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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的概念。 “媳婦,就像是我跟你mama,你mama就是我的媳婦,將來要陪著你過一輩子的人,還要給你生小孩的!” “別說那么多!”穆mama一筷子敲在穆爸爸的頭上:“他還小呢。” “那……那我要許予當我媳婦!”舉著手,穆久眼睛閃亮亮:“許予經(jīng)常跟我玩,還會摸石頭,她可厲害了,會堆城堡,對了,她還知道國王吃什么呢!” “吃什么呀?”穆mama捂著嘴,笑著追問。 “吃rou!” “胡扯!”穆爸爸給穆久一腦炮:“我看是你饞rou了,快吃飯,明天爸給你買rou吃?!?/br> “好耶!到時候我要叫許予一起來吃!” 小村子里的生活,特別平淡祥和。 唯獨穆久的這個明天,,一等就是一輩子。 第二天生活照常,穆久出門,遇見一個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 男人帶著大大的墨鏡,看不到原本的模樣。 他攔住穆久的路,往下腰去看著穆久問:“小朋友,你去哪啊?” 穆久仰頭瞅他,無辜無害的回:“去找許予。” “哦,找許予啊?是你的小朋友吧?”男人問。 穆久點頭。 “那你跟我來,許予在我這兒,你的小朋友,在等你?!蹦腥苏f著,對穆久伸出手。 “許予在你那兒?”歪著頭,穆久不解,他望向許予家的方向,沒見人。 男人順著穆久的視線看過去,眼珠一轉(zhuǎn),指著許予家的方向問:“就是那家的小朋友,我剛才那院出來,你看我說的對不對,沒騙你吧?” 穆久想了想,看出他指的是許予家,又問:“她為什么在你那兒?” “因為我那兒有玩具?!蹦腥藦娭菩缘睦∧戮玫氖郑骸昂枚嗪枚嗟耐婢?,你的小朋友喜歡,就過來了,她讓我來接你,說要帶著你一起玩?!?/br> 穆久笑起來:“好啊,那我跟你去?!?/br> 后來的事兒,穆久記不大清了,他只記得自己想著跟許予玩什么樣的玩具,忽然就暈倒了。 醒來時,他打量周圍,是個完全的陌生的地方,空氣中漂浮的味道讓人惡心。 男人們的汗臭味,劣質(zhì)的煙草味,打翻的酒精味,都是穆久陌生的味道。 周圍黑兮兮的,到處都是不認識的大人,身下的褥子是潮濕的,摸起來極不舒服。 “江老大,那孩子醒了?!睅еR拐走穆久的男人,站在另一個光著膀子,身上都是肌rou塊的男人邊上,彎著腰匯報。 肌rou男是這個組織的老大,姓江,大家都叫他江老大。 墨鏡的男人,穆久后來才知道,人們都管他叫獨眼,因為他都一直眼睛是瞎的,所以長年帶著墨鏡,遮住自己丑陋的一面。 江老大回頭看一眼穆久,他的眼神穆久始終記得,兇神惡煞,配合著滿臉的橫rou,像是地獄里的魔鬼。 “嗯,挺瘦的,夠小,讓他去探xue,正好。” 因為江老大的這一句話,穆久正式開始自己的犯罪生涯。 他被迫去鉆那些成年人進不去的小墓xue,小洞口,長期待在最陰森的地方,摸過死人的骨頭,見過墓里面的蛇,很長一段時間,穆久都活在渾渾噩噩里,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抗過,每次都被打個半死。 有一次穆久自己不受命令的鉆進一個小洞口里,他不想出去,躲在里面,想等江老大他們走了,他再出去,然后回家。 江老大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穆久,那次,穆久被江老大吊起來,就吊在墓xue里,下面是一個死人的頭骨,他用皮帶抽穆久,狠狠的打,打的他渾身都是血,穆久以為自己死定了。 后來還是獨眼幫著穆久說了話,也不知道獨眼出于什么目的,也許是因為對拐賣穆久的愧疚,也許是怕江老大對穆久的怒氣牽扯到自己的身上。 他細心的照料穆久,跟他講了很多,告訴他,人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死了,真的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沒了。 穆久像是開了竅,自從這身傷好了以后,他再也沒有躲過,也沒有反抗過,他開始變得沉默,像是一個機器人偶,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長大一點,江老大給他的安排,不單單是跟著鉆墓xue那么簡單了,他們販賣非法的武器,各種想都想不到的渠道去運輸古董,開始跟外國人打交道,出口武器和古董,跟著那些說洋文的人一起搞恐怖破壞。 穆久開始去跟著人接貨,那時候他才十幾歲,長的青澀稚嫩,天生的清純少年模樣,不容易引起警察的懷疑。 他記得那時候還沒有網(wǎng)絡(luò),大家知道新聞還是通過傳統(tǒng)的報紙,穆久買了一份報紙,清楚的看見,報紙中間的夾縫里,有一條尋人啟事。 是找他的,他的爸爸mama在找他,下面是聯(lián)系電話。 他沒有手機,也不知道怎么用公共電話,他短時間里背下那串號碼,想著辦法要去打電話。 父母再找他這條消息,是穆久在差點沉淪進黑暗里的一盞明燈,他能回家了。 能維持好一個正確的觀念,對于處在陰暗環(huán)境的穆久而言,難,且痛苦。 那串號碼是吊著穆久活下去的一根弦,是讓他保持一顆善心的唯一信念。 他活下來了,也存了善念,經(jīng)過幾年時間他才得到江老大的認可和信任,有了屬于自己的手機。 15歲,他顫抖著手,偷偷的按下那串號碼,對方顯示是空號。 時間太久了,這盞明燈,耗盡了。 后來,消息的傳播發(fā)達了,穆久一邊幫著江老大做事兒,一邊私下里偷偷的尋找關(guān)于父母的消息。 直到,他聽說,母親因為他的失蹤,病重去世,父親一路打工一路尋找,最后死在工地上,尸體無人認領(lǐng),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幾乎是一夜之間,所有希望化成泡影,穆久像是被這個世界遺棄,又像是被這個世界針對,他想跟著父母一死了之,也想過偷槍殺了江老大。 最終他什么都沒做,只是沉默的靠在一角,聽著江老大在外面跟人吹牛逼,講他媳婦和女兒在國外生活的有多好。 江老大還沒切身體驗過穆久所經(jīng)歷的痛苦,他怎么能死的? 他要活著,他要從這一刻開始,實施一個,完美的計劃。 認識江皎月那年,穆久二十歲,他收集了六年的證據(jù),手里有幾個肯為他賣命的親信。 江老大已經(jīng)不經(jīng)常露面了,獨眼也不是以前的獨眼,地位高了,手下掌握了幾條線,什么事兒都敢,只要傷天害理,沒有獨眼不沾的。 穆久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對外宣稱,穆久是他干兒子,每每有人說起,穆久就回:“對,他是我干爹?!?/br> 獨眼的所有犯罪證據(jù),穆久都有,一應(yīng)俱全,包括他的那些手下,他走的那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