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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家面店,巷尾一家早餐店,那家店里也有煎餃,不過味道很一般而且太油了。”江瑜一邊吃一邊聽厲海慢條斯理地說話。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跟厲?!尤贿€能心平氣和地坐一張桌上聊天呢?厲海拿筷子點了點碟邊,“這家店隱藏在左邊是文具,右邊是飾品,前面是書店,后面是雜貨鋪的中間,而且裝潢也太破舊了,平日沒什么人來。如果不是前段時間我們幾個練球晚了,出來什么吃的都沒了,就這里還亮著燈,我也不知道原來這里的東西這么好吃。”厲海遮住一點嘴巴,悄悄說:“店老板說,平日來得最多的客人都是名啟的老師。聚餐也來這兒呢,學生反而很少來?!?/br>江瑜喝了口湯,舔了舔嘴角,“那這老板心挺大啊,也不琢磨著把店鋪修補一下,就這么……”他看了看幾乎擋不住風的破簾子,玻璃上也有一層油漬,擋住了人的大部分視線。里頭的客人往外看,朦朦朧朧,外頭的人往里看也是一樣。江瑜砸吧一下嘴,也沒把話說完,自個兒嘀咕了一句,“特色,唔?!?/br>厲海讓老板收錢,江瑜在一邊想了想,“老板,再給我打包一份煎餃吧?!?/br>老板:“好叻?!?/br>厲海搶在江瑜之前付了錢,“都說是我請了,你要打包我也一起給?!?/br>江瑜正要摸錢的手一頓,冷哼一聲,“我也沒想給?!?/br>兩人吃飽喝足出了門,外頭的天色暗了下來,路燈亮起,巷子里的學生漸漸少了。名啟的晚自習是從高二下學期開始,之前都沒有晚自習,但是作業(yè)一樣不少。厲海跟江瑜走了一段,指了指天橋,“我要去對面搭公交了?!?/br>“哦?!苯母鴧柡Hコ燥垥r就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而且隨時提著防備的心,可一整頓飯下來二人居然啥也沒說,就只是平常地吃了頓飯而已。這倒是讓江瑜心里百爪撓心一樣好奇得不行。厲海跟他揮了個手,快步朝天橋走去,江瑜拽著拳頭站在原地想:“不要上當,不要上當,他這是吊胃口,不要上當?!?/br>厲海走上階梯,江瑜暗罵一聲沖了過去。“喂!”厲海頓住,轉頭看他。背光的厲海莫名跟之前在廁所碰到的樣子重合了,面部表情看不清楚,也無法分辨,只能看出身材高大,他的聲音里帶著一點點笑意。“恩?”江瑜搭著欄桿,嘖了一聲,“你不是要找我談談嗎?咱們談啥了?”“談了很多啊?!眳柡Uf:“吃的東西,一些日常的瑣事。”“那都是你一個人在說啊?!苯つ涿?。“那也足夠了?!眳柡PπΓ昂茉缫郧?,我就想要這樣跟你普通地吃個飯,普通地聊個天?!?/br>江瑜:“……”你腦子有病吧?你們籃球部就沒一個腦子正常的人了嗎?我算是明白老楊為什么頭疼了啊。厲海說:“其實你來不來籃球社對我并不重要,你還想不想打籃球,對我也不重要。如果你以為我是來勸你加入籃球社的,那你可能是誤會了。”江瑜:“……”比起松口氣,好像反而更憤怒了?江瑜拍了一下欄桿,金屬欄桿發(fā)出低沉地嗡鳴聲。少年的面龐同樣被籠罩在溫暖的路燈下,頭發(fā)和臉部輪廓都被染上了毛絨絨的細邊。這讓低頭看他的厲海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和動作。江瑜皺著眉說:“你這是激將法?”厲海笑了起來,擺擺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br>江瑜:“……”一直到回家,江瑜還是沒想明白厲海的話,也沒想明白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決定不想了,反正請客給錢的又不是自己。進小區(qū)的時候,保安遠遠沖江瑜打了個招呼,“小江啊,你們這物管費都欠了一年了……”“??!我給忘了!”江瑜拍了下腦袋,笑著說:“多少來著?叔你也不提醒一下我,我一個學生一天到晚光是課本就夠頭疼的了,這些事你早點跟我說啊,這讓我多不好意思!”保安拿著個本兒翻了翻,“算你個整數(shù),700元吧?!?/br>江瑜應了一聲,“我這會兒回去拿,你先把單子開好吧?!?/br>這舊小區(qū)的物管不貴,比起大多數(shù)電梯公寓光是公攤面積這塊兒就少了許多。但對于江瑜來說卻依然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他回家的時候江明興不在,不知道又去哪兒晃悠了。他從裝現(xiàn)金的錢包里數(shù)出七百來,又數(shù)了數(shù)剩余的現(xiàn)金,發(fā)了會兒呆,這才下樓去將物管費給繳清了。等過了晚飯時間,江明興才提著一口袋生活用品回來了,衛(wèi)生紙、洗潔精還有一個面盆,他一邊關門一邊說:“小瑜?你吃飯了沒有?”江瑜從臥房出來,一邊耳朵里掛著耳機,另一只耳機吊在胸口,他抱著手臂腦袋靠在墻上冷冷注視著江明興,說:“江明興,我給你的錢你都用哪兒去了?”第七章跳坑結果第七章【跳坑結果】江明興把東西放在桌上,一樣一樣往外撿邊核對手邊的收銀單,說:“怎么想起來說這個?”江瑜瞇起眼,他對江明興太熟悉了,這人一般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說話時,要么是撒謊,要么是在隱瞞什么事。江瑜走出來,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看著江明興,“就是想起來問問,水電氣費都繳了嗎?”“那當然?!苯髋d放下收銀單,之前緊繃起來的面部肌rou緩和了許多,說:“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沒繳費的話咱們現(xiàn)在用得都是什么?”“恩?!苯c點頭,“我想想還有些什么……”江明興將一提衛(wèi)生紙塞給江瑜,“突然琢磨這個干什么?家里的事還用不著你擔心,你就管好你的功課吧,月考是什么時候?去,把這個放衛(wèi)生間里?!?/br>江瑜站起來,提著一提衛(wèi)生紙站在原地沒動。衛(wèi)生紙的包裝上還貼著一個碩大的“折”字,江瑜面無表情地問:“物管費漲價了嗎?”“沒……沒吧。”江明興拿起洗潔精往廚房走,“就這破小區(qū)還敢漲價?他漲哪兒去???”江瑜跟在他身后,“一年多少錢?”江明興搓了下鼻子,“嗯……五、五六百差不多?!?/br>“七百?!苯ぬ嫠卮鹆恕?/br>房間里猛地沉寂下來,父子倆平靜的外表下暗藏洶涌。江瑜轉身去把衛(wèi)生紙放進衛(wèi)生間里,又出來客廳打開了燈,他將客廳里所有的柜子都挨個拉開翻找,柜子開關撞擊的聲音在屋里顯得格外危險。客廳沒找到,他又去了廚房、臥室,連他自己的臥室他都來回翻找了好幾遍。江明興站在餐桌旁邊,看他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