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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果然有點心機,老夫人立即就沒了聲音。沒多久,老夫人吃完后就感到了困意。沒繼續(xù)強撐,老夫人只交代了麒兒明天要到她的院子的話后,就起身離開了,期間連眼角的余光也沒賞給她最厭煩的江凜之一家。等老夫人離開后,這場平淡無奇的家宴也快結束了。江大爺回書房處理公事,胡夏云要帶著麒兒回屋歇息,表少爺從小到大就是麒兒的小跟班,見他被胡夏云帶走了,也腆著臉要跟上。老夫人的外家親戚們幾乎都是女眷,因為時候不早了,所以也沒回家,而是直接在胡夏云的西院空房歇一晚,誰是要等明天再離開。裴丞見江凜之還沒有所動作,便主動說:“二爺,時候不早了,該回去歇著了?!?/br>江凜之點頭,率先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裴丞牽著江言知的手,兩人跟在江凜之的身后,慢吞吞的往回走。沒走幾步,裴丞就聽身后有一陣急匆匆的跟上的腳步聲,沒多久,江三爺?shù)穆曇魝鱽恚岸?,二嫂,且慢?!?/br>裴丞轉身。江三爺是小跑著才追上來的,他半彎著腰,看呆呆地江言知,笑著說:“上一次見言知還是在四年前,一眨眼他就這么大了?!?/br>裴丞摸了摸江言知的腦袋,輕聲道:“叫三叔?!?/br>江言知怯生生的躲在裴丞的身后,鼓起勇氣道:“三叔。江三爺?shù)淖旖且还?,從懷里掏出一個品相很好的玉佩,遞給江言知,說:“這塊玉石的品相不錯,戴著吧。”這塊玉石的品相的確不錯。而最重要的是,這塊玉石是由江三爺?shù)氖炙统鰜淼模谴砹肆硗庖粚右馑肌?/br>裴丞沒攔著,這是江三爺跟江言知的事情,不是他一個男妻應該插嘴的。更何況,江凜之也沒有開口攔著。江言知伸手,將玉佩接過,看不出開不開心,只說了一聲:“謝謝三叔。”江三爺摸了摸江言知的腦袋,剛摸一下,江言知就縮回身子,十分抗拒江三爺?shù)挠H近。江三爺不會跟一個小孩計較什么,他直起腰,說:“二哥,一段時間不見,聽說你近期的身子好轉了不少?!?/br>江凜之說:“這么多年都這樣,沒什么好不好轉的?!?/br>江三爺被江凜之這句話說的有些尷尬,他干咳一聲,繼續(xù)說:“衙里還有公事要處理,我先回去了?!?/br>裴丞側開身,讓江三爺走過去。等江三爺離開后,裴丞繼續(xù)拉起江言知的手,還沒來得及走路,就聽到站在前面的江凜之開口道:“你很失望?!?/br>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江凜之似乎是誤會了裴丞跟江三爺?shù)年P系。“二爺很生氣?”裴丞答非所問,不解釋,反而還暖昧的說:“三爺給言知的玉石品相很不錯,真是個大手筆。”江凜之丟下一句“是挺不錯的”,便頭也不回的繼續(xù)朝著前面走。江言知還在低著頭想事情,下一秒,他就被裴丞抱在懷中。裴丞追上江凜之,氣息有些喘,“二爺?shù)浆F(xiàn)在還不肯信我嗎?!?/br>江凜之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若是不信,你現(xiàn)在就不會住在東院?!?/br>裴丞氣息不穩(wěn),這個江凜之到現(xiàn)在還在跟他玩猜謎語,也不知道他是徹底放棄了,還是真的沒將老夫人跟江大爺放在眼里。走了一段路,三人停在裴丞的院門口,裴丞說:“二爺,我先進去了。”江凜之“嗯”了一聲,等裴丞抱著江言知走進院子之后,才緊了緊肩上的披風,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兩人的院子只隔著一道墻,但裴丞卻覺得,他跟江凜之的中間,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溝壑也不知道他選擇跟江凜之合作,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第017章嫉恨北苑發(fā)生的事情,沒多久就傳到了西院。胡夏云直接將剛泡好的熱茶丟到地上,guntang的熱茶濺到跪在地上的秋衣身上,秋衣一時沒控制住,尖叫了一聲,等反應過來后,渾身發(fā)著顫的磕頭,“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胡夏云冷眼看秋衣的一系列反應,心底的嫉恨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了一般,久久不得平靜。“你真的看到三爺給江言知遞了一塊玉。”胡夏云不確定的再次詢問,“確定沒有看錯嗎?!?/br>秋衣眼角含著淚,“奴婢沒有看錯。三爺?shù)拇_給了言知少爺那那塊玉。”胡夏云猛地攥緊了椅子的把手,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三爺還從來沒給過麒兒一塊玉?!?/br>秋衣忍著雙腿被燙傷的疼痛,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附和道:“三爺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不過,估計這也是三爺做的場面活,當不得真?!?/br>胡夏云有些煩躁的站起來,她走了兩步,滿臉煩悶,“胡說!你懂什么,三爺?shù)哪菈K玉可是老夫人讓帝城帶回來,別說其他,這其中的意義就……”話還沒說完,胡夏云就不再往下說,臉上滿是陰霾。江三爺送了江言知一塊玉,可卻從來沒送過她的麒兒。這種特殊待遇,怎么可能會讓胡夏云氣順。秋衣識趣的從地上爬起來,悄聲離開屋內。而早早就已經(jīng)入睡的老夫人是在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的,當她在得知江三爺做的事情后,立即就讓下人將還在官府辦事的江三爺叫回來。江三爺一大早就被老夫人急匆匆的叫回來,他還以為是什么著急的事情,連官服也沒脫掉,直接進了西院。老夫人坐在矮榻上,身上蓋著軟被,垂下眼眸,好半響沒說話。一直沒被老夫人搭理的江三爺總算是回過味來,斟酌道:“母親是為兒子昨晚做的事情生氣?”老夫人這才掀起眼簾,不冷不熱的掃了一眼江三爺,眼里滿是責備,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你昨晚做了什么事,難道你心里還數(shù)嗎?!?/br>江三爺為難的揉了揉額角,說:“母親,我這是第二次見言知,上次見他的時候,他還在襁褓中,我作為他的三叔,還沒給他送過什么。”“我知道你是不想給外人說閑話的機會。”老夫人提起這件事就更加生氣了,“但人生在世,總不可能事事都做的萬無一失吧。更何況你要送什么不好,非要送那塊玉?!?/br>江三爺露出無奈的笑,認命的聽老夫人念念叨叨。老夫人絮絮叨叨:“那塊玉可是我專門讓人從帝城帶回來,又請了得道高僧開光的。那可是為了保你往后官運亨通的。你說呢,你送給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做什么?!?/br>江三爺毫不在意的笑道:“東西已經(jīng)送出去了,這事就別再提起了吧?!?/br>老夫人嗤笑一聲,似乎是在嘲笑江三爺?shù)奶煺?。江三爺是個男人,還是個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