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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把李毅看得心里發(fā)毛。李毅趕緊朝后退了兩步,躲到周陵的身后,有些怯怯的道:“母后……”周陵只當(dāng)是李毅小孩子怕生,連忙抓著他的小手安撫,接著笑著對瑞王解釋:“毅兒第一次見到瑞王,小孩子難免怕生,還請瑞王別見怪啊?!?/br>瑞王臉色寒冷至極,他看周陵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現(xiàn)在周陵所享有的一切本應(yīng)該屬于他最愛的女人賈婉茹的,賈婉茹應(yīng)該是皇后,李毅應(yīng)該喊賈婉茹為母后的,假如沒有周陵這個人的話!周陵見瑞王的眼神宛如毒蛇一般,著實(shí)嚇了一跳,不就是小孩子鬧脾氣,瑞王至于臉掉得這么長嗎?人也太小氣了吧。可周陵哪知,瑞王心里記恨的不是李毅的態(tài)度,而是他霸占了人家賈婉茹的位置。瑞王很快的恢復(fù)了神情,笑著擺擺手道:“沒事,小孩子都這樣。”周陵賠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可李毅硬是抓著周陵的裙擺,說什么都不想再向前去。周陵不懂怎么哄小孩子,而且李毅跟他也不親,總是刁難他。周陵無法,他看了看周圍,恰巧賈婉茹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內(nèi),賈婉茹坐在自己的食桌前,眼睛不停的朝我們這里看著。周陵以為賈婉茹是許久沒見著自己的兒子了,心里想念,可實(shí)際上賈婉茹雙眼直瞄的是她日思夜想的情郎,瑞王。周陵將李毅拉到面前,笑道:“毅兒,母后記得你很久都沒見你的母妃婉妃了?!闭f著,手就指了指婉妃所在的地方,拍拍他的腦袋道:“你母妃就坐在那里,你不去瞧瞧?”李毅雖是小孩子,但十分清楚宮中禮儀,他知道自己過繼給周陵后是不能隨便見生母了,現(xiàn)在周陵讓他去找自己的母妃,他能不高興嗎?李毅的小手一下子就抓著周陵白細(xì)的手指,歡喜的問道:“我真的可以去找母妃嗎?”周陵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可以,你快去吧?!崩钜愕玫街芰甑氖卓希⒖膛苋チ速Z婉茹那里。瑞王的親生兒子李毅要認(rèn)我為父也就算了,可李毅連想同生母賈婉茹說句話都得得到別人的同意,這究竟多讓人心痛也就瑞王自己知道罷了。不過瑞王表面上倒是一副不關(guān)己事的樣子。瑞王轉(zhuǎn)過身去,將身后的一人介紹給我,那人我再熟悉不過了,只聽瑞王道:“皇上,這位是黃坤,算是微臣的一位謀士。”我就說啊,按理說黃坤職位不高,幾乎沒在我面前出現(xiàn)過,上一世我臨死前居然會認(rèn)出黃坤這個人,原來是瑞王曾經(jīng)介紹讓我認(rèn)識的。四年前,在我私下授意,派黃坤去徐州剿滅山賊,徐州與藩地淮南接壤,黃坤怎么的也能認(rèn)識瑞王,我想,與其讓他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結(jié)識,還不如我親自給他們穿針引線,讓他們在我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nèi)。“黃坤?”我想了想說道:“他不是何文武將軍手下的將領(lǐng)嗎?怎么跑到你這里去了?”前世瑞王也是這么跟我介紹的,我只是當(dāng)做一件普通的事聽聽就算了,沒怎么過問黃坤的來歷。現(xiàn)在瑞王的臉色微變,兵隊的將領(lǐng)何其之多,我怎么會偏偏知曉黃坤的出處?瑞王不禁心里懷疑我是不是一直都在監(jiān)視著黃坤的一舉一動。我就這么嚇嚇瑞王,可不能將底牌亮出來,我狐疑說道:“何將軍在外打仗,按理說黃坤應(yīng)該跟隨何將軍的,怎么又跑到皇兄那里去了,該不會是逃兵吧?”瑞王聽我這么一說,才算松口氣,在他看來我監(jiān)視的人不是黃坤,而是何文武。瑞王解釋說道:“皇上可能是忘了,您在四年前派黃坤去徐州剿滅山賊,那山賊十分兇惡,最后微臣也派了兵與黃坤一起滅了賊窩?!比鹜跣α诵^續(xù)說道:“微臣看著與黃坤一見如故,就想著將他留在淮南,讓他為微臣辦事,微臣記得曾今上書給兵部的,難道兵部沒有告知皇上?”“這么久遠(yuǎn)的事,朕那里還記得?!蔽已b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種事情兵部處理就好?!边@件事兵部當(dāng)然告知于我,還是我親自下的命令務(wù)必別讓黃坤回來,可我卻在瑞王面前裝作不管,就讓瑞王覺得我還是原來那個只懂得吃喝玩樂不理國家大事的皇帝。瑞王對黃坤道:“黃先生,還不快拜見皇上?”那黃坤剛才處于愣神狀態(tài),眼睛根本不在我們這里,而是瞄著左前方的位置,被瑞王提了醒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拱手作揖道:“草民黃坤,拜見皇上?!?/br>我用余光順著黃坤剛才的視線掃了一眼,果不其然,何文柳就坐在那里!何文柳今日穿著水藍(lán)色的錦緞棉裙,神態(tài)表面上與平時無異,但我能看得出,何文柳對黃坤的到來十分忌諱。因?yàn)槠綍r無論是在公眾場合,還是私底下我與何文柳兩人,何文柳的目光總是隨著我,他會有意無意的悄悄的瞄我?guī)籽?,可這次宴會,我就沒再感受到何文柳的目光了。何文柳想避嫌,他要躲著黃坤。周陵倒是個眼尖的人,看著黃坤剛才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何文柳看,笑著問道:“黃先生是不是認(rèn)識文妃?。俊?/br>第65章文妃的刁難無論周陵是否故意提及何文柳,這都讓黃坤舉手無措,連瑞王也有些吃驚,看著黃坤,貌似在說,你與文妃相識?我怎不知?黃坤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對周陵所提的疑問很快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草民小時侯曾經(jīng)借住于何府,與文妃娘娘算是舊識?!秉S坤回答的不溫不火,語氣平淡,這完全讓外人看不出他對何文柳深深愛戀。“原來是文妃的親梅竹馬啊,”周陵笑道:“你們應(yīng)該很久沒見面了吧,本宮這就讓人將文妃喚來,讓你們好好聊聊。”我不喜歡別人用“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形容何文柳與外人的關(guān)系,尤其是黃坤,我上一世的殺身仇人。我道:“喚文妃來做什么,他不喜在這種場合與陌生人交談,就讓他一人在那里呆著吧。”我這說的是實(shí)話,我以前曾經(jīng)為何文柳做打算,想給他培養(yǎng)些勢力,別什么都靠他的哥哥們,于是給他介紹過一些官員或者外國使臣認(rèn)識,但每次何文柳只是打聲招呼,不再多說一句話,久而久之的,我就放棄了這種打算,自己的人還是自己護(hù)著好了。周陵倒覺得我這么做太管著何文柳了,他道:“文妃娘娘入宮快十年了,幾乎從未出過宮門,應(yīng)該沒怎么見過自己的朋友了吧,黃先生對文妃來說怎么會是陌生人呢,微臣看著文妃每次在聚會上總是悶不啃聲的,現(xiàn)在來個熟悉的人,他也能多談幾句不是?”作為皇后的周陵的確為何文柳考慮周到,要不是我知道黃坤從小就喜歡何文柳的話,我也很樂意讓他們多談?wù)劇?扇绻以俜磳Φ脑挘炊鴷屓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