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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視過我意見,表現(xiàn)得所向披靡。往日里,我總會見到穆恬盯著它,露出又驚又怕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此刻卻見穆恬一雙嘲諷的眼睛掃過來,目光恰好落在那里,眼神與以往大不相同。我低頭一看。我以為應(yīng)該雄赳赳氣昂昂的東西,此刻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呆呆地垂在那里。我不信,用手摩擦它,它還是沒有反應(yīng)。我仍然不信,摩擦揉捏它的手用上了力氣,它還是沒有反應(yīng)。直到它已經(jīng)被揉捏得一片青紫,我能感覺到兩腿間一陣疼痛,神經(jīng)的痛感和快感傳到我的腦袋里,但就是不在我胯\間反應(yīng)!我驚慌了,失措了,發(fā)瘋地揉捏著它,但是它依然一動不動,連一點變大的趨勢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為什么?我忍不住對穆恬怒吼,“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揉捏著它,把它置于穆恬面前,“你看,你快看!它怎么會這樣?這究竟是怎么了??。 ?/br>我反反復(fù)復(fù)地說著這句話,發(fā)瘋似地說,我覺得我忘記了什么,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為什么趙明澤這么一個有權(quán)有勢有能力尤其是有性能力的男人,居然會成為一個廢人!對,廢人,這個稱呼就叫廢人。一個男人的那個地方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不是廢人是什么?!我驚慌著,對穆恬大聲喝問:“為什么?告訴我,我做錯了什么?它為什么會這樣?它怎么會站不起來?”我感覺到我的話在顫抖,“我廢、廢了?”“不,不可能!”我又立刻反駁自己,拒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我把刀拿起來,對準(zhǔn)穆恬的胸口,“穆恬,恬,你快點告訴我,它怎么會站不起來?”穆恬面沉如水,沒有回答我。我又扔了刀,抱住他,“不,我拒絕承認(rèn),我要是廢了,你怎么辦?你的性福只有我趙明澤才能給予,只有我才能滿足你,我不允許,不允許你找別人,只有我才能,只有我……”穆恬看著我那里,眼神中帶著憐憫,帶著更多復(fù)雜的,我看不懂的東西,然而此時,我只能認(rèn)得出他眼神中的憐憫之意。穆恬盯在那里幾秒鐘,我卻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趙明澤,你真是冥頑不靈,”他眼睛冷得像冰,“你到現(xiàn)在居然還沒明白,居然還不承認(rèn)?!?/br>他定定地看著我,“你這個樣子,原因很簡單。”我忙不迭問他,“快說,快說?!?/br>他的唇緩緩地吐出來幾個字,“趙明澤,你死了?!?/br>“死人還能新陳代謝,那個地方還能積累起jingzi?”他的話冰冰冷冷的,眼神也是,“趙明澤,你別再自欺欺人了,你已經(jīng)死了?!?/br>第23章“趙明澤,你死了?!彼f得又冰冷又輕柔,好似要驚醒我,卻又怕打擊我。我確實全身一震,十指放棄地抓住他,盯著他的眼睛,深幽得滿是復(fù)雜情感的眼睛,然而其中,除了憐憫,其他的感情我依然不解。我活著,我看不懂,死了,我也看不懂。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你死了!我的頭嗡嗡地響,重得好像是鉛,但是我死了,我的頭怎么會響,怎么會重?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晃晃悠悠地走到桌邊,那上面有一杯水,我將那水倒在嘴里,卻沒法吞咽。對,我死了,怎么吞咽?手能動腳能動,其他的器官早已失去它們本身的功能。我猛地將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發(fā)出“啪”地碎裂聲,摔了個粉碎。怒火、羞辱、悲憤,讓我的心感到扭曲一樣的痛楚,伸手在桌子邊一推,把桌子也摔在地上,桌子上的碗、茶杯,一切一切,都摔在地上。我走到電腦旁邊,手握在顯示屏上,對躺在地上的穆恬冷笑道:“你不是想要看趙氏集團的秘密么?不是非得要密碼么?我把它摔了,看你還想要什么秘密!”說不清楚到底是想要看穆恬急切的表情,還是想要其他,我的手將動未動,穆恬也仍然是那樣一張鎮(zhèn)定的臉,毫無慌張之感。這是他想要的秘密,就算壞了,里面空了,他也無動于衷?這樣一個人,心這么冷,連表情也不動上一動,就算動了,也不是為了我。真可悲。“你以為你能脫離我?”我的心冷了,走到他面前,“我就算死了,你不還是抱著我睡覺梳洗?還為我流淚,穆恬,你不說,我都不知道你這么喜歡我?!?/br>他臉色微微發(fā)白,又微微泛起紅暈,眼睛晶亮得讓人心驚,“我喜歡你,你有什么讓我喜歡的?”他冷笑,“性格惡劣,占有欲強,或者你想說,是權(quán)勢?你的臉?”他哼了一聲,“除了一張臉是你自己的,還有什么是你的?權(quán)勢,趙起的,錢,趙起的,你說你有什么是你的?”“你看看,”他指了指鏡子,“現(xiàn)在連你這張臉也快毀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我心里一痛,想說他說得不對,也想說他說得真他媽對,對極了!我一下伏在他身上,他一驚,已經(jīng)被我壓在身下,我對著他的臉,輕聲低緩地說:“穆恬,你敢不喜歡我?除了我,誰你配得上你?陰險,毒辣,滿腹詭計,還招了個jian夫,設(shè)計把情人殺死?誰有你這樣的情人,誰倒霉。”我將他的敏感處揉捏了兩下,讓那里一點一點站起來。他臉色微微發(fā)白,伸手想推拒我,然而我的力氣很大,他怎么能推得開?“你別欲迎還拒了,我知道你想要?!蔽艺f,“你說我性格惡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們鍋配鍋蓋,天生一對,你,永遠都是我的!”我把褲子脫了個干凈,雙腿一張,跪坐在他腿上,對著他腿間站立的地方,一點一點坐下去,他驚慌,繼續(xù)推拒我,“趙明澤,你他媽瘋了,會痛死的!”“痛死?”我確實全身冷汗,沒有潤滑,那種疼痛簡直不是活人能忍的,我給了他一拳,讓他閉嘴,“你知道我會痛死,上一次還不做潤滑,直接往里捅,穆恬,你好得很啊?!?/br>“我……我不知道……”穆恬有些倉惶地說,“你慢點,別那么快?!?/br>“我擦,你給我閉嘴!”本來就夠痛了,他還在那里唧唧歪歪,羅里啰嗦的,煩死了。掙扎了半天,終于坐到底了,我滿身大汗,他也不好受,眉毛皺得都快打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