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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 俏枝兒挽著凌昱進了一間看起來不甚起眼的房間,臨近的房門俱都開著,沒有迎客。進了門,又是里外兩間。里間設了榻,可做歇息安寢之處,外間有花梨木四腳圓桌并四張椅凳,可待客宴飲。 她回身關了鏤空雕花木門,將凌昱安置在椅子上,給他倒上一杯茶。凌昱有些不自在,拿起茶便喝,眼睛和俏枝兒正好打了個對視。 忽然,她發(fā)現(xiàn)俏枝兒的神情發(fā)生了變化,簡直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一樣。抹去了俏生生的笑意和過密的動作,她的眼神變得清明瑩亮,正色凜然,氣質(zhì)煥然一新。 面前的姑娘正色拱手道:“在下貍紅,是馬大人的手下?!?/br> 凌昱蹭地站了起來,馬頭爹爹地手下? 一直被層層薄紗隔著的里間傳來嗤地一聲嘻笑:“嘿嘿,有沒有嚇到你?”重重紗幔被撩開,一個短布巾青衣小廝打扮的少年走出來。 “骨頭!”凌昱跳起來,撲過去。剛跑到少年近前,腦門上挨了一記爆栗:“什么骨頭,叫哥!” 溫熱的液體立時涌上眼眶,也不知是痛還是如何。她摸著腦袋委屈道:“你欺負人,我要跟爹爹告狀!” 骨頭看著她,神情亦是動容?!靶⊙绢^長成大姑娘了。”接著有些欣慰的嘆口氣:“魯?shù)氐臑那楸阮A想中嚴重。但是你的法子不錯,疏導遷移進行的很順利。 “但是娘,到了那兒看到流民的慘狀哭了好幾天,現(xiàn)在忙著施粥救濟。他們都很想你,想必很快就能相見?!惫穷^道。 凌昱重重地點了點頭,那對死去地母子,是她心頭的一個結?;蛟S只有在災難徹底過去之后,才能讓時光慢慢平復它。 “那,你怎么來京都了?”凌昱反應過來?!斑€有,你為何在這兒做這副打扮?” 骨頭看了貍紅一眼,兩人對視一眼即達成共識。他有些夸張的回答:“我在京城已經(jīng)有日子了,現(xiàn)在大大小小算是馬叔的‘左膀右臂’?!?/br> “你是……探子?”凌昱有些猶豫的想到一個名詞。 腦門上又是一痛:“什么探子!斥候總管,懂嗎?” 凌昱咬咬牙,嬸可忍叔不可忍,此“仇”不報非君子,臭骨頭,你給我等著。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聯(lián)系我,還有,寫信就寫信,你偏偏畫根骨頭。沒文化。”凌昱撇撇嘴。 骨頭吊兒郎當?shù)淖叩綀A角凳上坐下,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我再不聯(lián)系你啊,恐怕你就被別有用心之人拐跑啦!” 什么別有用心之人?說話神神秘秘。凌昱有些氣的坐到他對面,轉(zhuǎn)向貍紅問道:“還是你老實回答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貍紅只得到命令說保護你的安全?!贝丝桃呀?jīng)完全是不同氣場的“俏枝兒”一板一眼地回答。 “你呀,離那個什么世子遠點,還沒及笄呢,這么著急嫁人?”骨頭灌了口茶,話里話外風風涼涼。 一下被說中心思,凌昱臉龐微微泛紅想要辯駁幾句。骨頭又道:“馬叔說了,一切,等他來京之后再做定奪。不是哥勸你,女孩子家家的呢,就該跟貍紅jiejie一樣,行有章,坐有度。以后,哥得牢牢看著你?!?/br> 凌昱實在氣到忍不了,上手一把擰住她“哥”的耳朵,“忘了小時候都是誰罩著你了?現(xiàn)在你還真當我好欺負是吧?” 骨頭哀哀的叫著,旁邊的貍紅手微微動了下,想去拉開兄妹倆,又生生的忍住了。大概,這就是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兄妹之情吧。 好不容易撥開凌昱的手,骨頭故作委屈的捂著耳朵對貍紅道:“我的好jiejie,看我被欺負也不知道搭把手,真是石頭心。” 貍紅的唇微微張了張,沒有辯解。凌昱有些訝異的看了看骨頭,又看了看沉默的貍紅,剛剛是“俏枝兒”的時候那叫一個舌燦蓮花,現(xiàn)在對著骨頭怎么就沒話了? 氣氛有些冷,凌昱轉(zhuǎn)了轉(zhuǎn)杏眼,打破骨頭和貍紅兩人之間些許尷尬的氣氛,笑著道:“骨頭,你說你早來了京城,和貍紅jiejie在這豐樂樓做什么?” 提起任務,骨頭自這次見面后第一次正經(jīng)起來:“這豐樂樓,是我們在京都的據(jù)點。馬叔這四年來,借著逸王的勢力,整合了全境大大小小的官家妓館,在加上原本的多寶閣,可以說,這兩者就是逸王的一雙眼睛?!?/br> 他扶摸著微涼的茶杯杯沿:“我這次叫你來,也是為了告訴你:世子和王爺現(xiàn)在,勢如水火。雖然馬叔是逸王多年的老部下,但是,他也是他自己。等魯?shù)貫那檫^去,馬叔去樞密院上了任,再難,他都該做出抉擇了?!?/br> 凌昱沒想到形勢竟如此復雜,她忍不住有些期冀的問道:“那爹爹,會選擇安瑾嗎?” 骨頭聽到這個問題,長吁一口氣,忍不住扯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他看著凌昱,緩緩道: “這取決于安世子,他準備對你如何?” ……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不動如三的霸王票,嗨更ing~ 繼續(xù)打滾求收藏^(oo)^ ☆、金剛令牌 凌昱不解,看著骨頭。 “馬叔很是擔心你,否則也不會讓我提前跟你見面。他說如果世子真的在意你,就不該對你有所隱瞞?!惫穷^原原本本傳了老馬頭的話。 “對了,金剛牌……是什么?”骨頭不解。 她心中一緊,仿佛有人急速撥亂了原本平靜著的箏弦,彈奏了一曲悲亢高昂的。怒面金剛令牌,是威武侯的遺物,也是自己曾經(jīng)懷疑過的安瑾的目的,難道,真的是因為它嗎? 骨頭看她面色有異,迅速給貍紅使了一個眼色。貍紅會意,近前溫聲道:“豐樂樓剛換了蘇州的廚子,手藝可比得上潘樓,我叫些過來,咱們邊吃邊聊?!?/br> 稍臾,丫頭再抬起頭,已經(jīng)是笑著點頭道:“好呀,跟骨……哥哥好不容易相聚,還見了貍紅jiejie,今晚我們該不醉不歸?!?/br> 三人把酒,直至月上中天。 凌昱是被敲門聲叫醒的,貍紅端著朝食進來,看樣子只怕是已到辰時。她扶著額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仍身在豐樂樓的房間內(nèi)。 “你哥有事要辦,讓我盯著你把粥喝了。”面前的人又恢復了俏枝兒的模樣,神態(tài)和骨頭在場時又是大不相同。 清早喝一碗熬的恰到好處的菜蔬粥,正好可以解解酒。碗旁,放了幾塊點心,仔細一瞅,凌昱不禁微笑,竟然是在青坪驛時張娘娘拿手的素簽紗糖。 “貍紅jiejie,我之前在青坪驛怎么沒有見過你?” “俏枝兒”攏了攏頭發(fā),回道:“其實我一直在京城。你走之后,青坪驛被圍困,我才帶了調(diào)派的軍士去援救?!?/br> 凌昱瞬間想起來了,當時走得匆忙,只記得安瑾說過派了人去京城調(diào)派人手,要護住那座本該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