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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鏡頭都和這房間里面的一切重合,再怎么自欺欺人都無濟于事后,陳月洲變得絕望無比:“媽……媽的……我……” 他瞬間覺得手中的001像是燙手山芋似的,丟回去的同時將垃圾桶藏在了桌子下方深處,然后用競跑的速度沖入衛(wèi)生間,反鎖門緊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衛(wèi)生間的鏡子很大,陳月洲站在半米外,基本可以照到全身。 細看身上的“草莓”,昨晚的一幕幕在他腦內(nèi)閃現(xiàn)著,最后湊成一集完整的的高清AVI單曲播放。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抱著頭貼著墻磚緩緩滑坐在地上,拼命地否認著。 大老爺們因為上頭這么簡單就把直男的底線破了…… 可越是否認,身體中的魔王就越是會記起昨晚的一切。 那是和外部DIY完全不同的快gǎn,外部頂級的愉悅,根本比不上那半分。 那更是和做為男人的時候完全不同的快gǎn,相比作為男性是飛流幾下三千尺的瀑布式一瞬間的巔峰,作為女性頂峰來臨之前,那份狂熱的躁動,“魔王”深處是深不見底的空虛,燥熱、發(fā)癢……魔王迫切地需求能夠被填滿、再填滿……“魔王”所噴出的巨浪像是要吞噬“魔窟”中一切,世間萬般事物都使他焦灼。 熱浪滔天的“魔窟”每一次填滿,“魔窟”被“勇者”瘋狂撐開的感覺使“魔王”更加親切地感受到被充盈的滿足感。 “魔王”和“勇者”之間瘋狂交戰(zhàn),“魔窟”在承受著摩cā的同時,使“魔王”的深處不安的躁動能夠一次一次安靜下來,但之后迎來更加無與倫比的瘋狂。 后來,“魔王”被找到了G point,那是讓“魔王”發(fā)瘋的致命點。 G point并不是隨時隨地都會出現(xiàn)的,它只有在外部條件通通達成的那一瞬間,才會作為隱藏關(guān)卡出現(xiàn)在“勇者”的面前,只有打通G point第一重關(guān)卡,才能打開更多的隱藏關(guān)卡。 而每一次觸碰G point,都帶來“魔王”的一次狂歡。 在“魔王”全身細胞即將狂歡致死的那一刻,在“魔窟”中巨浪滔天仿佛大水淹沒城市的那一刻,它們都迎來了晚宴的高潮。 “魔窟”瘋狂地震顫著、guntang的熱浪通過收縮壁壘想要將“勇者”絞殺…… 伴隨著雙方的瘋狂,那樣的頂上戰(zhàn)爭會持續(xù)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四十秒、五十秒…… 到最后,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的“魔王”狂歡了多久。 那個時刻,伴隨著“魔王”的瘋狂,陳月洲呼吸急促、雙眼發(fā)白,因為不能承受和從未有過的愉悅高度與時常,他和“魔王”一起發(fā)抖、癱軟、尖叫、一瞬間的失智…… 那是做為男性的時候,他永遠完全無法達到的巔峰…… 那是會讓人上癮也讓人絕望的快gǎn…… 一旦品嘗一次,便會覺得之前作為男性所享受的一切愉悅太過于短暫…… 難怪在一場真正的“勇者大戰(zhàn)魔王”中,只有女性才會愉悅到失控的地步…… 因為,如果“勇者”配合的話,真的是一場讓人興奮的戰(zhàn)斗啊…… 陳月洲扶著墻,一點點站起來,顫抖著手打開淋浴,站在花灑下沖涼,希望自己能從昨晚的夢魘中快點逃脫出來。 以前上課的時候,學(xué)哪門課來著? 生理課?解剖課? 女性的“魔王”中的神經(jīng)末梢,是男性的“勇者”的多少倍來著? 神經(jīng)末梢的數(shù)量決定了這種事情的愉悅度,數(shù)量越多越有感覺…… 忘了……腦袋現(xiàn)在太亂……什么都想不起來…… 所以,在一段關(guān)系里,妹子其實獲得的快gǎn遠遠比男人大,也更持久……不然為什么男人不會翻白眼還失了智呢? 他一直只是知道這個概念,也沒什么想法,畢竟當時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機會體驗做真正的女人,知道再多也沒用…… 可是現(xiàn)在看來,知識怎么都是有用的…… 當女人居然爽成這樣……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魔王”都隱隱有些興奮,顯然是昨晚的懼怕過后,如今的“魔王”只記得愉悅了。 那也就是說,在他回自己的身體之前,可以一直這么爽? 又或者說,可不可以他想做男人的時候做男人,想做女人的時候來到這幅身體里做女人? 想到這里,陳月洲猛地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頭。 完蛋了…… 他要喪智了…… 就在剛剛那一刻,他居然產(chǎn)生了“做女人真棒,我想繼續(xù)做女人”的想法…… 開什么玩笑…… 不行,他要守住自己的底線…… 他…… 他是個直男啊啊啊啊! “啊煩死了!”陳月洲幾乎要哭出來了,糾結(jié)得就差吐出來。 他迅速用香噴噴的沐浴乳洗干凈了自己,披上浴巾出門。 而剛一走到客廳,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看書的端琰。 對方穿著休閑慵懶的運動褲,上身是簡單的敞領(lǐng)T恤,可以看到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健碩胸膛。 陳月洲:“……” 本能地退了一步,并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可又覺得自己憑什么向后退,于是又向前一步。 余光掃到陳月洲的小動作,端琰抿唇笑了下,抬頭看著他,聲音溫柔道:“換了衣服就吃早飯吧?!?/br> “嗯?!标愒轮撄c了下頭,匆匆離開了。 他倒不是因為和端琰做了覺得害羞而避著端琰,他只是一看到端琰就會想起自己也曾是條漢子,太尷尬…… 失智的時候只記得爽,醒來的時候更多的是糾結(jié)。 回到臥室,陳月洲在行李中翻了翻,想找一身長袖且高領(lǐng)的長裙穿上,因為他身上的“草莓”實在是太多了,不遮住總覺得怪怪的。 提到“草莓”,他一時半會真是想沖出去和端琰打一架。 自己以前當男人的時候是個不怎么做前xì的類型,所以也不愛種“草莓”,覺得沒意思還麻煩,有時候感情不到位,就沒那么多qing趣。 再說了,他是個談戀愛喜歡低調(diào)的人,從不想搞得人盡皆知,這樣一來,分手的成本比較低。 可是他發(fā)現(xiàn)他的智障舍友談戀愛的時候,簡直就變成了“草莓”王。 這一對智障,天天上完課就出去開房,生怕全世界人不知道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有事沒事就種對方一身“草莓”。 問起舍友為什么這么做的時候,這個傻子總會說:“你不懂啦,這是qíng趣,知道嗎?qíng趣!我這是談戀愛,不是地道戰(zhàn)!” 陳月洲翻白眼:“你那不是情趣,你那是拔罐,小心哪天拔死了?!?/br> 舍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