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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對你們兩人的祝賀吧?!?/br> 聽罷這話,安瑾的鼻頭有些泛酸。他仿佛回到了幼時不知事的孩童時光,有些貪戀父母的護犢之情。母子連心,逸王妃走上前,輕輕將安瑾擁入懷里:“我兒,不要惦念我們兩個。你父王和你們兄弟都好好的,素念也回來了,凌玉成了我的兒媳婦,你不知道母妃心里有多開心?!?/br> 安瑾輕輕點了點頭,逸王妃朝凌玉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另一只手也抱住她,她懷中,仿佛抱著世間最重要的一切。 兩人攜手出了門。門外的家仆們還是俱安靜等待著,安瑾開口道:“你們跟著王爺王妃多年,是去是留自隨心意,無論何種,俱可以去賬房領養(yǎng)一筆老銀子?!被柿赀@一去,大家都知道是至死不能出陵,面上榮光,實則卻是一條死路。 有人當下就跪下了,表明誓死追隨。也有人表示割舍不掉親人,請罪不能同往。安瑾吩咐管家記下,擺擺手,人都散去。要陪同的,抓緊打點行裝。不想去的,抓緊回家團聚。 門口只剩下凌玉和安瑾兩人,安瑾緊了緊牽著凌玉的手,看著她微微苦笑道:“我們的親事……”凌玉看到他的樣子,煞有介事道:“放心吧,我答應你,我不會跟別人跑掉?!?/br> “你敢!”安瑾佯怒,略一使力,單手擁住凌玉,看著遠方感嘆道:“以前你說過兩人只要在一起便好,俗禮儀式都不重要,我是不信的?,F在,你陪著,就很好。雖然父王和母妃要舍了這榮華富貴去守陵,但是他們也許也正是同你一樣想的?!?/br> 凌玉雙手擁住安瑾,仰頭道:“等阿琉登了基,我們便離開京都,我等不及要去看看這世間美景了。還有啊,要和大家都道個別,爹爹、娘親、阿琉、安澤、大掌柜……” 聽她數個沒完,安瑾趕忙截住話頭道:“好啦,別數了,再數怕是要數到明天了。我什么都答應你?!?/br> 兩人相擁坐在臺階上,像是剛睜眼看到這個世界一般,帶著新生般的喜悅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知何時,一輪耀眼的明月此時終于突破霧障,從云層中躍然而出,院內瞬間光華滿地,一切都像被洗過一般,透著干凈、泛著圣潔。 終。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終章。 在最近生活和事業(yè)的雙重拖累下,非常對不住大家的斷更多次。 這是我在晉江的第一部,盡管因為一些原因遠遠沒有達到自己的要求,但寫作的過程中也承蒙不棄,感受到許多來自讀者的愛,這是我將故事寫完的全部動力。 謝謝你們,愛你們。 ☆、番外之安澤 剛剛升了官的安澤沒有一丁點開心。 一方面,他對官職沒有概念,他的要求只是別讓他離開造辦這個地界就行,一天不摸到這些零件、圖紙他都過不好,甚至喜愛到要摟著睡的地步。 另一方面,他此刻心里一直在琢磨:為什么凌昱竟然不聲不響跟著他那弟弟好上了? 發(fā)現這事兒的不是別人,還正是他自己!前天,他向四大軍遞交了最后一批鎖鎧甲,心中又是解脫又是欣慰。不知咋回事兒就意識到,那丫頭竟然已經多日沒來找他蹭吃喝了。 想到便去做,他立刻換了衣服奔去多寶閣去尋她,琢磨著一定要到潘樓喝幾杯慶祝。沒想到這趟,他連凌昱的面都沒見到。也正是那天在多寶閣外,看到了小瑾的親信,大掌柜拉住他叨咕半天,也沒聽懂。直到大掌柜自個發(fā)現彎彎繞繞實在不能讓東家二公子明白,只好憋紅了臉跟他說:親眼看到過世子和凌昱倆人嘴兒對嘴兒……逸王府要多個世子妃了! 自打那天回了軍器監(jiān),他這個木頭腦袋總算是開了竅,與此同時,還有根魂兒好像也從這開了的竅中鉆了出去,跑丟了。就像是自己正喜愛的軍器發(fā)明被勒令禁止再進行下去一般,上不去下不來,惶惶不可終日。 沁蕊公主知道安澤升了官,又跑到宮門口堵住了他,讓他給自己做個上了弦就可以自己跳舞的木娃娃。安澤哪有這個心情,悶悶不樂的,竟然也沒甩開沁蕊表妹抓住他的手。沁蕊一看安澤這模樣不對啊,纏著問發(fā)生了什么,安澤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親嘴兒就代表互相愛慕嗎?” 沁蕊呀的一聲捂住了臉,這個木頭表哥怎么這么沒羞沒臊!小宮女也慌神了,這下糟了,竟然讓小公主聽到了如此的污言穢語。拉住公主就要回宮,這么多人看著,就算是表哥表妹,拉拉扯扯也不行! 小公主捂住了臉,只剩下兩只圓溜溜的大眼鏡咕嚕嚕一轉,她對小宮女吩咐:“你去旁邊,我跟表哥說幾句話?!毙m女一聽心火就上來了,又不敢表現出來,只是說怕劉嬤嬤等得急了過來尋,催著趕緊回宮去。 沁蕊放下捂著臉的手,強裝淡定狠心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么?我跟表哥說幾句話莫非還要你們管?”這話一出,就是要治大不敬之罪啊,小宮女不敢吭聲了,無耐只好走遠了幾步。小公主一瞧她走遠了,復又拉住安澤的袖子道:“表哥,你來。” “干嘛?”安澤不解看著她。 “我來給你答疑解惑??!想想我皇叔,只有你母妃一個。我父皇,后宮除了我母后,還有好多嬪妃呢,這種事,問我就對了!”她強裝什么都懂的樣子,但無非也就是偷偷看過幾本從宮外搞來的話本子,但是,安澤表哥既然問了…… 安澤被她拉著到了一個背陰處,旁邊巡邏的兵衛(wèi)正好過去,一扇門半開著正好遮住了兩人的身形。 “表哥,你,你閉上眼?!鼻呷锬樕巷w起兩朵紅霞,使勁鼓足勇氣道,心撲通撲通一聲快似一聲,差點都要跳出來了。 “干嘛?”安澤這個木頭腦瓜又一次問道。 “哎呀!你剛剛不是問了嗎?試試不就知道了?”沁蕊小手握的很緊,手心冒了汗。 噢,安澤明白了,這是沁蕊要解答他的問題。他老實閉上眼,慢慢的,感覺有個人越來越近,暖暖的,好像還帶著花香摻和奶香的味道,就像他給新劍鞘涂用的西域最好得香油一般好聞,但又完全不是一個味道。 嘴上多了點重量,有些急促得呼吸輕輕落在他的唇上,很軟。半天,沒有人再動。他睜開眼,正看到沁蕊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忽閃忽閃,與他對視。兩人看了半天,忽然分開。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一樣,俱是慌。 沁蕊裝作老成的樣子問道:“嗯,那個,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安澤回答,眼睛卻有點漂移不定。 “你,你愛慕我了嗎?”沁蕊小公主急問,情急之下有些大聲。兩人被這聲量嚇了一跳,立刻分開少許。安澤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沁蕊也顧不上小女兒的矜持了,有些氣鼓鼓道:“你到底有沒有一丁點愛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