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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讓我和我家妮妮太恩愛了,我們看到彼此,就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彼此……” 陳月洲:“……你倆趕緊去看腦科吧算我求你了?!?/br> 因為這一對腦殘,他更覺得做的時候印對方一身紅血印的人腦子有問題,可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和這么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處對象。 “唉……”陳月洲把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一件合適的衣服。 他人瘦但有胸,穿高領(lǐng)的衣服不如穿方領(lǐng)露鎖骨的衣服顯得嫵媚,再加上他不喜歡軟妹和萌系列的裝扮,相比可愛更喜歡顯得有女人味,所以他向來不買領(lǐng)子在鎖骨以上的衣服。 這次出門,因為擔(dān)心這邊是雨季,他沒有拿一件長裙,最長也不過昨天的波西米亞裙子……那頂多算中裙吧。 陳月洲頓時心亂如麻。 他脫了浴袍穿上nèi衣,找了幾件相對合適的衣服站在落地鏡前來來回回地?fù)Q著。 就在這時,端琰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將一身疊放整齊的新衣服放在床上,站在他身后輕聲道:“這是酒店賣的,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格的服裝,我找了個適合你的大小。” 陳月洲聞聲轉(zhuǎn)頭,看了眼。 就是普通的長袖連衣裙,模仿少數(shù)民族圖騰的紅藍(lán)配色特別詭異,做工還很粗糙,一看就是騙端琰這種買東西不過腦子的傻游客的。 不過,領(lǐng)子在鎖骨上方一點點,裙擺較長,該遮的都能遮住。 他頓時轉(zhuǎn)頭看向端琰,面露不滿道:“話說來,我這……我這一身……紅……你……你故意的吧?” 端琰一聽,抬起手臂,用指背抵住薄唇,笑了,聲音輕快:“怎么會。” 陳月洲:“……” 一臉的故意,還裝。 “洗衣服,穿嗎?”端琰問。 “當(dāng)然穿了,我才不想露出這一身的這些東西,別再弄了,很礙事……”陳月洲應(yīng),他伸手就要去拿衣服,卻被端琰抓住了手。 端琰將陳月洲伸出去的手慢慢地握在手心,然后張開五指緊扣陳月洲的五指,用這只手摟住陳月洲的腰肢。 另一只手從后方摟住陳月洲另一邊的腰肢,手臂上移,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剝開陳月洲胸前的扣子。 最后一顆扣子解開的瞬間,陳月洲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 變的精光的那一刻,陳月洲望著鏡子中端琰越來越幽深的目光,瞬間就慌了。 一種前男人的直覺讓他覺得接下來有事情要發(fā)生…… 而且這件事情自己暫時不想發(fā)生…… 但是,還來不及開口,端琰從后方擁緊陳月洲,指腹在他身上若有似無地游走,片刻后,低頭,在陳月洲耳邊沙啞著聲音道:“外面在下雨?!?/br> 陳月洲本能地吞了吞口水,說話有些結(jié)巴,明知故問:“……下雨怎么了?” 端琰看著鏡中陳月洲不斷躲閃的眼神,嘴角的弧度越發(fā)上揚(yáng):“今天的行程都是戶外?!?/br> 陳月洲:“……” 草…… 別說了,別再說了! 讓他緩緩好不好? 雖然他的身體能接受也很喜歡……可是他的靈魂接受不了?。?/br> 他是個男人??! 至少給他一個接受的過程啊行不行! 作為一個有把的人變成了沒把的,還和有把的這樣那樣,最后還因為太爽了產(chǎn)生了“不想要把了”的想法…… 他已經(jīng)在懷疑人生了! 陳月洲只能裝傻到底,他低著頭不看鏡子里端琰的雙眼,磕磕巴巴道:“戶外……怎么了?雨天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雨中漫步多開心……” 話說到一半,下巴被端琰游走的那只手猛地抬起,陳月洲的視線瞬間對上了鏡子里端琰火熱的雙眼,下一秒,他慌張地挪開視線。 “陳月洲?!倍绥е愒轮薜亩?,看著鏡子中陳月洲已經(jīng)繃不住的表情,在他耳畔輕聲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嗯?” 聲音帶著蠱惑,仿佛魔鬼的低吟。 “昨天晚上那么熱情的你,今天這么含蓄?”端琰道。 陳月洲:“……” 昨晚的鏡頭如同走馬燈一樣在陳月洲腦內(nèi)開始瘋狂播放,“魔王”的欲念開始在陳月洲腦力作祟,來自“魔窟”不合時宜的感覺瞬間沖擊了陳月洲的大腦,他兩腿瞬間打顫。 與此同時,端琰公主抱起陳月洲,直接丟在了榻榻米上。 緊接著整個人就撲了上來,低頭瘋狂地吻著陳月洲,二人就這么糾纏了起來。 陳月洲原本想過掙扎、想過守住男人的底線、想過一堆有的沒的…… 可是,最后這些想法全都消失了。 在盛宴開始前,端琰停了下來,看著陳月洲,似乎在問他要最后關(guān)卡的“通行證”。 陳月洲在無盡的愉悅中很快就被“魔王”的沖動吞沒了意識。 “魔王”開始瘋狂地迎接“勇者”的沖擊,巨浪翻騰中,“魔王”和“勇者”無限交融,到最后一起迎來“魔窟”中晚宴的頂峰時刻。 做女人……太爽了……怎么能這么爽…… 簡直爽得沒了邊際…… 腰疼?不存在的;費力?不存在的;忍耐,不存在的…… 只要懶洋洋地裝著什么都不會,有一個配合自己節(jié)奏的對象,放縱自己別太拘束,就能獲得比做男性時多無數(shù)倍的愉悅度…… 眼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和做男性時過于強(qiáng)烈反差和興奮,讓他根本沒法正常思考。 等回過神時,身上只剩下藍(lán)白相間的純棉小褲就掛在白皙小腿上。 陳月洲喘著粗氣,雙眼一片氤氳。 身子骨因為“魔窟”在發(fā)狂,是從里到外的sū麻;而“魔王”剛剛攀登過極樂凈土,還殘留著和“勇者”盡興的余欲n。 端琰摘了001丟在垃圾桶里,他身上都是汗,順著精壯的肌理緩緩地下滑著,在看到陳月洲回魂后,勾唇笑了,還在喘著氣:“今天不錯,沒暈?!?/br> 陳月洲挪開視線,臉上沒什么表情,心卻在滴血。 媽的,傷自尊。 “洗澡嗎?”端琰問。 陳月洲木了好一會兒,才看了眼端琰,用極輕的力道點了下頭。 剛做完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極了。 端琰下床去浴室放水,陳月洲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抱住腦袋。 他要完蛋了…… 他真的要完蛋了…… 他曾經(jīng)告訴過自己,人生難得做一次女人,要懂得及時行樂…… 這話當(dāng)時說覺得沒什么問題,可當(dāng)真的“行樂”之后,他后悔了…… 這不是行樂…… 這是吸毒…… 他根本就控制不住做的時候的他自己……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爽”這個字…… 仿佛任務(wù)和回到身體什么都不重要了,眼下只要爽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