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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人?我只問你,你既然對那個女孩還有想法,那你出過軌嗎?行為上。” 凌肅越聞聲,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齊母:“阿姨,我這個身份,我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不能做的事情,我絕對不能做。” 齊母鐵著臉,沒說話。 凌肅越接著道:“阿姨到了這把年紀(jì),肯定不相信我是為了巧姍才沒出軌,但是阿姨應(yīng)該相信,我這個位置,多少人在盯著,兔子不吃窩邊草,不是因為窩邊草不好吃,而是因為窩邊草沒法吃。詩三是長在家門口的霸王花,吃了她,我得承受多大的代價?這份代價,我真的承受不起?!?/br> 齊母臉上的表情這才好了些:“那你的意思是,不吃窩邊的霸王花,可以吃路邊的野花了?” “阿姨?!绷杳C越直白道,“女人不是我生活的必需品。” 齊母:“……” “也許對于有些好女色的男人而言,女人是他們的必需品,他們追求事業(yè)和金錢的目的就是為了能擁有更多美女的青睞;可是世界上也有很多專注于別的事情的男人,他們也許有生理需求但這些不通過女人也能解決,他們對女人處于一種可有可無甚至覺得麻煩的狀態(tài),很多男人其實相比和女人在一起他們更喜歡和男人在一起,更加自在也更加能相互理解。”凌肅越道,“我現(xiàn)在就處于這樣的狀態(tài),相比和女人怎么樣,我更愿意想想事業(yè)怎么樣?!?/br> 齊母笑:“那等你事業(yè)追求到一定程度呢?” “我想即使如此我也不會對女人怎么樣?!绷杳C越回答,“對我而言,世界中只有三種女人是必需品,我的母親,我的妻子,如果有幸還有我的女兒。 即使未來有一天可能外面的某個新鮮感會讓我覺得很刺激,但是請阿姨你相信我,我是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情的。 多少貪官落馬因為二奶,我還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我父母做官一輩子,我還不想讓他們因為我毀了一生清譽(yù),就算我不顧及我的妻兒,我也得顧及為了我奮斗了這輩子的父母不是嗎?” 齊母和齊父都沉默。 陳月洲在一旁默默替凌肅越鼓掌。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太會說話了。 齊家父母雖然官不比凌家,但是也都是國企單位做過小領(lǐng)導(dǎo)的,是非觀念清晰,相比愛情的海誓山盟更信任人的本性,相信利益才是決定一個人行為走向的最大標(biāo)準(zhǔn)。 所以,凌肅越從一開始就沒有用“我愛齊巧珊,她是我妻子,我要對她負(fù)責(zé)”這個點去擔(dān)保自己未來的做法,而是用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名譽(yù)、自己的父母做擔(dān)保。 這樣的話對于齊家父母反而顯得特別真誠,很實在。 凌肅越又道:“我知道媽肯定對我這次的表現(xiàn)很失望,但是,我是真的愛巧姍的,只是人有時候會被回憶中的一些事情蒙蔽雙眼,但是從今往后爸媽一直住在北川,我發(fā)誓,我不會再讓爸媽失望,也希望巧姍給我一次機(jī)會?!?/br> “你愛我?你哪里表現(xiàn)出你愛我了?”就在這時,齊巧珊推門而入,她指著還跪在地上的凌肅越,“mama你千萬別信他的!” “巧姍?!饼R母不大開心道,“吵吵什么,這不是事情還在解決嗎?” “解決?哪里解決了?他信誓旦旦說我就是他生活的附屬品,現(xiàn)在在這里說這些話!”齊巧珊說著,哭著跑了出去。 凌肅越見狀慌忙起身,回頭看了眼齊母,齊母點點頭,凌肅越這才追了出去。 他一把拉住齊巧珊,雙眼通紅:“拜托你,給我次機(jī)會,好不好,巧姍,拜托你。” 齊巧珊抬起頭,看向凌肅越。 這兩天的重逢,是她第一次見到凌肅越有“哭”這個情緒。 在她和凌肅越的關(guān)系因為詩三東窗事發(fā)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找了個中男主一般的角色:堅強(qiáng)、勇敢、拼搏和有責(zé)任心。 她堅信“男兒有淚不輕彈”才是真男人本色。 可是,當(dāng)她看到凌肅越因為詩三發(fā)火、冷漠、絕情、殘忍卑鄙甚至落淚的時候,她才隱隱中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每個人都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凡人,男人和女人都是人,誰沒有喜怒哀樂?誰沒有嫉妒、羨慕、不滿和委屈?誰沒有什么負(fù)面情緒? 那么,為什么在詩三之前,她從未見過凌肅越的負(fù)面? 后來,在無意中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偶像傳出了家暴的□□時,她得出了答案:越是生分,越是會偽裝自己,越是會把“舞臺上”的自己展示給他人。 自己和凌肅越,說白了,是生分。 可是,夫妻之間用“生分”形容,是多么殘忍的詞匯??! 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馬路沿上哭了好久好久。 而眼下,第一次看到凌肅越如此情緒化的表情,她心頭難免有一絲觸動。 凌肅越是否在失去自己的這些日子……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了呢? 應(yīng)該意識到了吧…… 不然他也不會哭,對嗎? “巧姍,跟我回家,好嗎?”凌肅越低頭看著她,懇求道,“我不想和你離婚,不想和你分開,我們回家,好不好?” 齊巧珊的“好”字就在嘴邊,可是就是說不出口,她推了把凌肅越:“你回去吧,我不想理你。” 凌肅越點了點頭:“我等你消息?!?/br> 望著凌肅越離開的背影,齊巧珊萎靡不振地回到了病房。 齊母掃了眼自己的女兒:“你怎么想???” 齊巧珊搖了搖頭:“沒想法。” 齊母長嘆一聲:“那就離婚吧?!?/br> “???”齊巧珊頓時睜大了眼睛。 “你看看你,愁眉苦臉的,日子過成這樣何必過啊是不是?”齊母說著就要起身,“何必繼續(xù)過呢?我可不能接受虐待我女兒的人繼續(xù)和我女兒搭伴過日子,我今晚就去找他父母,爭取在他上班前就給你們把手續(xù)辦好?!?/br> “啊?”齊巧珊頓時慌了,“媽你說什么呢?” “幫你離婚?。〔蝗辉趺礃影。磕悴皇遣辉敢膺^了嗎?離婚啊?!饼R母道。 “媽你干嘛管我的婚姻?。俊饼R巧珊焦急道,“我離不離我自己可以管的!” “那你到底離不離!一句話!” 齊巧珊瞬間蔫了,低下頭一聲不吭。 齊母一見,長嘆一聲:“巧姍,你還記得嗎?你剛結(jié)婚那會兒,我其實不建議你和肅越,我讓你考慮清楚,你還記得為什么嗎?” 齊巧珊委屈巴巴地張了張嘴:“因為王春阿姨?!?/br> “對,因為她。”齊母道,“因為她女兒袁麗麗就是軍嫂,她女兒過的什么日子咱們家可都是有目共睹,我就害怕你再攤上個這么個男人?!?/br> 坐在門外走廊上的陳月洲本能地豎起了耳朵。 齊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