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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疑心,也會讓黃坤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周陵見我沒再說話,就當我默許了,便讓身后的貼身婢女桂花去何文柳桌前將何文柳叫來。今晚的宴會就是讓各個藩地的使臣或者藩王與其他國家的使臣之間多聯(lián)系一下感情,可為了避免什么叛國罪,大家都是說些表面上的漂亮話,最起碼在我面前是不會交心聊天的。藩地使臣跟外國使臣早就知道我的寵妃何文柳身份是元馬大將軍何文武的親弟弟,為此他們以前也專門討好過何文柳,送著送那,說著各種好話,旁敲側(cè)擊的打聽何文武的消息,可對何文柳接觸久了,就發(fā)現(xiàn)何文柳根本不善與人相處,不懂后宮處事之道,也不會朝堂政治之理,說白了除了生著一副好皮囊之外就是廢人一人。在他們看來,何文柳對我來說只是個很好掌控的玩偶,我將何文柳捧上寵妃的位置是為了安撫在外打仗手握兵權的何文武而已。平時在宴會上從不吱聲的何文柳今日居然被皇后周陵喚了去,這讓那些邊互相閑聊邊不時的注意著我動向的使臣們都些新奇了,他們紛紛向我們這里投來好奇的目光,似乎是想觀察一下新皇后與寵妃之間的關系。很快的,何文柳跟著桂花來到我們面前,他朝我跟周陵行了個禮,我伸手將何文柳拉到我的身邊,給他介紹道:“文妃,這位是我的皇兄瑞王,皇兄身邊的這位是謀士,黃坤黃先生?!?/br>何文柳面無表情,拱手向瑞王作揖道:“幸會了?!焙挝牧@架勢與以前我給他介紹其他官員時無異,一句話都不多說,完全印證了旁人對他的印象,不會與人相處。瑞王也聽說過何文柳的性子,因此對他這冷淡的態(tài)度毫無在意,反而拍了拍身邊黃坤的肩膀,對何文柳道:“這位是本王的謀士,黃坤,他以前是文妃娘娘您二哥手下的一位將領,不知文妃娘娘是否認識?”何文柳看都不看黃坤一眼,回答了瑞王的話,“本宮并不認識此人。”一句話撇清了與黃坤的關系。周陵卻不相信了,他道:“文妃真的不認識嗎?剛才黃先生還說與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呢,你再仔細瞅瞅?”何文柳聽周陵這么一說,柳眉微皺了起來,他沒想到黃坤居然在我面前說起他們的關系,此時何文柳終于抬眼看了黃坤一眼,僅僅是一眼,卻充滿了厭惡。何文柳的聲音里有些帶怒了,他道:“微臣已經(jīng)入宮為妃了,皇后娘娘為何非得將微臣與一個陌生男子聯(lián)系在一起?尤其是在皇上面前,這未免有些挑撥離間了吧?”這種直白的話也只有何文柳能說出口。何文柳不喜歡皇后周陵,這在后宮里不是什么秘密了,但人家周陵好歹也是后宮之主,再怎么看不上眼也不能如此沖撞吧。這不,周陵對何文柳這個態(tài)度也有些動怒了,他不顧我在一旁厲聲道:“放肆,你怎么敢對本宮無理?”“可微臣也沒有說錯?!焙挝牧溃骸拔⒊家呀?jīng)說了不認識黃先生,可皇后娘娘您還不停的強調(diào)著‘微臣與黃先生從小長大’,您這不是挑撥離間是什么?”周陵被說的語塞了,他這是好心辦壞事,本看著何文柳每次宴會上就在干坐著,這好不容易來了個熟人想讓何文柳多聊聊,可何文柳不領情就算了,反而還說他挑撥離間。黃坤看著何文柳在眾人面前這么沖撞周陵,人家畢竟是皇后,黃坤怕何文柳會吃虧,趕緊開口解釋道:“其實文妃娘娘不認識草民也是理所當然的。以前草民住在何府時總是跟著何將軍去郊外練兵,文妃娘娘也老呆在院子里種牡丹,幾乎沒怎么碰面過,而且這都過了十年了,草民要不是事先知道面前這位是文妃娘娘的話,估計現(xiàn)在也認不出來了吧?!?/br>黃坤這么解釋,讓旁人聽了覺得有理,這十多年前的人了,誰還記得啊。可剛才何文柳對周陵的態(tài)度,讓所有人都認為有好戲看了,在宴會上當眾讓新皇后下不了臺,這不禁讓人期待,這位新后會怎樣處罰這位資歷比他深的后宮寵妃呢。何文柳對此毫無自覺,也不領黃坤為自己說話的情,他轉(zhuǎn)身面向我朝我作揖道:“皇上,微臣身體有些不適,請恩準微臣提前離開?!焙挝牧@一做法,明顯表示他沒將新皇后周陵放在眼里,而旁觀的眾臣對何文柳的做法瞪大了雙眼,何文柳從不是恃寵生嬌的人,可今日卻屢屢得罪新后。周陵本來今天心情挺好的,有我寵著,外來使臣都對他畢恭畢敬的,這可是他作為皇后第一次這種國家的重大宴會里,可偏偏被何文柳壞了興致。周陵實在搞不懂,他到底哪里得罪過這位文妃娘娘了。“你……”周陵本想說些什么,卻被我拉著,我示意他別開口。我道:“好吧,那文妃你就早些回去休息。”何文柳再度向我行了禮,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一點情面都不給周陵留。晚上,鳳儀宮周陵坐在鳳儀宮偏廳的貴妃上,臉色不是很好。在旁伺候的婢女桂花端了兩杯茶放在茶桌上,站在貴妃椅旁候著。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摟著他的肩膀關切的道:“皇后,你怎么了?”周陵雙眼微紅,聲音哽咽道:“皇上,您真的喜歡我嗎?”我有些好笑的說:“當然喜歡了,皇后為何這么問?”周陵不信我的話,他掙脫我的手臂,面對我,“如果您喜歡我?為何在宴會上我都被文妃當眾羞辱成那樣,您還讓他離開?”我解釋道:“朕讓文妃離開是最好的做法,你就算想以皇后的姿態(tài)懲罰文妃,但也不能在宴會上,剛才那么多使臣在看著,你難道還想再讓他們看笑話不成?”其實就算何文柳不說想提前離席,我也會讓他先走。周陵聽我解釋的頭頭是道,心里更是委屈極了,他道:“可……可就算如此,微臣只是好心想介紹人給他認識,根本無心挑撥離間,就算微臣真的嘴上說錯了什么,也不是有心的,外人都說文妃性子柔弱,從不與人生氣給人難堪,可他今日卻當著使臣的面讓微臣下不了臺?!敝芰暾f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我從懷里掏出錦帕,給他擦拭,哄他說道:“別哭了,鼻子都哭紅了?!苯又业溃骸半拗熬透嬖V你,別讓你把文妃叫來,你還偏不聽,這不就出事了啊。”周陵見我還在維護何文柳,心里難受極了,道道:“皇上,微臣知道您與文妃十年夫妻,感情深厚,所以本不想說文妃的壞話,可現(xiàn)在微臣不得不說了。”周陵的眼淚再度涌出,好像的確被何文柳欺負的很慘,道:“微臣自問入宮以來本分守己,除了那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