底下,你不能這樣叫我?!崩渲苏f道。“那我叫什么?”“不許叫!沒有人在的時候,你要裝作不認識我,一句話也不要跟我說。”接下來,張振洋總算是見識了冷炙口中的幾個要求到底是什么。不許動他的東西,不許跟他靠得太近,不許亂跟他,不許在外面裝得很熟的樣子,不能亂改合作的歌曲……不許……還有,不許吃相太丑。張振洋一條一條的答應下來,到了最后一條,突然愣住了。小心翼翼的開口,“前面我都可以做到,就是最后一條,不能吃相太丑,是什么意思???”“看見惡心?!崩渲说恼f道。盡管心里面氣得牙癢癢,可是張振洋還是只有答應下來,“好的,我一定會做到的,那么冷炙哥,之前在電梯里面的事情和潑你咖啡的事情,你不生氣了吧?”“好吵?!崩渲缩久?。兩個人一起從洗手間走出來,分明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尤其是兩個人一摸一樣的褲子,看上去實在是莫名的和諧感。“怎么去了那么久?”助理問道。冷炙薄唇輕輕張合,“聊了聊?!?/br>這頓飯好不容易吃完,冷炙開著自己的邁巴赫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了,剩下他的小助理和曼姐大眼瞪小眼。“張助理,這……”曼姐猶豫著看著已經(jīng)離開很遠的邁巴赫。張助理苦笑一聲,“習慣了,冷少的車不允許別人上的,我也不例外?!?/br>張振洋點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們送你一程吧。”“沒關系,我打車就好了?!睆堉頁u頭。可是張振洋一個勁的邀請,最后,張助理還是上了車子。白色的保姆車已經(jīng)在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張振洋看著身上的褲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張助理,我身上這條褲子多少錢啊?”張助理想了想,“不清楚,看樣子是沒有多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