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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許在普通的監(jiān)獄里,刑家寶的囂張還能唬住一些人,但在這里行不通,拿不出真本事來,只有被作踐的份。刑家寶會有多慘暫時未知,杜九卻面臨著穿越以來最悲慘的處境。他被獄警“請”到了監(jiān)獄里一直未涉足的第四個區(qū)域,刑房。接下來,他遭遇到暗無天日的禁閉和拷打,一個個獄警輪番對他用刑,疲勞轟炸,試圖擊潰他的精神從而打開缺口。杜九開始無法感覺到時間的存在,晝夜不分,他甚至連感官都麻木了,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重的酷刑讓他幾乎奄奄一息。但獄警的心浮氣躁逼問方式,讓杜九知道自己還有生存的機(jī)會,所以他咬緊了牙關(guān),在痛苦的煎熬中奮力維持自我意識。活下去,必須活下去!雖然他不知道為了什么而活,但絕不甘心輕易死去,尤其是死得如此不堪。身體被倒吊著,腦袋一次次淹沒在冷水里,游走在生與死的邊緣,杜九最深刻的感觸,就是不甘心。隱隱約約總有種感應(yīng),命運把他帶到了這個時代來,是賦予了他某種使命,有他非完成不可的事情。那他到底為何而來?將去向何處?找不到答案前,杜九沒辦法心安理得的放棄生命。“什么?”監(jiān)獄長一張嘴就噴了下屬滿臉的唾沫,用手指戳著他腦門開罵:“整個禮拜了,一個字都問不出來?你還好意思站在這里跟我報告?難道他是啞巴?還是你們都是廢物?”下屬唯唯諾諾地說:“對不起……我們什么方法都試過了,可他的嘴巴實在太緊了……”監(jiān)獄長的皮靴砰砰聲踏著地板,半晌后,拔尖聲音說:“什么都試過了?包括電刑?”“這個倒沒有,萬一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獄長所說的電刑,便是將囚犯泡進(jìn)水池,再將高壓電接入池中,用電流刺激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但電刑是極少用的,因為不好控制,曾有過囚犯因為負(fù)荷不了強(qiáng)勁的電流,當(dāng)場暴斃。獄長琢磨了一下,杜九可是上頭交代過要好好看管的人,萬萬不能弄死的,于是說:“用刑的時候,把艾麗也叫上,畢竟她是醫(yī)生,你們就按照她的指示去做?!?/br>距離英雄會還有一天的期限,杜九終于得以重見天日,他被抬回囚室時,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沒辦法做出任何動作或者表情,仿佛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他的身體并沒有嚴(yán)重的外傷,用艾麗的話說,就是一棵被白蟻蛀空的樹木。同樣癱在石床上的,還有刺猬頭,其他人都去工地了,只剩下他們大眼瞪小眼。從外形上分析,刑家寶比較像個傷患,臉上的瘀傷五顏六色,嘴角裂了眼角高高腫起,看起來吃了不少苦頭。當(dāng)日杜九一語成讖。刑家寶拽得二五八萬的模樣,確實讓很多人看不順眼,被修理了好幾頓,就在今天早上,險些連屁股都不保,還好他跑得快。受了教訓(xùn),刑家寶學(xué)乖不少,起碼明白了自己身處在一個什么樣地方,說起話來也謹(jǐn)慎得多。“聽他們說你很會打架,可不可以當(dāng)我的保鏢?”杜九很想甩個眼白給他,可惜有心無力。“放心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家有的是錢,只要等家里的人找到我,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br>“別吵……”杜九現(xiàn)在只想著睡覺。“切!”刺猬頭嘖了聲,翻了個身,少爺脾氣又發(fā)作了,哼哼唧唧地說:“你有啥了不起的,讓你當(dāng)我的保鏢是看得起你!你不信?走著瞧好了,要不是那幫癟三暗算我,才不會……哼,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邢家可不是吃素的……”杜九昏昏欲睡,完全把他的話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本來快要沉入夢想,卻突然睜開了眼。果然,剛睜眼就看到馮濤那張戴著眼罩的面孔,他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弓著腰低頭注視著杜九,整個畫面感覺很怪異。因為酷刑把杜九折騰得遲鈍了,所以他不知道馮濤是何時進(jìn)入囚室的,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兩人對視,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連刑家寶察覺到這股沉默不同尋常。馮濤接下來的舉動更不尋常,直接動手掀起杜九的囚服,手掌覆上他單薄的胸膛,施力往下按壓。杜九身體抽搐了下,張嘴咳了兩聲,嘴角溢出猩紅的血沫。“看來傷得不輕呀,我一只手都能捏死你。”馮濤說。杜九無話可說,即便他沒受傷也不是馮濤的對手,更何況現(xiàn)在他的身體。想到明天的決斗,杜九只有做好最壞的打算,自己將會毫無還手之力的任這個男人魚rou。“很不甘心是吧?”馮濤笑了笑,把頭垂得更低了,伸出舌頭舔去他嘴邊的血漬:“求我吧,我是挑戰(zhàn)者,有權(quán)延后決斗時間,只要你肯求我的話?!?/br>“你到底想怎么樣?”“我想……”馮濤眼底欲望漸濃,他把杜九的上衣高高撩起,褲子也扯了下來,整個人貼上去,肌膚相親:“我想cao你。杜九很生氣,恨不得一口血噴死馮濤,趁人之危,太無恥了!但他氣過了頭,反倒冷靜下來,多來的人生經(jīng)驗告訴他,當(dāng)面對不可力抗的事情時,一味的徒勞掙扎只會讓自己更難看,并且讓對方更得意。杜九把眼睛一閉,冷冷地說:“快點完事。”“寶貝兒,你這算自暴自棄嗎?你心里是不是在想,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杜九不吭聲。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刺猬頭默默地把一切收進(jìn)眼底。他看到馮濤是如何玩弄杜九的,啃咬他的脖子和鎖骨,在他消瘦的身體留下一個個牙印。馮濤似乎樂在其中,他把杜九的左腿抬高,啃咬他的腿根時,亦用手玩弄他的私處,即使對方一直處于消極的狀態(tài)。杜九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臥趴在石床上,后背和臀部曲線完全呈現(xiàn)出來,看上去瘦得可憐。馮濤從他的后頸開始咬,不輕不重,每當(dāng)感覺到杜九輕微的顫抖,都會讓他越發(fā)的亢奮。馮濤在他突出的蝴蝶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溫?zé)岬淖齑骄o貼著肌膚向下滑落,杜九的后腰有塊泛青的瘀傷,正是上次搏斗時被自己打傷的。馮濤細(xì)細(xì)地舔弄著傷處,用濕漉漉的舌頭畫圈圈,杜九咬住嘴唇,手指緊緊摳住了石床邊緣,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幽暗逼仄的囚室里,溫度仿似在節(jié)節(jié)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