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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丸,便只略咬了一口,隨即眉梢微展,饒有興致的問道:“這是加了魚rou?” 余晚晴遞給蕭翀一個“你很棒棒”的眼神,然后就翹著小尾巴,開始了自我發(fā)揮起來:“是啊,我總覺著獅子頭里若是肥rou多了實在有些膩味,倒不如用魚rou代替,如此口感更鮮更滑,比起豬rou,魚rou的口味更加清新一些。在這基礎(chǔ)上,我用小米湯調(diào)配湯汁,也是出于此理.......” 說著,余晚晴像是想起了什么,忙又轉(zhuǎn)眸去看蕭翀,催道:“你別這么小口小口的咬啊,吃這獅子頭,就得大口點!” 她眨巴著清潤的杏兒眼,目光灼灼的看著蕭翀。 蕭翀一頓,只得依言咬了一大口,隨即便垂眸去看被自己咬了一般的獅子頭:只見被咬了一半的獅子頭中終于露出些許淡黃色的餡料,那餡料口感柔和,配之鮮嫩的rou汁,以及裹在rou衣外的小米湯,實是回味無窮。 蕭翀稍作沉吟,隨即便道:“......這是蛋黃?”很快便又搖頭,“你是加了什么?” 余晚晴洋洋得意:“我把熟蛋黃挖出來,加了些東西做成簡略版的蛋黃醬,正配這魚rou獅子頭?!?/br> 蕭翀自也看出這么一個小小的獅子頭里存著的巧思,難得贊了一句:“確實不錯。” 余晚晴的尾巴簡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忍不住接著叨叨:“為了rou餡咬著彈滑,我還把rou丸左右摔打了好幾回呢......” 蕭翀沉默片刻,親自夾了一顆圓潤的魚rou獅子頭到余晚晴碗里,緩緩道:“還是先吃吧。吃完再說這些。” 余晚晴在廚房里也忙了許久,這會兒也是有些饞了,聞言也不多說,提起筷子便吃了起來。 食不言寢不語,桌案上倒是重回靜謐。 蕭翀不由松了一口氣,這才安心用膳。 待到晚間,兩人先后沐浴,重又上了龍床。 蕭翀不免溫飽思其他..... 余晚晴卻是已是想好了:雖然晚上給蕭翀做的是獅子頭,可她還是比較希望蕭翀能夠暫時吃幾天素的。 所以,當(dāng)蕭翀的手指勾著她的寢衣衣袖時,余晚晴一個激靈,立時便轉(zhuǎn)頭去問蕭翀:“對了,我聽說林貴妃也病了?” 其實吧,還真沒人和余晚晴說過林貴妃的病。 余晚晴所謂的“聽說”,指的乃是月考試卷上的那道選擇題—— “2.林貴妃日漸病重,這究竟是因為什么( ) A.積郁成疾; B.遭人暗害; C.其實她并沒有病,都是裝的; D.偶得風(fēng)寒” 這回月考試卷上那么多題,余晚晴想想就覺愁得很,想著蕭翀心機深沉、消息靈通,倒不如直接問他來的方便。 只有蕭翀,聽她問起這個,不得不將自己勾著人袖角的手指收回來,心里很是不悅:上回說阮皇后,這回說林貴妃....... 余晚晴怎么就非得要挑這樣的時候,在床上和他說別的女人? 難道這也是情趣?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就去吃鱈魚獅子頭了,所以先寫個獅子頭饞饞你們~ 大家晚安,么么噠mua! (*╯3╰) ☆、印記 好在, 蕭翀收回指腹后便已回過神來,聞言神色不變,語氣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嗯?!?/br> “你‘嗯’一聲是什么意思?”余晚晴瞪了蕭翀一眼, 說話時還挺氣的,挺想順勢推他一肘子的。 只是,推人一肘子前, 余晚晴又想起兩人眼下通榻而眠的境況,心知這時候推他一肘子那就是rou包子打狗, 反倒要把自己賠上, 這才勉勉強強的忍了下來。 蕭翀見她挑眉瞪眼,氣鼓鼓的模樣, 心下既好氣又好笑, 思忖片刻方才道:“這事你就不必管了?!?/br> 余晚晴沒忍住, 氣得推了他一肘子。 蕭翀被她這一肘子給推得胸口疼,順勢握住了她的藕臂, 然后才接口解釋:“現(xiàn)下后宮有阮氏在,林氏這個貴妃總也是要病上一場的,無論真病還是假病。” 余晚晴想著月考試卷上的那道題, 忍著沒將手臂抽回來, 反到是厚著臉皮,轉(zhuǎn)口問道:“那, 她究竟是真病,還是假?。俊?/br> 如果是真病,那么選擇題第二題“ 2.林貴妃日漸病重, 這究竟是因為什么( )”,就要在“A.積郁成疾; B.遭人暗害;D.偶得風(fēng)寒”這三個選項中選一個,如果是假病,那就簡單了,直接就可以選“ C.其實她并沒有病,都是裝的”。 蕭翀深深的看了余晚晴一眼,并沒有追究她這一路追問的緣故,也并沒有轉(zhuǎn)口不應(yīng),只是直接且斷然的吐出兩個字:“真病?!?/br> 其實,余晚晴挺想接著問一問,林貴妃這病究竟是什么病——至少也要從ABD三個選項里選出正確答案才好。只是,蕭翀先時已說了“這事你就不必管了”,眼下雖是在她的追問下勉強回答了卻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她想了想也只得先把問題咽了回去——這種事情,說不定問問太醫(yī)就能知道,實在犯不著為著這個和蕭翀吵架。 畢竟,床上吵架最后總是會變成床上打架........她還想再休養(yǎng)幾天呢,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一念及此,余晚晴倒也沒有在這么個問題上死磕不放,反到是將月考試卷上的問題從頭又回憶了一遍,想著像是有關(guān)周美人、蜀王妃什么的問題確實是不好再問蕭翀,便挑了個最不容易引起蕭翀懷疑的問題——“蕭家血脈身上皆有印記,是____上的____”。 反正蕭翀也是蕭家血脈,肯定也有印記,拿這個問他自然是沒什么的。 所以,余晚晴十分果斷的換了個話題,轉(zhuǎn)口問道:“對了,我聽兄長說,你們蕭家人身上都有特殊印記,你身上的呢?在哪里?” 蕭翀聞言一怔,像是沒想到余晚晴竟會問起這個,一時沉默。 余晚晴緊張的等著答案。 過了片刻,忽又聽到蕭翀的笑聲。 便如同冰雪驟然碎裂,一瞬間的春暖花開,蕭翀的語聲里竟是難得的揶揄意味:“怎么,我們連夫妻之事都做過了,你就沒發(fā)現(xiàn)我身上的印記?” 余晚晴:“.......” 余晚晴忽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的陰險之處——這他喵的印記要是長在什么不好言說的地方,自己這么一問豈不就是與蕭翀求歡? 話說起來,他們兩個做那事的時候,多是黑燈瞎火,她一向也都是不怎么敢睜眼睛的,自然也不知道蕭翀身上有什么印記,現(xiàn)在想想確實是有些虧了....... 余晚晴心里胡思亂想著,臉上卻是燒得厲害,只能慶幸此時黑燈瞎火,倒也能夠遮掩一二。 蕭翀笑過之后,見余晚晴羞得不應(yīng)聲,便將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