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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適才在慈恩宮與太后說話,發(fā)現(xiàn)她將遺詔換了位置,藏到了枕頭里。余太后素來心思機敏,說不定現(xiàn)下又想要換個位置,不若你便趁此機會,先下手為強,將那遺詔拿到自己手上,也省得她再惹出許多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獅子頭 蕭翀聞言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原來, 余晚晴急匆匆的過來,還特意言明要屏退左右,要說的是這個啊....... 他心情復(fù)雜, 沉默了片刻后方才微微頷首,言簡意賅的表示:“我知道了。” 余晚晴對于蕭翀這平淡態(tài)度很不滿意,哼哼著道:“就這樣?”既然知道了, 還不趕緊行動起來?派人去找遺詔、趁機了絕后患??! 蕭翀神色如常,不動聲色的將心里那些雜念壓了回去, 語調(diào)亦是沉靜非常:“遺詔是余太后最后的底牌, 此時掀牌,只會逼得她魚死網(wǎng)破。倒不如先放著, 等到來日這張底牌失了效用再來動手也不遲。” 其實, 蕭翀這話只說了一半, 還有一半沒說出口:說到底,那道遺詔是建立在他膝下無子上, 只要他有了皇子,自然就有底氣壓下那道遺詔。而且,只要他與余晚晴有了子嗣, 余巖松肯定也得面對現(xiàn)實, 這國舅的名頭不認也得認。 不過,這樣的話是不好與余晚晴說的, 蕭翀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余晚晴一眼。 余晚晴渾然不覺蕭翀這一瞬間已經(jīng)思維跳躍的想到了兒子。她才從慈恩宮出來,說起余太后時頗有些提心吊膽,不禁道:“可是, 她回頭要是換了地方該怎么辦?” 蕭翀見她神色惴惴,便反過頭來安慰她:“像余太后那樣的人,聰明卻又自負多疑。她太過相信自己,骨子里便是傲慢的,自然也不會相信你真能猜到她藏遺詔的地方——說不定,她還以為你是故意詐她,想要借此摸清遺詔位置呢。所以,短時間內(nèi),她應(yīng)該不會輕易改弦易轍,更不會立刻改換遺詔的位置。” 余晚晴聞言,略一思忖,倒是跟著點頭贊同:“你說的也是。” 不過,哪怕余晚晴心下贊同蕭翀的觀點,想起慈恩宮一場對話還是忍不住伸手捂臉,小聲道:“可是,我覺得余太后她現(xiàn)在是真的對我起了殺心,怎么辦?” 蕭翀聞言心下疑惑,抬目看向余晚晴,正色問道:“今日慈恩宮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談到遺詔?” 事實上,蕭翀并不覺得余太后眼下會對余晚晴下手。畢竟,余晚晴和余巖松已經(jīng)見過面,如果余太后此時對余晚晴下手,不僅對局勢毫無幫助,反倒會促使余巖松徹底倒向蕭翀。余太后是個聰明人,極擅隱忍,眼下多半是要對余晚晴懷柔拉攏的,怎么可能會忽然翻臉下殺手?正是出于這般考慮,蕭翀得了溪午的報信后依舊不慌不忙,只是令人跑了一趟鳳來宮,讓皇后出面——若由他親自出面,說不得余太后真要將余晚晴視作他的軟肋,日后只怕更是麻煩,阮皇后那里也要別有想法,倒不如直接由皇后出面來得妥當(dāng)。 余晚晴想起自己那些話就覺得臉上發(fā)燙,可她也知道不能瞞著,只得老老實實的將自己今日在慈恩宮的所作所為簡要的重復(fù)了一遍,然后才為自己辯解:“我就是氣不過,一時嘴快?!?/br> 其實吧,“嘴快”這兩個字已經(jīng)算是特意修飾了,便是余晚晴自己都覺得這不是“嘴快”而是“嘴賤”——她真心覺著自己這嘴賤的臭毛病要是改不了,那真是隨時可能藥丸。 蕭翀也沒想到余晚晴隨便去一趟慈恩宮都能把余太后給逼出殺意來,不由陷入沉默,過了許久方才道:“這樣吧,你暫時還是先住乾元宮吧——余太后的手再長,總也不會伸到乾元宮里。” 早上才喜孜孜的從乾元宮出來,覺得可以休養(yǎng)生息好幾天的余晚晴:“........” 等不到余晚晴回應(yīng),蕭翀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怎么?” 余晚晴立刻順溜的點頭應(yīng)了:“嗯嗯,那就先住乾元宮?!鳖D了頓,她又試探著問道,“這得住多久啊?”其實她是想問蕭翀什么時候才能真正解決余太后這個定時.炸.彈?只不過礙著余太后的身份,不得不稍微收斂委婉一些。 蕭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很急?不想住乾元宮?” 余晚晴求生欲十分頑強,立刻笑應(yīng)道:“也沒有很急啦,只是我總也不能永遠窩在乾元宮不出去吧?便是皇后娘娘那里,總也要去請個安什么的......” 至少,她也得先摸清楚皇后她帶的究竟是系統(tǒng)還是修仙功法。 話說起來,按照上月月考試卷有關(guān)阮皇后那道論述題的大概來看,阮皇后此來明顯是意在蕭翀,若是放在系統(tǒng)類上那就是最普通的快穿攻略;若是放在修仙類,應(yīng)該走的就是吸龍氣修仙? 唉,也不知道阮皇后究竟是那一種.......這次的選擇題真的是好難啊。 余晚晴想著想著,忍不住便走了神。 蕭翀素知余晚晴這德行,見她模樣便知道她估計又走神了,倒也不以為意,隨意接口道:“皇后那里,我自會替你與她說?!?/br> 余晚晴想著眼下情況,不得不點頭答應(yīng),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御案,臉上也帶上了幾分討好的小容乃公:“聽說陛下今日忙得很,要不,我來給陛下研墨?” 蕭翀看著她這狗腿模樣,也是哭笑不得。他嘴角微翹,輕聲道:“行了,你若有這樣的心,倒不如去小廚房做頓晚膳,省得研墨硯到一半就嚷嚷手酸........” 上一回他讓余晚晴在側(cè)研墨,那是因為當(dāng)時他正因著余家之事煩惱,又對余晚晴心存疑慮,便想要借此試一試余晚晴的態(tài)度,結(jié)果余晚晴心不甘情不愿,全然沒把心思放在案牘或是奏折上,就是一心惦記著回廚房做晚膳。這一回,余晚晴雖是懷著討好的心主動要來研墨,蕭翀卻也沒了試探的心,索性便叫余晚晴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好了。 余晚晴聞言果然十分歡喜,笑著道:“也好!我這幾日閑著無事,倒是想了些新菜式,正好試試。” 蕭翀索性隨余晚晴去折騰,目送著對方出去后方才回頭去看自己的折子。 ****** 因著有了個余晚晴,哪怕蕭翀忙著批折子,到了晚膳時候還是不得不先擱了手頭的筆,陪著人一起坐在案前用膳。 余晚晴神采飛揚的與蕭翀介紹起自己才想出來的一道菜:“你先嘗嘗這個?!?/br> 卻見白瓷碟里擺著六個圓潤可愛的獅子頭,上面澆了熱騰騰的小米鮮湯,鮮香四溢。 蕭翀看了看余晚晴,便拿筷子夾了一顆獅子頭。他口味偏于清淡,不是很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