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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無果。不過,范圍已然縮小,只剩下最上面的兩側(cè)書架了。 凌昱仰頭看著最高層的書架,讓安澤搬來兩架木梯,一人踩一個的分開尋找。忽然,凌昱看到一卷發(fā)黃的絹帛質(zhì)地的東西,隨意地攤在一堆書中間。 “安澤,那本書,不會是絹帛質(zhì)地吧?”凌昱很是猶豫的張口問。 聽到這問題,安澤放下手里的書,撓撓頭:“哎?好像,確實是帛書?!比绻娴氖遣瘯麄冋伊舜蟀胩旒埍居质窃诿钍裁??! 凌昱氣不打一出來,為了找這本書翻的胳膊都快累折,現(xiàn)在你告訴我方向完全不對?她忍住氣拈起那卷帛書,打開一看,最右側(cè)上題恰恰好好四個隸書大字:鍛、造、筆、述! 雖然無語,但更多的還是解脫和驚喜,終于找到了!凌昱舉起那卷帛書,在木梯上扭身對安澤晃著手里的帛書喊道:“安澤,我找到鍛…… 啊!” 木梯狹窄,凌昱動作幅度過大,就覺得身體一輕,踩空,下墜,完蛋!有些慌亂地等待著那狠狠一擊的到來。 ☆、偶像?。?/br> …… 著地,咦?不痛,一丟丟硌而已,甚至還有點柔軟。 凌昱向身子底下一瞧,立時滿頭黑線。安澤以平沙落雁式墊在了下面,此刻正呲牙咧嘴著呢。 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笑了一聲,兩人緩過神開始哈哈大小,凌昱手里還舉著那卷帛書,笑到脫力。 正笑著,余光里突然瞧見門口有個人影背光站著,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凌昱下意識地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竟有了點被捉j(luò)ian在床而做賊心虛的感覺。 感覺身上一輕,凌昱又突然變得沉默,安澤這才發(fā)現(xiàn)門口多了一個人。 是安瑾。 安世子就站在那兒,不說話。安澤站起身,歡快的叫了聲:“三弟!你回來啦!” 對方終于邁步走了過來,眼神輕飄飄的看了小幺一眼,口中應(yīng)道:“二哥,好久不見?!?/br> 這一眼,夾雜著占有欲和一絲絲厭惡,有點像護(hù)食的小獸。這是嫌棄我拿他兄弟當(dāng)了墊背的了么? “小幺見過先生?!绷桕疟荛_安瑾的目光,低頭拜了下。 “一天之內(nèi),拜了我兩次,什么時候這么懂規(guī)矩了?”安瑾的語氣有些不同尋常。 安澤聽著有點別扭,下意識地護(hù)著小幺:“小瑾,話不能這么說,小幺是我的朋友!” 你的?再看對面的馬小幺,低垂著長長的睫毛,看似乖順,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 四年不見,她竟已妖嬈如斯。 今日在丞相府驚鴻一瞥,雖是穿著男裝,也沒掩飾住她的絕色。就像一只小狐貍,你不招惹她,她便溫柔小意、乖順可愛;你招惹了她,她便伸出尚且稚嫩的爪子,在他的心上輕輕的撓一下。 癢,但又貪心,想讓她繼續(xù)靠近。 安瑾心里有點悶,連裝也不想裝了,忍著心里的煩躁諷到:“四年不見,二哥除了倒騰火炮,竟然也有了心尖上的人?” 安澤被他這一句話頂回來,氣的倒噎氣。但不知道為什么,又有種被戳中心中所想的感覺,想說他幾句卻又有一絲莫名心虛。 “先生,你也知道四年不見了。一見面就陰陽怪氣,敢問小幺哪兒得罪先生了?”小幺終于忍不住,打斷兄弟倆之間的怪異氣氛,抬起頭,直視著安瑾。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四年前我只是抱了下就知道嚷嚷男女大防,難道現(xiàn)在把規(guī)矩統(tǒng)統(tǒng)吃到肚子里去了不成?安瑾覺得流日不順,養(yǎng)氣的功夫瞬間也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他扭頭就走,轉(zhuǎn)瞬就不見了人影。 “小幺,你,不是有話要問小瑾嗎?”安澤小聲叨咕。 小幺也有點悶氣,氣到差點兒把正事忘了,經(jīng)安澤這么一提醒,真是悔死的心都有了。跺跺腳,還是不得不緊忙追出去。 前面的人走的飛快,旁邊還跟著個兩個人,一人與他并肩,正在交談著什么,想來應(yīng)該是門子口中的“貴客”,另外還有個英武的侍衛(wèi)緊隨其后。 “先生!你等等?!毙$坌∨苤飞先ァ?/br> 和安瑾正在交談的人停了步,回身看向聲音的來源,安瑾卻還是直梗著脖子看著前面不回頭。 小幺截住安瑾攔到他面前,跑的太快呼吸都有點喘。距離些些過近,微微的呼氣落到安瑾的臉上。 癢癢的,香香的。 安瑾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到小幺開合的唇上,制止她繼續(xù)說話,也擋住了她會讓自己有點心煩意亂、又致人微醺的呼吸。 “老胡,帶她去楓林苑。”安瑾俯視著小幺,她黑黑的瞳仁中只有自己?!耙粫何颐ν赀^去找你。小幺被抵著唇,先生的手指微涼。 她點了點頭,安瑾拿開自己的手,忍不住又快速在她鼻頭輕輕刮了一下。好痛!小幺立刻又晚了一步的雙手護(hù)住鼻子。一切的一切,就像以前一樣。 “乖。”安瑾的心情大好。 隨行的少年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修長地風(fēng)眼中透著意思玩味。 兩人走遠(yuǎn)。后面跟著的大胡子隨從笑瞇瞇的看著小幺道:“小小姐,還記得我嗎?” “你是大胡子叔叔!”小幺驚喜道。這就是當(dāng)年在學(xué)堂,每次學(xué)畫前都給自己遞一碗甜湯的大胡子侍衛(wèi)! 小幺看到故人心情大好,跟著他一路來到了安瑾在王府的院落,入口是道圓形拱門,上刻有蒼勁有力的四字草書:“楓林別苑”。 進(jìn)了門,才知道所名不虛。滿院是各色高低不同的楓樹,在別有情調(diào)的楓葉的掩稱下,后面的幾間木屋仿佛天然生成,自然相得成趣。 小幺進(jìn)了木屋坐下,跟安瑾之前在學(xué)堂的風(fēng)格毫無二致,木屋雖然外表簡樸,但內(nèi)飾卻極為華麗。沒多會兒,老胡又如同四年前一般,端出一碗燕窩羹放在小幺身旁的桌上,隨后悄無聲息的退出門外。 百無聊賴,小幺在屋子里打量了幾圈。正堂右側(cè)便是安瑾的書房,就連結(jié)構(gòu),都跟以前在學(xué)堂一樣呢。她不由輕笑了下,跨進(jìn)去觀賞墻上懸掛的字畫。有米蒂書寫的,還有當(dāng)年讓自己參詳過的馬遠(yuǎn)的,無一不是名家。 畫案上,有一幅畫,保持鎮(zhèn)紙壓平的狀態(tài),畫筆干而未懸,應(yīng)該是安瑾正在畫得作品。小幺有些好奇,便湊過去看。 怎么畫了個人?安瑾擅畫山水花鳥,還真沒見過他畫人物呢。小幺不由得更加湊近了打量。 青衣布巾的年輕少年模樣,很是俊秀,雌雄難辨。表情刻畫的很是傳神,仰頭看著畫外人,嘴唇微啟,像是有著千言萬語待要訴說。 畫功可以說是非常精湛,可惜著墨過于靡艷。嘖,明明是個少年模樣,怎么能用朱紅點唇呢?還有,這眼睛,未免也太大太圓了些。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