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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面上一暖,隨即整個身體似乎被人抱在了懷里。周身漸漸傳來暖意,被凍僵的神智也漸漸恢復(fù)。“王爺……”覃牧秋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與自己呼吸交錯的人,眼中滿是茫然。李謹(jǐn)將覃牧秋抱在懷里,臉頰幾乎與對方的額頭貼到了一起,雙目通紅,猶如抱在懷里的是失而復(fù)得的珍寶。“我已經(jīng)找到你了,沒事了?!崩钪?jǐn)?shù)馈?/br>“我真怕……”“別怕,有我在,沒人敢動你,也沒人敢動紅楓營?!崩钪?jǐn)將對方抱得更緊了一些,一字一句的道。“可是……”我是李逾啊,覃牧秋心想。是我設(shè)計殺了覃牧秋,還折損了紅楓營好些將士。覃牧秋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我是誰么?”李謹(jǐn)聞言一愣,不解的望著懷中的人。“十一叔,我是你的侄兒,我是李逾啊?!瘪燎锏?。李謹(jǐn)面色一變,抽出身后的短刀,毫不猶豫的刺進(jìn)了覃牧秋的胸膛。鮮紅的血涌出來,染紅了覃牧秋身旁的一小塊雪地。“王爺……”覃牧秋痛苦的咳出一口血,只覺得胸口痛的幾乎窒息。李謹(jǐn)跪在雪地上,看著覃牧秋,突然意識到什么,伸出手捧著對方的臉道:“怎么會這樣……你……怎么會這樣?”傷口的血不斷涌出,覃牧秋的意識漸漸渙散。失去意識之前,他感覺到有溫?zé)岬囊后w滴到了自己臉上,隨后有溫?zé)岬拇铰涞剿拇缴稀?/br>他吻了他。李謹(jǐn)和李逾,一定是相愛的。覃牧秋心想。七年來,李謹(jǐn)對自己的百般遷就和照料,或許也有愛的成分,但絕對逃不開李逾的緣故。為了成全李逾要保自己哥哥一條命的愿望,所以李謹(jǐn)收留了自己,并且從不苛待。在許多的瞬間,或許李謹(jǐn)也會錯把自己當(dāng)成李逾,所以才有了那些若有似無的溫柔和寵溺。為什么他們最終反目成仇,為什么李逾要殺害自己的哥哥……覃牧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凝和殿。覃牧秋下意識的起身想叫榮安,卻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不遠(yuǎn)處。對方見他醒了,忙單膝跪地道:“陛下,您醒了?!?/br>“尚等。”覃牧秋打量四周并不見榮安的身影,不由有些納悶,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榮安呢?”尚等跪在地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道:“回陛下……臣……臣不知?!?/br>“不知?”覃牧秋從床上下來,鞋子也沒穿,徑直走到尚等面前,盯著對方看了半晌。見對方一臉的驚慌,索性繞過他走到了門口,一把將門推開。強烈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晃得覃牧秋忙抬手遮住了眼睛。“陛下?!币慌庞鹆周娏⒃诘钋皢蜗ス虻叵蝰燎锸┒Y。覃牧秋驚訝的半晌沒回過神來,隨后他退回房內(nèi)將門關(guān)好,開口道:“尚等,你這是要……造反?”第33章行動凝和殿內(nèi)。尚等跪在覃牧秋面前,道:“臣該死,求陛下恕罪?!?/br>“恕什么罪?”覃牧秋起身立在尚等面前,皺著眉頭道:“趙將軍呢?現(xiàn)在何處?”尚等聞言忙道:“請陛下稍安勿躁,趙將軍……趙將軍他……”此時殿門突然被推開,趙清明走了進(jìn)來。尚等見狀不由松了一口氣。趙清明對跪在地上的尚等道:“你先出去候著吧。”尚等聞言如蒙大赦,卻在起身前下意識的去看覃牧秋,見對方?jīng)]有言語才告了聲退出了凝和殿。待尚等出去后,趙清明才開口道:“你醒了?地上涼,先把鞋子穿上?!?/br>覃牧秋聞言沉默了片刻,走到榻邊坐下默默將鞋子穿好。“這是什么意思?”覃牧秋坐在榻上沒有起身,微仰著頭望著趙清明問道。“立冬和榮安……還有你身邊伺候的那幾個奴才,我都處理了。外頭這些侍衛(wèi)都是我親自帶過的,信得過。尚等你也認(rèn)識……”“趙將軍,你是要逼宮,還是要篡位?”覃牧秋冷冷的道。趙清明聞言一愣,迎著覃牧秋的目光看去,見對方眼中滿是疑惑和戒備,不由面上一黯,隨即單膝跪了下去。覃牧秋沒想到對方會跪自己,嚇了一跳。“是我……臣考慮不周,擅作主張?!壁w清明道。“趙清明?!瘪燎锲鹕碜哌^去俯身拉著對方的胳膊道:“我不是你的陛下,你這是做什么?”說罷見對方不起身,他索性也跪下,與對方相對,道:“我只是問你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我沒有資格治你的罪,你不處理我我都要謝你,我哪里敢怪你考慮不周。”趙清明聞言面色更黯了幾分,垂下目光道:“你若想做我的陛下,你便是。你若想治我得罪,我便甘心讓你治。你若不滿意我擅作主張,往后我先同你商量便是?!?/br>覃牧秋聞言反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只覺自己面對趙清明的時候,總是有理也變得沒理了。對方老是不按套路出招,無論多狠的招數(shù),到了對方那里都能被輕易化于無形。良久后覃牧秋嘆了口氣,開口道:“別跪著了,地上涼?!瘪燎锲鹕眄槃堇粟w清明一把,對方就勢站了起來,他繼續(xù)道:“是因為下毒之事么?”趙清明點了點頭,道:“你遲遲不出手,我只好擅作主張了?!?/br>覃牧秋看著眼前的趙清明,一時之間有種說不清的情緒。他隱約覺得對方心中含著怒氣,卻又不知這怒氣是從何而來。他突然意識到,趙清明并非是個溫柔無害的謙謙公子,只是自己一直以來習(xí)慣在對方面前不設(shè)防,竟忘了對方也是手握生殺之權(quán)的大將軍。“我是優(yōu)柔寡斷了些?!瘪燎锏溃骸澳恪阉麄儦⒘耍俊?/br>“現(xiàn)在留著他們還有用?!壁w清明目光中閃過一絲殺意,道:“立冬與九王府素有來往,而九王爺與寧安王的交情,想必你是知道的?!?/br>覃牧秋一愣,隨即便了然于心。九王身有殘疾,是以一直居于中都未曾就藩。李謹(jǐn)與九王感情沈篤,此事覃牧秋多少知道一些。“立冬下毒害我,是寧安王授意?”覃牧秋問道。趙清明眉頭微皺,道:“不管是與不是,都不該再留著此人?!?/br>“榮安呢?”覃牧秋道:“他也是寧安王埋在宮里的釘子?”“榮安……”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