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她聲嬌體軟[快穿]、被軟禁的紅、青春期烏龍事件、【豬爪家族系列之一】斬不斷的咸豬爪、項真的群星閃耀時、你負了我、調(diào)教妻弟的日日夜夜(H)、快穿之劇情爭奪戰(zhàn)、喵祖師撩徒日常[穿書]、重生到靖康
瞪我,柔軟的手依舊搭在我的肩頭,氣息不穩(wěn)道:“我好想你,清友,難道你不想我嗎?”我動了動嘴唇,有些難堪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可是這里會有人路過……”顧蘊玉滿不在乎的撩了撩擋住眼睛的碎發(fā),嗤笑一聲:“我又不會做什么讓人難為情的事情,再說他們要看的話,就讓他們?nèi)タ春昧?!?/br>一邊這樣賭氣似的說著,一邊用手游移在我的肩膀上,硬是把系在一起的衣領(lǐng)都解開了不少。他任性的趴在我的肩頭,手指比劃在我肩膀上的梅花胎記上,喃喃道:“一直都在這里呢,這個胎記?!?/br>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他“咦”了一聲,手指猶豫的碰了碰我頸側(cè),癢癢的。“這是什么?”驟然之間,我聽見他的語氣冷了下來,整個人也脫離了我的懷抱,一下子站了起來,滿目怒火的望著我。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并沒有什么感覺,也看不見,但還是做賊心虛一般重新系好了衣領(lǐng)。哥哥一直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即使在床上,情難自已的時候也只是隱忍的緊緊抓住床單,而不會像之前顧蘊玉跟我胡來時那樣失控的在我身上亂抓亂撓。這樣想著,我勉強笑著解釋道:“也許是蚊子咬的吧……”“冬天也會有蚊子嗎?”“你跟別人做了,對吧?”還來不及辯解什么,顧蘊玉一直瞪著我的眼睛里忽然毫無征兆的滾落幾顆搖搖欲墜的淚珠,他抽了抽發(fā)紅的鼻尖,哽咽著問道:“那個人是誰?是慕琴笙嗎,還是……”我最見不得他哭,心疼的想要替他擦掉眼淚卻被他偏頭躲開。顧蘊玉開始一個一個排查起來,終于提到了那個禁忌的名字:“難道是鹿野嗎?你跟那個日本人做了?!”我僵硬了片刻,避重就輕的丟出一個隱藏已久的秘密:“他是我的哥哥?!?/br>顧蘊玉不可置信的瞳孔放大,驚訝得無以復(fù)加,一下子竟然也忘了再跟我糾纏這些亂麻一般的事情,擦了擦眼淚就坐到我身邊,無比震驚的問:“他怎么就成了你哥哥了?你哥哥不是早就……不在了嗎?”第58章辜負在我言簡意賅的告訴了顧蘊玉來龍去脈之后,半晌,他都有些消化不了這些信息量巨大的秘密。從湖面上吹過來的風(fēng)帶著一股潮濕的氣息,就像是雨水混合著泥土的味道。顧蘊玉坐在我身旁,沉默了好一會兒,表情罕見的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似乎在思忖著什么,然后下定決心似的問道:“消失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你面前告訴你他就是你哥哥,難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而且他現(xiàn)在還是日本人的幕僚……”我一下子就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伸手拽出自己衣領(lǐng)下的玉佩舉給他看:“這枚玉佩跟我送你的那枚是一對,背后銘刻有他跟我的名字,本是傳家用的……”顧蘊玉不信的握住我手中的雕龍玉佩左右翻轉(zhuǎn)細細觀察,隨后又脫下頸上厚重的圍巾從自己的衣領(lǐng)里翻出那枚鳳紋玉佩兩兩對比起來,遲疑的說:“好像還真是,謹(jǐn)言慎行……”他嘴里咕噥著什么,在我以為他又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卻忸怩不安的自顧自笑了:“你說這是傳家用的玉佩,那給了我,豈不是……”我松了一口氣,幫他把脫下的圍巾重新戴上,寬慰道:“沒關(guān)系的,我也沒有什么寶貝可以給你了?!?/br>顧蘊玉忽然湊過來飛快的親了一口我的嘴唇,隨即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什么時候去見那個日本……你哥哥一面啊?”我云里霧里的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問:“你見他做什么?”“不做什么,但是畢竟是清友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啊……”顧蘊玉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最后一拍手掌,搖了搖我的肩膀,若有所思的盤算道:“你哥哥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很文雅又講究的人,但是并不怎么好相處的樣子……你說我去拜訪他的時候帶什么見面禮才好呢?一套茶具,還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顧蘊玉竟然突然起了見鹿野的想法,頓時頭都大了:“還是算了吧,不必這么大費周章特意跑一趟?!?/br>顧蘊玉不滿的白了我一眼,泄氣的說:“至少也要在離開之前見上一面吧,作為清友那邊的家長……”我更是摸不清腦袋了,一頭霧水的追問道:“什么離開之前?你要離開這里嗎?”顧蘊玉呼出一口白氣,“嗯”了一聲,低聲說道:“明天下午三點一刻,去香港的郵輪?!?/br>驟然之間,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耳朵里一片轟鳴,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原來顧蘊玉就要離開這片傷心之地前往另一方樂土了,怎么會沒有想到,本該如此,只是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措手不及,有些無法接受。我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想讓顧蘊玉看見此刻我臉上的消沉表情,我知道此時應(yīng)該說上一些臨別祝福的話,然而喉嚨卻像是哽住了一樣,硬是說不出只言片語。一雙手緩緩捧住我的臉頰,迫使我不得不抬起臉,映入眼簾的是顧蘊玉狡黠的笑顏,他眨眨眼,輕輕地問:“舍不得我啦?”我偏過臉,不想軟弱的展現(xiàn)出絲毫留戀不舍的情緒,自己心里非常明白,也非常了解顧蘊玉這個人,倘若真的說出“舍不得”之類的話,只會成為一種負擔(dān)——他是絕對會為了我一句話而不顧一切忤逆顧家、任性的選擇留下來的,如今去香港的船票是一票難求,也許跟家人一起遠去他鄉(xiāng)會比待在這個搖搖欲墜的地方要好上很多。告別的話還未說出口,顧蘊玉倏地從口袋里掏出兩張蓋有紅戳的船票在我眼前揮了揮,眉開眼笑道:“不過不是我一個人離開哦,清友也要跟我一起上船。”我驚訝得無以復(fù)加,不敢置信的接過陌生的船票翻來覆去的看:“你怎么會有兩張……”顧蘊玉吸了吸鼻子,不以為然的撩起袖子,露出光潔如玉的手腕搖了搖,輕描淡寫的說:“我把表當(dāng)了?!?/br>“為什么……”我還記得當(dāng)時顧蘊玉是很寶貝那只鑲嵌著碎鉆的歐米伽銀表,甚至特意拿去給鐘表匠在表盤背后刻了字,說是什么跟我手上那只恰好一對,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大哥他們只買了我們一家四口的船票,我說了一定要帶上你,既然他們不愿意再多買一張,那我就自力更生了?!?/br>談到這個話題,顧蘊玉仍然頗有些憤憤不平,似乎還在數(shù)落埋怨著顧老爺跟顧君璧的不近人情。顧家的奴仆逃的逃,遣散的遣散,就連懷有身孕的大少奶奶都憤然出走,回了娘家,顧老爺此番奔赴香港,定然是只要一家四口齊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