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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參加比較重要的場合之前,在家里的梳妝臺前打扮。那時,不論她換過多少型和衣服,有過多少項鏈和耳墜,會戴起來的胸針,卻永遠(yuǎn)只有這一枚。她還記得曾經(jīng)聽mama和爸爸閑談時說起過,這枚外公和外婆一起找工匠精心打造的胸針,寓意“金枝玉葉”,其中寄托了他們夫妻倆對殷筱晴、殷筱云兩個女兒最美好的祝福和期待。 這么多年過去,她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枚胸針,從沒想過竟然還有再見的一天。 殷若芙覷著容茵的側(cè)臉,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媽那個人,這么多年你也知道的,她嘴巴跟刀子似的,可心真的沒有多壞,就是有時太要強(qiáng)。這枚胸針,她一直好好收藏著,每年都會固定拿出來擦洗干凈,再仔仔細(xì)細(xì)收好。我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見到她捧著大姨以前用過的飾物呆……” “啪”的一聲,容茵合上飾盒,笑容看起來妥帖挑不出錯處:“這個生日禮物我很喜歡,替我謝謝小姨。” 殷若芙乖巧地點頭應(yīng)聲。她如何看不出,容茵心里對自己的mama仍有芥蒂,但這也正是容茵這個人最真實的地方。怎么說當(dāng)年她父母的車禍都和自己mama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容茵如果這么容易就釋懷,那才有蹊蹺??伤裉炜祥_口喊殷筱云一聲“小姨”,殷若芙心里偷偷地笑,被她mama知道,不管表面裝得多淡定多無所謂,背地里肯定會感動到偷偷哭吧!以她對母親的了解,還是會哭好幾回的那種! 杜鶴一歌唱完,直接拿著話筒走到兩人面前,微躬著背,笑瞇瞇地問殷若芙:“Fiona,你準(zhǔn)備了什么節(jié)目?” 殷若芙“啊”了一聲,下意識地去看容茵懷里的禮品袋,很快她就意識到,在場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臉頰頓時又有燒的趨勢:“要不……我彈一段曲子吧,,送給表姐。”她目光輕巧地略過坐在角落的葉詔,又浮光掠影地掃過唐清辰,最后含著笑落在容茵的臉龐,“祝表姐接下來的事業(yè)和愛情,可以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樣,閃耀、永恒?!?/br> “謝謝?!比菀疠p聲做了一個口型。 燈光黯下來,房間里響起清澈柔和的鋼琴曲。 …… 過了凌晨十二點的鐘聲,容茵仍有些心思恍惚。 眾人散去,識趣地給唐清辰和容茵留出獨處的空間。房間里放著舒緩的音樂,是一很舒緩的舞曲。唐清辰端著紅酒,另一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地挪著步子。他低頭捕捉她的神色:“怎么了這是?” 容茵搖了搖頭:“就是覺得難以置信?!?/br> 唐清辰失笑:“還在想我剛才說的事?” “是呀?!比菀鹩只瘟嘶文X袋,“剛剛在想,你小的時候走失,被我mama送回家;長大之后,我們兩個竟然還在巴黎、在雙方不知情的時候遇到過——你吃過我的甜品,我聽到過你的薩克斯——所以,人生的很多事是不是生來就注定的,而我們都逃不過原本該走的軌跡?” “別人都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但我們兩個,是命中注定也好,事在人為也罷,如今我們都走在了一起。可以讓我如愿以償,不管是什么緣由,我都很樂意,也很知足?!?/br> 容茵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今天嘴巴怎么這么甜?” “嘯鷹酒莊的赤霞珠干紅,還不是虧了容小姐,才讓我嘗到這么好的行貨?”說著,唐清辰低下頭,勾著容茵的下頦,吻上她的唇。 容茵迷迷糊糊地想,騙子,干紅怎么會是甜的呢? 唔……好像是,有點兒甜。 很甜。 第208章 次年五月,正是一年中百花盛開、滿園芬芳的好時節(jié),國內(nèi)屆甜品師大賽在平城圓滿落下帷幕。 這次堪比最精彩的真人秀的甜品比賽道了最后一環(huán),是讓最終入圍的三位選手自由揮,各自做一道此前從未在大眾面前展示過的原創(chuàng)甜品。 葉詔因個人原因提前退出比賽,但因為評委和主辦方都愛死了他,觀眾和一直追比賽的粉絲也遺憾他提早退賽,最后一場現(xiàn)場比拼時,不僅給他頒一項“最受歡迎甜品師”的獎項,而且力邀他坐到品評席,與其他三十位大眾評審一同品嘗三位選手的最終作品。 杜鶴拿出自己京派傳人的絕活,做出一道“斗芳菲”的升級版,取名“芬芳滿堂”,要知道昔日那道“斗芳菲”,連汪柏冬這位一向冷面冷心的專業(yè)大家都挑不出半點毛病,而當(dāng)“芬芳滿堂”上桌時,在場不論專業(yè)評審還是大眾評委,都為這道“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甜品歡呼出聲。 杜鶴以特殊定制的長方形瓷盤為紙,以面粉糖漿為墨,現(xiàn)場為眾人展示了何為“芬芳滿堂”。從初春時的第一朵迎春,到深冬時節(jié)的凜冽紅梅,她將一年四季大小鮮花盡悉展現(xiàn),那些花不僅色彩鮮艷,難得的是花形栩栩如生,有的甚至比真花還要美上幾分。最令人嘖嘖稱奇的是,整道甜品最后一點澆筑完畢,從盤子中央開始彌散起一股淡淡的白霧,霧氣令滿堂鮮花更添鮮艷,且攜帶著一股甜甜的香氣。 這是當(dāng)之無愧的“芬芳滿堂”!這道甜品一出,必然稱王,也必然是冠軍。 而與此同時,容茵和另一位南派選手的甜品也在現(xiàn)場制作完畢。 然而經(jīng)過杜鶴這一妙手,容茵和另一位選手的席位只能在亞軍與季軍之間裁奪了。 葉詔坐在臺下,眼見杜鶴目露精光,志在必得,態(tài)度卻不卑不亢、從容有度,不禁在心里感慨,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自己不過退出這一行幾年時間,國內(nèi)的后起之秀競相崛起,這其中又?jǐn)?shù)杜鶴與容茵最不可小覷。他又看向容茵,這一看不禁笑了。原本他還擔(dān)心容茵會因為杜鶴一舉奪冠心有不快,待看過去才現(xiàn),人家心里壓根兒沒將這比賽當(dāng)作一回事。 也不是說容茵的比賽態(tài)度不端正、做甜品不夠盡心盡力,而是這姑娘從頭至尾,不論看自己面前的作品、還是看遠(yuǎn)處的攝像機(jī),臉上都掛著甜蜜的笑。 那是只有沉浸在甜蜜戀情中的人才會有的神情。 其實,眾位參賽者之中,沒人能在獨創(chuàng)甜品這一塊能越容茵,但杜鶴這廝奪冠的決心太過強(qiáng)烈,昭昭如烈烈驕陽,哪怕慧黠靈秀如容茵,在這樣堅定的決心面前也只要退一射之地。 品嘗到容茵的甜品時,葉詔更堅定了心里的想******到他言時,他拿過話筒,問:“我想聽容小姐講一講,這道甜品的名字和由來。” 這問題也不況外,如果葉詔不問,在場其他三位專業(yè)評審也是要問的。 容茵聽了這個問題,隔空與葉詔目光相交,兩個人均各自露出一抹笑。 容茵說:“其實我當(dāng)初來參加這個比賽,不僅是受君渡酒店的邀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