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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著氣,笑,“這感覺真新鮮,你他媽上次抱我抱得勤快,這次皺什么眉頭?”我動(dòng)了動(dòng),輕輕吸氣,“我就說了,你的性福只有我能給你,你他媽要是再敢找羅坤,我就用刀剁了你?!蔽夷闷鹨慌缘牡?,恐嚇?biāo)?/br>他痛得無奈,“你能不能先放松一點(diǎn),夾得太緊,我感覺那里快斷掉了?!?/br>我冷笑,“放松?你死了之后給我放松試試?”肌rou那么僵硬,放松?狗屁。我在他一怔之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提起,在往下落,再提起,再落。往日里我們從未試過這種體位,一來我討厭有人在我上面,二來我討厭被動(dòng)。沒想到今天是我自己親自試了一把。我擦,這罪真不是人受的,痛死我了。他全身僵硬,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痛的。他肯定也沒試過這種感覺。過了一會(huì),他終于忍耐不住,抱住我的腰,微微喘息著說,“你……你別動(dòng)了,還是我來?!?/br>我將刀插到他脖子旁邊,他駭了一跳,不敢再動(dòng),“你敢說你來?”他無奈地雙手舉高,做投降狀,“你來,你來?!?/br>我雙手拄著他胸口,兩腿哆嗦著繼續(xù)往上抬,然后往下落,交替著動(dòng)作。他微微喘著氣,俊俏的臉暈紅著,欲望交織在其中,眼睛微微失神,我知道,因?yàn)樯眢w里的那個(gè)東西越來越大了一些。他一定不知道他有多誘人,我每次抱他,就是想看這張臉有多少表情,激動(dòng)的,興奮的,無奈的,憂傷的。那就是我的寶藏,我窮盡一生,就想從這寶藏里找到更多更好更美的東西,連我爸給我的玩具,我都沒有如此玩得如此興高采烈過。盡管這種痛持續(xù)著,我沒有感到快感,也許是因?yàn)槲宜懒说纳眢w再不能新陳代謝的關(guān)系。但我想穆恬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就是我快感的來源。他握緊手指,又張開,想抓住我的腰,控制我的動(dòng)作,我扯住他的手,依然不讓他主動(dòng),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快感的增加,使穆恬的手指不再有力,他更大口地喘息,扯住我的腿,讓他能進(jìn)得更深。“我的恬兒,我們?nèi)绱似鹾希挥形夷軡M足你。”我舔著唇,笑著說。他失神的雙眼看著我,快感已經(jīng)讓他說不出話,他抱住我的腰,胡亂地往上頂。“你真是沒有經(jīng)驗(yàn)的雛,”我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突起上掐住,他微微顫抖,“你根本做不好,你來個(gè)屁?!?/br>他手指按在我臀上,我撥開他的手,忍不住他臀上打了一巴掌,繼續(xù)用力地往下坐。彎折的腿不小心碰到玻璃碎渣,疼得我差點(diǎn)跌到他身上。他悶哼了一聲。兩個(gè)人喘息的聲音布滿凌亂的房間,幽深的黑暗刺激著人的感官。不知過了多久,他拉住我的腿,釋放,溫?zé)岬囊后w在身體中蔓延灌入。我覺得我一定是變態(tài),居然如此違反我喜好的液體進(jìn)入我的身體,還能有如此心跳如鼓的感覺。他是我的,他必須是我的。穆恬失神著,胸口緩緩地起伏,似乎是在平息高\潮的余韻。我摩擦著他的臉頰,從額頭,眼瞼,到下巴的輪廓,“穆恬,我早說了,你體力不支,上次就想掙扎著抱我,”我譏嘲道,“釋放得這么快,我還沒玩夠?!闭f著,我又動(dòng)了一動(dòng)。穆恬低啞的聲音傳來,“趙明澤,夠了?!?/br>“夠了?”我跳起來,他那個(gè)東西立刻從我身體里出來,他悶哼了一聲。我渾然不覺,“穆恬,你別想脫身,自你答應(yīng)成為我的情人那一刻起,我們就糾纏在一起了,你想現(xiàn)在走?沒門!”“我寧可當(dāng)時(shí)沒有答應(yīng)。”他輕聲說。“趙明澤,即使我當(dāng)時(shí)想對你告白,但姓陳的那么對待我,你又漠視,我們就完了。”“趙明澤,其實(shí)我們,本來就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br>他說著這句話,眼神一如既往得冷。穆恬,你竟然敢忽視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居然敢把我們之間的情誼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我抄起他身上僅有的衣服,拉到面前,“穆恬,你再敢說一次?”穆恬盯著我的眼睛,良久,然后嘴角緩緩一絲笑,“趙明澤,我們,沒有關(guān)系?!?/br>我終于忍不住把那一拳揍到他臉上。反作用力讓他摔到更遠(yuǎn)的地方去,那里正好是距離棺材很近的地方,棺材旁邊,有一大堆玻璃碎渣,他的后腦正好接觸在上面。穆恬被摔到那,似乎腦袋懵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坐了起來,他伸手摸了一下后腦,然后置于眼前。手掌里一大片的血。第24章穆恬雙手硬支撐著坐了起來,臉上的血色褪盡,似乎因?yàn)楸凰さ糜行炑?,他的眼神惶惑而茫然。他眼睛轉(zhuǎn)過來,看了看我,一只手緩緩抬起來,摩擦在后腦上,然后亮在眼前。紅色的,大片大片的紅色,染紅了他的手掌,還順著他的手掌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淌著。我驚呆了,本來還坐在地上,立時(shí)爬起來,連滾帶爬地奔到他面前,顫顫地伸手,想按在他后腦,看看那里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他似乎被我的動(dòng)作所驚醒,眼睛閃過一絲厭惡,一巴掌揮開我的手。“穆恬,”我慌張著,帶著悔意,“恬,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快給我看看?!?/br>他看了看我,厭惡之色微微退去了些,我惶惑著伸手,他沒有再阻止。我的手掌蓋在他的后腦上,溫?zé)岬囊后w爭先恐后地蹭到手掌心上來。“恬兒,穆恬,你流血了,流血了……”我倉惶地把手繼續(xù)按在他后腦上,試圖將他后腦上的血止住,“怎么辦,怎么止血?你不會(huì)死的吧?”我覺得手指微微有些哆嗦,“你快告訴我,你不會(huì)死的,是不是?”我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怎么止血,藥呢?藥,藥在哪里?”我晃著身體站起來,腳下的碎片扎進(jìn)腳板,我卻不覺得疼,只是走到抽屜旁邊,一個(gè)一個(gè)翻過去,“藥在哪里?”我口中叨念著,抽屜里的東西被我翻得嘩啦嘩啦直響。但是藥就是沒有,任我急得亂作一團(tuán),也找不到?!盀槭裁礇]有?這里,這里,這里也沒有,都沒有?!蔽野殉閷虾仙?,忽然一拍腦袋,“我真是笨,打120,打120你就沒事了?!蔽一艔埖匾フ译娫?。穆恬幽幽的聲音從我背后不遠(yuǎn)處傳來,“原來你真的不想我死?!?/br>我找到我的手機(jī),按下120,一邊說,“廢話,你是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