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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趁著球賽中場休息,獄長轉過頭來:“有些秘密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包括我也不能,只要照上面的吩咐去做就好,好奇心會害死貓?!?/br>馮濤緘默了半晌,冷冷地說:“消息我已經放出去了,英雄會一定要開?!?/br>獄長動動嘴,來不及說話被馮濤打斷了:“你自己掂量吧,開不成我就煽動所有人來一次大暴亂,讓你這個土皇帝當不成。尊敬的獄長大人,這不是威脅,只是個忠告,其他特權人讓我轉告你,他們連賭注都下好了?!?/br>獄長臉色變了變,一個馮濤他還能制得住,大不了關禁閉,但如果再加上其他特權人就會很棘手。有資格能成為特權人的,都是在監(jiān)獄里呆了頗長時間,并且具有相當實力的囚犯。管理方通過給與他們特殊的權利,換取他們的服從,令監(jiān)獄長期保持穩(wěn)定狀態(tài)。”你們真的有那么無聊嗎?或許可以換其他樂子……”“不,我就要他!”馮濤再次打斷了獄長的話,轉身而去:“獄長先生,你會買誰贏呢?”獄長被他說得有點心動了,你死我亡的廝殺,確實比任何球賽有看頭。他肥厚的手掌一下下拍打大腿,終于想到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只要在英雄會開始前,把杜九的嘴巴撬開,逼問出“東西”的下落就可以了。英雄會將在十天后的傍晚舉行。消息傳開后,監(jiān)獄沸騰了,每個人都紛紛搶著下注,目前的賠率是一比二十。“二十?”竹竿男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九爺不成了傳說中的大冷門?”“何止,如果買九爺十分鐘內不被KO,賠率是三十?!彬镑状鬂h說。“那你估計九爺能撐得過嗎?”大漢不語,兩人對視片刻,同時嘆了口氣。賠率相差如此巨大,當然是有原因的。馮濤未入獄前是職業(yè)拳手,當年曾擊敗過泰國拳王奪得金腰帶,亞洲區(qū)排名前三,被外界稱為“僅次于狼的男人”。而杜九,撇去從前的被欺壓的悲慘經歷不提,后來即使有那么一兩次發(fā)光發(fā)熱,但跟馮濤一比,就是太陽和小星星的區(qū)別。別說其他人不看好杜九,就連他自己也不看好自己。上次跟馮濤搏斗時,腰眼被踢傷,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拉伸時仍會隱隱作痛。馮濤無論從身形、力量、速度都略勝杜九一籌。讓人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實力懸殊甚大,為何馮濤還要大張旗鼓的開英雄會?對一個戰(zhàn)績輝煌的人來說,蹂躪弱者并不會帶來成就感。此時,杜九所住的囚室,彌漫著一股悲涼的氣氛。竹竿男摘下眼鏡,搓了搓鼻子,用哀怨的目光注視著杜九說:“阿龍,我們?yōu)槭裁茨敲疵???/br>虬髯大漢蹲在地上,拿著樹枝亂寫亂畫:“不曉得,也許我們這屋風水不好。”“完蛋了,要是以后彪哥來找我們算賬,那該怎么辦?”“要找也是找你,你打得最狠了?!?/br>“你……”兩人又同時嘆了口氣,一齊悲天憫人的望著杜九。他們好不容易靠了個碼頭,以為從此可以安枕無憂,料不到世事無常,一個大浪即將要把碼頭淹沒了。杜九劍眉抽動了下,被他們看得渾身冒起雞皮疙瘩,相當無語。“阿龍,你不會那么沒義氣買濤哥贏吧?”竹竿男壓低聲音問。“怎么會,我有支持九爺的,買了五根煙呢?!彬镑状鬂h說。“那馮濤你買了多少?”“三包煙,把全部家當都押下去了……”看到杜九翻了個身,竹竿男連忙捂住了大漢的嘴巴:“噓……”“別噓了,我都聽到了。”杜九挺身從被褥上坐了起來,懶懶地說:“不必解釋,我必輸無疑。”兩人悻悻地把嘴合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看著他的目光越發(fā)哀怨了,仿佛杜九始亂終棄似的。突然,有一道光灑進了陰暗的囚室,鐵門被拉開了。有人跨了進來,大聲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新人,以后多多關照?!?/br>老頭才死了幾天,沒想到那么快就有新人替代了他的床位。新來的是個年輕男子,身材高挑,短發(fā)一根根豎起來,有點像刺猬。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仿佛來參加朋友聚會,因為他的出現,囚室好像瞬間變得明亮多了。“你叫什么名字?”竹竿男問。在這座監(jiān)獄里,囚犯們都會彼此交換名字,以防或許有一天,連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姓名,僅記得的一串編號。“刑家寶。”刺猬頭環(huán)顧了囚室一周,目光落到杜九臉上,大大咧咧地問:“我想要這個床位,可以嗎?”霎時,囚室陷入了死寂,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第六章:色心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對,初生牛贖不怕虎。于是杜九再次無語了,貌似他這兩天無語的幾率有點高。那干脆啥也別說了,勾勾手指:“可以,有本事就自己來搶?!?/br>“好啊?!贝题^笑瞇瞇地走過去。從他走路的姿勢就看得出來,平日肯定是霸道慣了的人,杜九給出一句評語: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刑家寶亮出一口白牙,揮拳就攻了上去,杜九坐在石床,抬腿直踢。腿腳肯定要比胳膊長,所以這一腳正中刑家寶的胸口,踢得他趔趄退了兩步,險些跌倒。穩(wěn)住身子后,刑家寶揉揉鈍痛的胸口,知道自己輕敵了,被對方瘦巴巴的身形給騙了。刑家寶仗著自己學過半年柔道,又比男人年輕得多,心想今天就是豁出去了也要讓他嘗嘗本少爺的厲害。可他壓根忘了,在那半年的時間里,所有的心思都是如何把柔道教練哄上床,皮毛都沒學到。片刻后,他倒在了冷冰冰的石板地上,杜九仍穩(wěn)當當的坐在床上。“九爺,這家伙太欠打了,給他點顏色看看。”竹竿男忿忿地說。“不用。”杜九放松身體,枕著手臂合上了眼睛,斷言:“他以后會很慘?!?/br>少爺脾性,意氣用事,不知好歹,杜九沒同情心的想,隨隨便便哪一個特點,足以讓他吃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