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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實不想嗎?”司馬懿反問道,他眼眸暗了暗,黯然問道:“秋實不打算對我‘負責’?” “負啊,當然負責,”張春華傻乎乎應了,她還沒拐過彎來。 司馬懿忙說道:“如此,我這就向張伯父提親去!” 好像哪里不對? 張春華愣愣的,司馬懿卻是達成所愿,興奮狂喜,情難自禁之下抱著她卻是親上了。 親吻是什么感覺?全程都由仲達引導,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張春華心跳如鼓,只覺得頭腦混沌,手腳發(fā)軟。 很奇怪的感覺,像是生病高燒了似的,心底卻是甜的,甜得跟吃了蜜一樣。 司馬懿見她沒推開自己,心里頭就像是泡進了蜜罐里,笑得合不攏嘴,愛不釋手地抱著她,就像是個尋常人家的毛頭小子,笨拙青澀。 不久,他催促她回去躺著,自己披了件外衣去叫人拿衣服來。 張春華乖乖的,悄悄注視仲達忙活的樣子,心里擔憂他柔弱的身體吃不消,有意想勸他來休息,讓她去張羅這些。 司馬懿像是察覺到她的蠢蠢欲動,摸摸她頭頂輕哄道:“秋實乖,你現(xiàn)在可不方便讓外人見著,還是由我來比較好?!?/br> 張春華點頭,等司馬懿為她遞來衣裳,她嚴肅地思考起一個問題來:“仲達,你之前說不想娶妻?!?/br> “娶你,我愿意?!彼抉R懿笑容燦爛。 “可是成親后,我......” 他以食指悄悄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輕聲說道:“做你愛做的事,懿一旦成親就會分家搬出族地,絕無束縛?!?/br> 張春華說道:“我得回將軍府住,不能放柏靈一個人呀!不然她多寂寞?!?/br> 典型的渣男言論讓司馬懿黑了臉,他深吸一口氣,溫聲問道:“秋實很喜歡柏靈?” 張春華點頭,司馬懿了然,柔聲說道:“她既然是個好姑娘,總不能一輩子守著你過日子,像她這樣出身的女子,最期盼的就是能像良家女子一般生活嫁人,當你確認她足夠信任時,就放她自由吧!” 張春華想了想,仲達說得也有道理,于是點頭應下了。 不動聲色排擠掉一個“情敵”,司馬懿見好就收,他們二人收拾妥當,走出屋外,張春華向婢女問起郭嘉在何處。 戲忠鬼魂等在院中,他一見兩人出來,互相之間氛圍和諧,他飄過來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張春華眨眨眼,她很好啊,生龍活虎。 戲忠仔細瞧兩人臉色,神色古怪,嘆道:“將軍真是女中豪杰,風流一夜都面不改色?!?/br> 相反看司馬懿,文文弱弱的,一副被榨干的模樣。 “郭公子在左廂房睡著,”婢女如是答道。 司馬懿可不知道有鬼魂在背后說他壞話,他對張春華道:“既然郭祭酒還在睡,我們先回去吧,秋實今日沐休嗎?” 張春華搖頭:“雖然無甚大事,還是得去點卯,順便回去晨練一番。仲達今天,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她很擔憂司馬懿的身體狀況,眉目間也不由表現(xiàn)出來,司馬懿搖頭說無礙,堅持將她送回將軍府,而后興沖沖回到家中去準備提親事宜。 戲忠對張春華說道:“你昨天,可真猛,我在外頭都聽見司馬懿的呻/吟聲了?!?/br> 張春華臉上一紅,別扭道:“我也沒想到我醉酒后會這樣,明明以前不是的?!?/br> “春風樓的熏香有助興的作用,”戲忠說道:“但也只是助興而已,若不是兩相情愿,是不會滾到一處的?!?/br> “志才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張春華驚奇道。 “我與奉孝經(jīng)常玩到一處去,在我身體還好些的時候,”戲忠昂首挺胸。 這話說的,張春華大驚失色:“你和先生……” “我是說我們逛青樓!”戲忠自知失言,忙解釋清楚。 “所以你把自己玩壞了?”張春華緩和了表情,接著問道。 “怎么會,奉孝好美人,我更喜愛美酒,我們于女色上倒是很少沉溺其中,”戲忠說道:“不過他有句話說的太對了,若是發(fā)現(xiàn)兩廂情愿的對象讓他心動了,就趕緊娶回家去,免得將來后悔。雖然他心動的人有點多?” 八房美妾,各領風sao…… 戲忠贊嘆郭嘉的艷福不淺,同時對張春華說道:“司馬懿是準備娶你嗎?” “心動是什么感覺?”張春華懵懂地摸摸胸口,她感覺到在她答應后仲達的喜悅,那么仲達是對她心動了嗎? “看到他會心跳加速!”戲忠自己沒正經(jīng)喜愛過姑娘,說起道理來卻是一套一套的:“女郎的反應,還是心跳加速,害羞臉紅吧?” 張春華點點頭,她是心跳加速了,撲通撲通的,尤其是仲達親她的時候,現(xiàn)在想想還有些小害羞。 “果然,我該娶他的,”張春華嚴肅說道:“我占了仲達便宜,結果反倒讓他來娶我,這樣不好?!?/br> “那沒事,你身份上終究是女郎,男娶女嫁才是合乎禮法的事,大不了,成親以后你多疼惜他點?”戲忠摸摸下巴,笑容詭異。 張春華回到府中時,見呂布倒掛在樹上發(fā)呆,龐大的身軀大大的一團,散發(fā)著幽幽的怨念。 “奉先師傅這是怎么了?” 呂布回過神來,從樹上飄下,他怔怔說道:“我終于找到我閨女了。” “咦?奉先師傅的女兒?”張春華奇道:“她現(xiàn)在也在這下鄴城中?” “在軍中,打扮成了個假小子,躲在張文遠身邊呢!”呂布氣呼呼道:“這張文遠藏得可真深,害我找半天沒找到?!?/br> 陳宮飄來,緩緩說道:“人往往會忽視近在眼前的角落,最危險的地方又是最安全的地方,油燈周圍都是光,燈下卻是黑色的陰影,都是同樣的道理?!?/br> “難怪奉先師傅一直心不在焉的,原來是擔憂女兒,”張春華說道。 陳宮說道:“張遼將軍官職不低,有他護著該是沒什么大礙的?!?/br> “我還是放心不下,”呂布說道:“而且張文遠這斯,對玲綺未免太熱情?!?/br> 陳宮說道:“將軍已死,又能做什么呢?” “我得去盯著他們!”呂布說道:“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他欺負玲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