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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動,這樣磨磨蹭蹭的,什么時候才能讓我射出來!”“啊啊!”哈桑慘呼著撐起身體,顫抖著吞吐蘇默的性器。其實他隱約知道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之前哪一次不是他射了十次八次之后蘇默才會射,這次竟然要等蘇默先射!更別說這會兒身上正綁著折磨人的繩索,后xue里還插著自己的尾巴!所以這就是蘇默對他的懲罰吧。哈桑咬著牙一次又一次地痙攣著,強迫自己執(zhí)行蘇默的命令。后xue被性器和尾巴雙重苛責(zé),瘙癢得幾乎讓他發(fā)瘋。他只能通過更用力更粗暴的抽插來緩解這種瘙癢,然而頂弄到隆起卻又無法射精的高潮更是讓他痛苦萬分。“蘇默……蘇默……”哈桑低啞地呻吟著,性器已然腫脹到疼痛。他無法克制地拉起蘇默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你干什么!”蘇默想抽回手,卻被哈桑牢牢攥住,不由惱怒的低喝道,“放開!”或許蘇默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句“放開”中蘊含了多少nongnong的嫌惡和深深的恐懼,然而聽在哈桑耳中卻如同驚雷。他突然從欲望的煎熬中清醒,想起之前有一次他壓制住蘇默的掙扎,蘇默也曾流露出同樣驚恐的神色,后來甚至一整晚都拒絕他的碰觸。結(jié)合蘇默悲慘的過去,有一個猜測在哈桑心里漸漸成型。他握著蘇默的手在自己性器上taonong,低聲喘息道,“蘇默,幫我摸一下好不好?”“放開我!”蘇默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驚恐與反感再也無法掩飾。的確如此,不會錯了。哈桑眼中閃過一抹決絕。(105)原本令行禁止的哈桑這一次竟然罔顧了蘇默的喝令,非但沒有放開蘇默,反而伸手捉住了蘇默的另一只手。“哈桑!”蘇默又驚又怒,厲聲怒喝。他想要抽回手,卻完全敵不過哈桑的力量,一手被迫握住哈桑紫脹得可怕的性器,另一手……蘇默眼睜睜看著哈桑挑起他的食指,直插入性器頂端的鈴口之內(nèi)!“嗚……”哈桑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還是有劇痛的嗚咽從喉嚨深處溢出。蘇默光是看著就覺得背后騰起一片冷汗,插入的手指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為這已經(jīng)十分可怕的行為造成更嚴重的后果。哈桑急喘幾聲,從劇痛中回過神來,握著堪堪插入第一指節(jié)的手指繼續(xù)往里深入。手指越往后就越粗,可憐的鈴口被撐得幾乎裂開,哈桑整個身體都痛得不斷痙攣,繃緊的后xue幾乎將蘇默的性器咬斷。“哈桑!你想干什么!住手!哈桑!”蘇默的聲音發(fā)抖,簡直要被他這瘋狂的行為嚇哭。哈桑低頭看著被蹂躪得幾乎變形的性器,低聲道,“其實你很討厭這東西,對嗎?”蘇默微微一僵,沒有回答。但是他稍縱即逝的僵硬沒有瞞過哈桑的眼睛。“其實我早該發(fā)現(xiàn)的?!惫?酀匦α艘恍?,“你總是能不碰它就不碰它,就算逼不得已碰了,也都是惡狠狠的,從來沒對它溫柔過?!?/br>哈桑想了想,又補充道,“除了我逼著你吸它的時候。對不起,蘇默,委屈你了?!?/br>蘇默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哈桑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些,而且這和他莫明其妙的自殘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你為什么會討厭它。不,其實你是害怕它?!?/br>哈桑低聲道,“雄性的性器對你來說就是他們用來傷害你的兇器,對嗎?就算他們沒有得逞……你還是會害怕?!?/br>蘇默猛地咬住嘴唇,生怕自己會哭出來。“對不起,我之前都沒有注意到。我逼著你吸它,還讓它弄傷了你?!惫M懷歉意地親了親蘇默,“對不起?!?/br>蘇默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說話。哈桑在蘇默耳邊輕聲道,“所以,我們一起弄壞它吧。以后你再也不用勉強自己,再也不用害怕了?!?/br>蘇默還沒來得及理解哈桑說的是什么意思,哈桑就已握著他的手指,猛然沒根而入。這一瞬間哈桑的臉埋在蘇默的肩窩,蘇默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耳邊炸響的極度隱忍又極度痛苦的悶哼仿若驚雷,將蘇默的整個腦子都炸開了。“住手!哈桑你住手!”蘇默驚慌至極,連聲音都變了。而哈桑竟然還在繼續(xù)!哈桑的大手包裹著蘇默的手,在性器上漸漸收緊,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蘇默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捏碎,就連插入性器內(nèi)部的手指都有些疼痛。他都如此,那么哈桑呢?蘇默看不見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性器,不知道它是何等慘狀。但是埋頭在他肩上的哈桑正在不斷痙攣,冷汗已浸透了他的肩膀。這個……這個……蘇默簡直不知道該怎么罵哈桑。他竟然想這樣硬生生地廢掉自己!他竟然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絕不會傷害他的誠意!這簡直!簡直!“哈桑你夠了!”蘇默怒罵。“誰準你弄壞它了!我還要留著慢慢玩的!”哈桑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奥??”哈桑的聲音低啞得讓蘇默心痛。“對!”蘇默理直氣壯道,“一下子就弄壞了哪里過癮?我要留著它慢慢折磨!”哈桑低低地笑起來,手指漸漸松開?!昂?。留給你,慢慢折磨?!?/br>(106)哈桑的變態(tài)自殘終于停止了,蘇默吁了口氣,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發(fā)軟。他慢慢松開握在性器上的手,這次哈桑沒有再握緊不放。于是蘇默就看到那本來就紫脹得可怕的性器如今又漲大了幾圈,模樣簡直猙獰。蘇默心頭一顫,急忙解開緊扎著性器和囊袋的繩索,又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哪怕他的動作再輕,對尿道的刺激還是無法避免,哈桑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痛哼痙攣,身體繃緊得像是石頭一樣。蘇默花了好一會兒才抽出手指,隨著指尖的撤出,被撐大的鈴口中噴射出大股的白液,哈桑低聲嘶吼著,后xue的絞動比任何一次都劇烈。要不是之前蘇默驚嚇得太厲害,說不定被他這么一絞立刻就會射出來。不過這時候蘇默可顧不上享受這種絞緊吸吮的快感,他一邊慶幸還好還好能射出來說明傷得不是太重,一邊回憶著尿道損傷的診療常規(guī),在手術(shù)室里不斷打量。目光落在床旁的一個小托盤上時,蘇默的眼睛驟然一亮。托盤里放的是幾根空心的草莖,本來是他和盧卡想試驗著能不能做成輸液管的,但是現(xiàn)在用來當導(dǎo)尿管也很不錯??!蘇默伸手取過托盤,挑了根柔韌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