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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低沉、仿佛撓在人心坎上的笑—— “那今日徐小姐也算夢想成真,如愿以償……我是不是該說一聲,恭喜?”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首尾呼應(yīng)哈哈哈哈哈正好一百章?。。。?! 說好到的小短篇愣是寫了40W ……感謝一路相隨不嫌棄! 想了很多想說的,到這時候卻是屁都說不出來,淚目! 總之番外見! 第101章 番外一 小別勝新婚。 薄一昭特地請假回國一趟, 就是為了把徐酒歲帶回美帝,臨走前恰逢元旦, 徐酒歲帶著他回到奉市去拜別了舅舅和舅媽, 他們顯然都知道有薄一昭這號人。 薄一昭這才知道,原來徐酒歲家里還有這么多的人, 外公外婆, 舅舅舅媽,姨爹姨媽, 表哥表姐,表弟表妹, 呼啦啦一大桌子的人—— 奉市這么小的地方, 大多數(shù)人這輩子都沒見過真正的“科學(xué)家”, 于是當(dāng)天臨時的拜訪到最后晚飯時間,巨大的圓桌邊擠滿了人。 過年都沒那么整齊。 徐酒歲還怕薄老師這么出塵的人不適應(yīng),誰知道人家拿的起放得下, 家里支棱起一張牌桌,甚至不是自動麻將機, 男人也就眉毛都沒抖一下往上坐。 而且一點沒有跟這些老頭老太太客氣,坐上去第一把就胡了個清一色,還是自摸, 好好一賺美金的科學(xué)家,收別人小老百姓賭資的時候還不忘記禮貌跟人家講謝謝。 徐酒歲進(jìn)廚房幫舅舅打了個下手,洗了個菜,正蹲在洗臉盆跟前拔蝦線呢—— 扎著倆羊角辮的表妹“噔噔噔”進(jìn)來了, 扯著她的袖子說:“姐,我媽讓你去救她的命!” 徐酒歲不明所以:打個麻將,怎么就出人命了呢? 放下折騰了一半的蝦,她洗了洗手在褲子上隨便擦了擦跟著走出去,一看牌桌就知道什么情況了——家里打牌都是用硬幣當(dāng)小子兒,撲克牌做大子,而眼下薄一昭手邊的撲克牌堆得夠他拿著這些牌到旁邊再開一桌斗地主。 牌桌上,姨媽、舅媽還有戴著老花鏡的外婆,除了外婆還云里霧里樂呵呵的,剩下的兩人每次出牌都看一眼薄一昭,恨不得用意念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在做什么牌。 徐酒歲:“……” 她曾經(jīng)盼望過薄老師能稍微接地氣一點。 但是沒想到他能如此接地氣到這個地步。 “老師,你來幫幫我,”徐酒歲湊上去從背后掐了男人的背一把,“來幫我摘菜。” 薄一昭剛要說不,回頭一看徐酒歲的臉色,見對方杏眸黑亮,一臉期待地望著自己(?)……他愣了愣,挑起眉,還不等來得及說什么,徐酒歲轉(zhuǎn)身沖著徐井年招招手:“過來替你姐夫。” 然后頗有些迫不及待地拖著薄一昭回了她的房間—— 哪怕離開了那么多年,舅舅、舅媽家二樓她的房間還給她留著,天天打掃。 這是徐酒歲正兒八經(jīng)的閨房,回家時候壓根沒通知舅舅和舅媽,眼下一看床單卻是新?lián)Q的,她心里頓時感動成了狗…… 只是被男人一把抱起來放在白色的床單上時,那點兒感動瞬間被緊張?zhí)娲?/br> “干什么!干什么!” 她伸手推那個湊上來要親她的腦袋—— “外面一屋子人呢!” “唔,腥?!庇H吻她指尖的男人面無表情、充滿嫌棄地扔開她的手,“弄蝦了?” “外面一屋子人!”徐酒歲拒絕他扯開話題。 “一樓,聽不到?!蹦腥说氖执钤谒难g,聞言動作稍微一頓,“叫我來不是為了這個?” 徐酒歲都叫他的腦回路給整懵了,心想怪不得剛才一副“搞什么,現(xiàn)在么”的古怪表情看著她! 雙手捧著男人的臉拉進(jìn)自己,后者順勢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沒正事把我叫來做什么,陪長輩打牌呢?” “……” 徐酒歲算是聽出來了,這貨是真得喜歡這項運動。 “你怎么還有這愛好?” 男人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哪個中國人不愛打牌?” “我就不會?!?/br> “那是你笨,”薄一昭伸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我家那邊的人也不愛跟我玩這個,自從有個舅老爺差點把整年的獎金當(dāng)壓歲錢輸給我之后?!?/br> “所以你就來禍禍我家了?” “什么你家我家的,”男人伸手將她壓進(jìn)柔軟的床墊,“你這樣見外我很傷心?!?/br> 臉上卻一點傷心的意思都沒有。 他一只手在作怪,另外一只手還有心思捻起徐酒歲床上的一個泰迪熊娃娃的耳朵,嗤笑了聲:“還玩這個?未成年嗎?” 一邊這樣問,下手卻更狠。 徐酒歲瞪著他,一把將自己的泰迪熊從他手里搶過來放到遠(yuǎn)遠(yuǎn)的他夠不著的地方——男人從喉嚨深處又低笑,空出來的那邊手顯得有些懶洋洋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在這個地方。 這個房間里。 讓他有一種參與到了懷中的小姑娘真正作為少女時期,他曾經(jīng)不幸缺席的那一段時光—— 那時候她每天背著書包上學(xué)放學(xué),背著書包回家,就坐在這個放進(jìn)的書桌前寫作業(yè),可能穿著可愛的卡通睡衣躺在這張床上睡覺…… 那時候,她的夢里可能是另外一個學(xué)習(xí)好,長得高,打籃球很厲害的學(xué)長或者同班同學(xué)。 男人有些心猿意馬,手指尖的動作變得越發(fā)漫不經(jīng)心,垂眼看她仰著頭目光朦朧盯著自己的眼和微紅的面頰,心中生出無限憐愛。 遂低下頭,在她水潤柔軟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想要了?” 徐酒歲心想都這樣了你還問我這問題?! 整個人都癱軟成了一團(tuán)泥,她咬著牙一把捉住他那作怪的手,兇惡道:“不想!” “哦,”他點點頭,將被壓在床上的她一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讓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但是我想?!?/br> “你怎么能隨時隨地都發(fā)——” 最后一個字被他輕吻吻掉,男人眼中含著淡淡笑意:“你在才這樣?!?/br> “外面還一大堆小孩……” “沒事,我低調(diào)點,你也稍微克制一下。” 他的指尖挑開她襯衫最上方的一顆扣子。 事實證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 半個小時后。 徐酒歲那繼承了家庭傳統(tǒng)學(xué)霸基因的小表弟拿著一張高中物理競賽試卷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表姐的閨房,里面安靜了一會兒后,門被人從里面開了一條縫。 他的表姐夫探出一個頭來,大頭冬天的他好像出了汗,頭發(fā)也有點兒亂,那雙漆黑的瞳眸微暗沉,“你姐睡了,”他淡淡道,“有事嗎?” 他壓低了聲音,示意門外的人有屁快放。 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