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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把后面打開!”哈桑的臉紅得幾乎滴血,他閉上眼睛,將兩手的食指插入后xue,然后往兩側(cè)拉開。“嗚……”被自己強行撕開的感覺讓哈桑悲慘地嗚咽起來,蘇默卻還不滿意,用尾巴尖插了一下又道,“再弄大點!”哈桑不停地發(fā)著抖,又插入兩根手指將后xue撐得更開,蘇默這才不再挑剔,握住尾巴往大開的xue口插了進去。粗硬的毛發(fā)擦過哈桑的手指,朝著無法抵抗的xue內(nèi)不斷深入。柔嫩的腸壁被成千上萬的硬毛刮擦sao動,讓哈桑立刻崩潰地哭叫起來。“怎么哭了?不喜歡被自己的尾巴干嗎?”蘇默一邊明知顧問,一邊毫不留情地將尾巴繼續(xù)塞入。哈桑難受得幾乎想死,卻依然低聲嗚咽著“喜歡”,雙手繼續(xù)將后xue撐得大開,任由蘇默將折磨他的兇器不斷塞入xue內(nèi)。直到整根尾巴都連根沒入,蘇默才示意哈桑抽出手指,然后將股間的繩結(jié)移回原處。粗大的繩結(jié)再度嵌入后xue,讓里面的尾巴完全不可能撤出。哈桑被這些激烈得近乎痛苦的快感折磨到幾乎暈厥,他茫然地睜大眼睛看著蘇默,等待著下一步的懲罰。然而蘇默卻沒有繼續(xù)折磨他,而是俯身看著他的眼睛問道,“哈桑想清楚了嗎?我為什么要懲罰你?”“因為我讓你生氣,讓你傷心了?!惫5吐暬卮?。“還有呢?”“我,我讓自己受傷了?”“還有呢?”“還有……”哈?;卮鸩怀鰜砹?。蘇默冷冷地笑了一笑?!八懔?,我來問你好了。你受傷的那天,躺在這張手術(shù)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以為我見死不救?以為我想看著你死?”哈桑心虛地轉(zhuǎn)開視線,不敢與蘇默對視。“還有之前的那次,你為什么問都不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認定我是在欺騙你,玩弄你?”蘇默的聲音平靜,卻也透著淡淡的傷心?!拔覍δ愫懿缓脝??哈桑?雖然我總是欺負你,但是,我曾經(jīng)做過傷害你的事嗎?為什么你這么不相信我,一有事就把我往最壞的地方想?”這才是他最介意的事,畢竟哈桑所有絕情的反應(yīng)都是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才會發(fā)生。但他自問雖然不是什么溫柔體貼的絕頂好情人,但是對哈桑也真的已經(jīng)非常用心,哈桑平時明明對他那么好,為什么事到臨頭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總是不問緣由就直接定了他的罪?“對不起。蘇默,我錯了……對不起?!惫o法回答,只能拼命道歉。蘇默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嘆了口氣。他就不應(yīng)該指望哈桑的腦子能想明白這么復(fù)雜的事。對哈桑來說一切都是本能吧。哈桑喜歡他,是真的喜歡。但是哈桑不信任他,也是真的不信任?;蛟S哈桑自己的確說不清為什么,但是一旦有事他自然會按照本能行事。“算了?!碧K默放棄地搖了搖頭。還能怎么樣呢?這畢竟是個愿意陪他一起死的人。就算在以為自己被欺騙被玩弄的時候,哈桑依然選擇為他剜心而死,沒有拋棄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的誓言。夠了。有這一句誓言,他就愿意押上此生再賭一次。你若不離,我便不棄。(104)哈桑見蘇默搖頭嘆息,心中惶恐至極,顧不上身上有多難受就跳起來將蘇默緊緊抱進懷里,生怕他一怒之下轉(zhuǎn)身離開?!疤K默,對不起,對不起……別走,你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別走……”蘇默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誰說他要走了?哈桑這白癡還是一如既往地神經(jīng)搭不上線。沒有感覺到蘇默的抗拒,哈桑心里終于漸漸安定下來。靜靜地抱了蘇默一會兒,哈桑低聲道,“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自己?!?/br>“不相信自己什么?”蘇默深深覺得獸人的腦回路一定和人類不一樣!“不相信自己……值得你喜歡?!?/br>哈桑難堪地低下頭?!拔夷昙o(jì)那么大了,長得又不好,一直不討雌性喜歡,而且……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又那么yin蕩。你看不起我,隨便玩弄我也是應(yīng)該的……”“哈桑你是白癡嗎?!”蘇默簡直斯巴達了。哈桑竟然覺得自己年紀(jì)大了長得不好又太yin蕩!“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不管你什么樣我都喜歡?我什么時候看不起你了!連'我愛你'都是我先說的好嗎!你憑什么覺得我是在玩弄你!老子玩弄你會玩弄到情愿被你上嗎!你……”見蘇默氣得發(fā)抖,哈桑心慌極了,抱著他一迭聲地道歉。蘇默氣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跟個白癡生氣簡直不能更白癡,于是推開哈桑冷冷問道,“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懲罰你了?”哈桑用力點頭。他辜負了蘇默的真心,的確應(yīng)該被狠狠地懲罰。蘇默也懶得再問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免得問出奇怪的答案來又氣到自己,而是問道,“那你說,該怎么懲罰?”哈桑非常為難。尾巴都已經(jīng)被插進去了,還要怎么懲罰?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在這方面的想像力實在非常匱乏。幸好蘇默也沒真的指望他。在手術(shù)床上靠墻坐好,再往腰后塞了個枕頭,蘇默將自己調(diào)整到最舒服的姿勢,然后對哈桑道,“自己坐上來。”哪怕身上緊縛著繩索,后xue里還插著尾巴,哈桑還是毫不猶豫地從命了。他輕輕拉下蘇默的褲子,跨坐在蘇默腰上,慢慢沉下身體。蘇默的性器在哈桑的親手引導(dǎo)下慢慢挺入后xue,摩挲著毛茸茸的尾巴,帶給蘇默奇異快感的同時,也帶給哈桑幾乎令他瘋狂的刺激?!斑腊““ ?/br>哈桑劇烈地痙攣起來,后xue也激烈絞動,然而被束縛住根部的性器卻只能徒勞地跳動著,慢慢地滲出一兩滴白液。從未被這樣折磨過的哈桑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無法噴發(fā)地欲望令他難受至極,他痛苦地呻吟著起伏身體,讓蘇默的性器頂撞他體內(nèi)的那處隆起,想獲得更多足以高潮的快感,而結(jié)果可想而知。“呃啊啊……嗚……啊啊啊……”哈桑慘叫起來,身體再度痙攣。被強行遏制的高潮將他的痛苦加倍,他甚至無法再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顫抖地靠在蘇默身上。“想射嗎?”蘇默撫摸著哈桑汗?jié)竦亩贪l(fā),柔聲問道。“想……想射……啊……蘇默……讓我射……”哈桑終于明白這又是蘇默折磨他的手段,只得顫聲哀求。“想射也可以,等我射了之后你就可以射。”蘇默挺身頂了哈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