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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纏他身上。” 呂布與張春華打了聲招呼,氣沖沖又飄走了。 張春華與陳宮對視一眼,陳宮無奈道:“希望將軍別闖禍才好?!?/br> 張春華說道:“奉先師傅只有這一個女兒,寶貝她也是人之常情,我阿父阿娘也是將我寵到天上的。” 她想了想,突然說道:“我還是回家去一趟,告訴阿娘,若是仲達來提親就答應下來。”說完,她轉身離去。 陳宮失手拔下了自己胡須,驚道:“什么提親,發(fā)生了什么事?!” 戲忠于是將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大致概括說給了陳宮聽:“秋實隨奉孝一起去春風樓堵崔琰,商談至半夜,秋實喝醉了酒,當時正好司馬懿來尋她,于是秋實就酒后失態(tài),將司馬懿就地正法?” 話是這么說,他在外頭聽里面的狀況也挺激烈的,就是秋實這反應太令他震驚了,不愧是做上將軍的女子,體質異于常人,要不是司馬懿是個經(jīng)常鍛煉的年輕人,恐怕還消受不起。 陳宮臉黑了,他咬牙切齒道:“不過幾日功夫,典君與曹昂去了烏桓,呂將軍一心尋找自己女兒,竟是讓司馬家二小子乘虛而入了!” 戲忠奇怪道:“我看秋實對司馬懿并非沒有感情?!?/br> “就是因為如此,大家才沒有提醒將軍,因為以將軍的遲鈍,不過幾年是發(fā)現(xiàn)不了司馬家那小子對她的心思的?!标悓m氣呼呼道:“去哪兒堵崔琰不好,去春風樓做什么,若我還活著,必要參郭奉孝一本!” “事已成舟,司馬懿都要上門提親了,”戲忠說道。 “他輕薄了將軍,還不打算負責嗎?”陳宮語氣沖沖,他cao心了那么久的將軍,這就要嫁人了? 陳宮老父親心里別扭,連帶著責怪起了戲忠:“你也不看著點?!?/br> 戲忠滿臉無辜:“秋實喝醉了,我一個死人怎么去阻止她?” 張春華一路回到家中,司馬懿速度更快,他生怕被張汪與山氏拒之門外,特意跑了一趟本家,請動司馬夫人前來與山氏詳談議親的事情。 司馬夫人見兒子想通主動要娶妻了,喜笑顏開地應下此事。 他們此前就合過八字,是頂頂相配的,現(xiàn)在再互換“庚貼”就能成了。 山氏被司馬夫人這一茬搞懵了,她正待拒絕,恰逢張春華趕回家中。 有張春華點頭答應,山氏高興啊,要說司馬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家了,她本就看好司馬懿,現(xiàn)在春華不知怎得竟是答應了,山氏應下司馬夫人的話語,待一切商定后,忙拉著張春華詢問緣由。 張汪聽聞消息匆匆趕來,正巧母女兩在聊著。 “我就是,瞧上他了唄,”張春華視線飄忽,心虛不已,她把人家吃干抹盡了,當然要負責了。 “你可想清楚了?”張汪若有所思,以為是司馬懿有所行動,“勾引”的春華喜愛上他,心里暗罵一聲臭小子下手倒是快。 “仲達,確實很好,”張春華認真說道:“他待我也很好?!蔽視煤锰鬯?! 既然已經(jīng)定下了要結親,接下去的定親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征都有條不紊進行著。 另一頭,曹cao征兵事宜提上了日程,在夏季到來之前完成了整頓軍隊的工作。 曹cao下令,封衛(wèi)將軍張華為先鋒,率一千輕騎上陣開路,后續(xù)第二梯隊減輕輜重,封張遼為偏將,主將則是曹cao自己,他這樣對郭嘉說道:“此戰(zhàn)非同小可,奉孝既然有把握能戰(zhàn)勝,我此番親率大軍就不算是冒險?!?/br> 而論用兵之道,曹cao征南闖北這么多年,早已是戰(zhàn)場老將。 張春華一聽下個月就要出戰(zhàn)了,積極投入了練兵之中,整日里率那一千精銳騎兵排兵布陣,赤兔馬穿梭于陣中,方天畫戟舞得虎虎生風。 司馬懿生怕煮熟的鴨子飛了,請期時,將婚期定在張春華出戰(zhàn)的前一天。 “就不能更早一些?”司馬懿問道。 “不可,這個期限已經(jīng)很倉促了,張家千金同樣是金貴的貴女,人家如何舍得讓女兒受委屈?我們也好有時間來準備迎親事宜,況且那天是最近最佳的吉時,再早可就不美了。”司馬夫人如此說來,就連為他們擇吉時的道士也是如此說來。 成親是件累人的事情,卻難不倒張春華,她只需要穿一身繁瑣妝容,頂一身沉重的華麗嫁衣走過流程就行,而司馬懿就比較慘了,迎親時候被折騰一番,拜堂后接待賓客被折騰一番,到了夜里…… 再被娘子折騰一番,雖銷魂蝕骨,卻到底身嬌體軟,剛開始還能仗著有些理論基礎淺嘗輒止,到后來讓娘子摸透了其中關竅,立刻就被拿走了主動權,嚶嚶叫喚,欲拒還迎。 張春華吃飽饜足,舔舔嘴唇,仲達真是美味。 早知道成親這么快樂,她該早些將仲達娶回家去的,二十五歲的仲達腰細腿長,膚白俊朗,聲音都那么好聽! 夜間,原先半月形的勾玉在手心閃爍,隨著他們的水rujiao融變化起了圖案,旋轉之下,形成陰陽相生的八卦,玄妙莫測。 這天夜里,所有鬼將都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陰氣自勾玉洶涌而出,戲忠飄蕩在司馬府外頭,朗朗月光之下漸漸顯露了身形,司馬府的婢女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嚇得大喊一聲“鬼?。 甭浠亩?。 戲忠懵了,低頭看了看自己影子,登時興奮,忙飄去找郭嘉敘舊。 于此同時,時刻跟著呂玲綺的呂布也顯露了身形,他見張遼給呂玲綺單獨安排了營帳,心想:沒想到這小子人還不錯。 后來跟著跟著感覺不對勁了,張文遠未免關心太過了,衣食住行,面面俱到,而玲綺對他的稱呼則更讓呂布警鈴大作。 她叫張遼文遠哥,依賴信任,兩人私底下接觸親密,今天晚上更不得了,還抱在一起要親上了! 呂布老父親怒了,破口大罵:“張文遠這鱉孫,我當他哪來這么好心照顧玲綺,原來竟是個黃鼠狼!” 他罵完,剛才還抱在一起的兩人刷地一下分開,齊刷刷停頓下來,錯愕地向他看了過來。 “將軍?!” “阿父?!” 作者有話要說: 先泡了仲達 再炮了仲達 美滋滋 PS:不,我不是短小君,我不承認!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