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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哈哈,晏辛,沒想到吧?你當初要是按照我們說好的給我五五分成,我現(xiàn)在,可不一定會出賣你!”晏辛的確私吞了該給齊海的大部分錢,最終只給了他不到兩成。他張著嘴,饒是再巧舌如簧,也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開脫了。陳敢擔憂地看向黎昕,而后者的神色居然十分平靜,甚至有點似笑非笑:“晏辛,他說的是真的嗎?”“大黎,你聽我說……”晏辛窮途末路,寄希望于打感情牌。這還是他們時隔十幾年再次相見后,他第一次喊出大黎這個稱呼。黎昕卻只覺得這兩個字刺耳,他沖上前就是一拳:“別叫我大黎!”晏辛被黎昕一拳打翻在地,場面頓時混亂不堪。黎昕一拳接著一拳,用了十成的力,絲毫沒留一點情面。想到這個人曾經(jīng)想過要那樣對待自己,黎昕只覺得怒火瞬間燒遍了他的全身,將他所有的理智和心軟都烤炙成了灰燼。齊海見狀,趁亂想要逃走,陳敢連忙喊道:“王晟!”王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跑出門去追齊海。這廂,晏辛被黎昕揍得頭破血流,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兩只手在面前絕望地撲騰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告饒:“……黎,黎昕……”陳敢在一旁冷眼看著。他知道這時的黎昕必須發(fā)泄,所以一直袖手旁觀,但是,他打人極有分寸,黎昕可沒有。見再打下去是要出事,連忙前去制止。“黎昕,夠了。”陳敢鉗住黎昕的腰際,將他拖離了晏辛的周圍。黎昕打紅了眼,還要再去,被陳敢整個人抱在懷里,牢牢禁錮住。陳敢能感覺到瘦弱的黎昕渾身都在發(fā)抖,只好將他抱得緊一點,再緊一點,不斷地在他耳邊說:“有我在,有我在,沒事了。”在陳敢堅定的懷抱里,黎昕的聲音里這才帶了些哭腔。不知道是說給晏辛聽,還是陳敢聽的:“怎么能這么對我?怎么能這么對我?!”黎昕長久以來念念不忘的,孤兒院里那些年的相依為命,此刻全成了他可笑又可悲的佐證。他為了保護小黎喜歡的玩具,被人從錯層的樓梯上推下來,膝蓋與手肘處的疤痕至今都還清晰可辨。他明白小黎恨他,可怎么會恨他恨到如此地步?孤兒院里那個和他蜷縮在一個被子里說悄悄話的小黎,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惡毒而虛偽的晏辛?黎昕不明白。他努力地對這個世界傳遞著他所有的善意,可他依舊不明白這個世界的復(fù)雜與針對。晏辛在地板上躺著緩了好一會兒,才能慢慢地爬起來。他的眼前是一片血紅,口腔里,咽喉里,全都是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嘔。“你永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這次的狠話,終于輪到黎昕來說:“滾!”第五十九章王晟在當天晚上給陳敢打了一個電話。“齊海人呢?”陳敢問。“我,我沒抓到,讓他跑了。”王晟回答。陳敢端著電話沉默了一會兒,道:“王晟?!?/br>“哎?!?/br>“看好他,不要再讓他靠近黎昕?!标惛艺f:“這是看在你的份上。”王晟其實找到了齊海,押送他這一路上,也與他聊了很多。真的落在陳敢手上,王晟也不敢保證齊海會被怎么樣,但都是少管所里一起挨過打扛過罵的兄弟,他實在心軟。“什么事都瞞不過你。”王晟在電話那頭,感動不已:“敢哥,你放心吧!”掛了電話,陳敢回到房間里,接著給黎昕的手上藥。揍晏辛揍得太用力,雙手的骨節(jié)處一片通紅。“看不出來,揍人還挺厲害?!标惛艺f。黎昕挑了挑眉:“那當然,這是骨子里的野蠻,怎么都洗不掉的?!?/br>陳敢知道黎昕言下之意是指他的孤兒院出身,低頭向他的手背吹了吹涼氣:“疼嗎?”“還行。”黎昕要抽手:“哎,行了行了,不用上藥了。又不是陶瓷娃娃,過幾天就好了。”陳敢卻拽著他的手腕不松:“別動,聽話?!?/br>黎昕撇了撇嘴,任由他去。那天以后,陳敢再也沒在N大見過晏辛。聽別的人說,晏辛已經(jīng)辭職了,至于還在不在A城,誰也不知道。黎昕在國內(nèi)開設(shè)了攝影工作室,位置就在N大附近不遠。黎昕下午兩三點去工作室轉(zhuǎn)轉(zhuǎn),完事兒以后天黑了,正好陳敢也下課,就開車去接,再一起回家。陳小學(xué)讀初中后再不需要陳敢接送,自己一回家就鉆進房間里看書學(xué)習(xí)。他雖然沒有陳敢那樣變態(tài)的智商,但的確也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天周末,陳敢和黎昕也去街上湊了湊熱鬧。冬天的A城非常冷,街上的行人卻不減,人人圍巾手套裝備齊全,裹得嚴嚴實實。“你最近和陳小學(xué)聊過沒有?”陳敢問。黎昕點點頭:“前兩天聊了幾句。怎么了?”“他好像到青春期了,”陳敢撓撓頭,顯然也是沒轍:“跟他沒法兒溝通?!?/br>“溝通不了就不要管?!崩桕克坪鹾苡薪?jīng)驗:“小孩子嘛?!?/br>陳敢半信半疑地瞇起眼睛,問:“他跟你說什么了?不讓告訴我,是不是?”黎昕試圖打哈哈蒙混過關(guān):“沒啊,什么都沒說啊,誒,你看那邊有個人摔了一跤?!?/br>陳敢將手從手套里抽出來,在外面的冷空氣中晃了晃,然后將冰涼的手從黎昕的圍巾里塞了進去,直達脖頸:“說不說?嗯?”黎昕被涼得跳腳,脖子直縮,哭笑不得地喊:“哎喲!我說!我說!”陳敢這才心滿意足地將手拿出來。“真是的,我答應(yīng)幫他保守秘密的。”黎昕忿忿地揍了陳敢一拳,拳頭落在羽絨服上,軟綿綿的,一點感覺也沒有。“臭流氓?!崩桕啃÷曕洁斓?。陳小學(xué)想當醫(yī)生。可是學(xué)醫(yī)很費錢,也耗時間。陳小學(xué)一直不敢和自己的哥哥說。陳敢多少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不然也不會套黎昕的話。他正要說話,忽然感覺猛地有股外力沖向他和黎昕。黎昕沒站穩(wěn),差點摔跤,是陳敢一把穩(wěn)穩(wěn)扶住,再凝神一看,似乎是個小孩兒跑著撞到了他們,此時也沒停,往遠處跑去了。陳敢看了兩秒,忽然拔腿就跑。“哎!”黎昕驚呆了:“你干嘛去啊?”陳敢沒回答,也沒停住,追著那個小孩兒往拐角里跑走了。黎昕丈二摸不著頭腦,也跟著跑了過去。穿過兩個商場間的狹窄通道,最終在一個垃圾車附近找到了陳敢,還有那個小孩兒。“搞什么……”黎昕氣喘吁吁地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喘氣:“跑的也,太快了吧……”陳敢拽著小孩兒的兩只手腕,反剪在身后,沒好氣地說:“錢包拿出來?!?/br>“錢包?”黎昕完全跟不上了,“什么錢包?”陳敢無奈地看著黎昕,揚揚下巴:“摸摸你兜里?!?/br>黎昕照辦,左摸摸右摸摸,這才一臉詫異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