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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jǐn)Q了擰他的鼻子:“別皺眉,皺眉就不好看了,你看,我剛才記得我有畫你的,畫呢,我把畫放去了?”我開始找我畫的畫,我要讓小蛇看看,我畫畫的技術(shù)又增加了。他忽然生氣的沖我吼道:“歡兒,你別瘋了,他已經(jīng)不愛你了!你看看這都是什么?”他在書桌下面拿出幾張紙,是我家里慣用的江南生宣,紙薄易透,很容易印到下一頁上,我以前拿他抄祖訓(xùn),力道重一點,一次就可寫兩張。我讀上面的內(nèi)容,很認(rèn)真的讀。“來不及再等了,就現(xiàn)在馬上出兵,君上對歡兒要采取動力了,理由按照上次交代的辦。發(fā)兵后我會把歡兒帶到.......”那瓦邪忽然從我手中把那張紙搶了過去“別再讀了!”我看見地上有一張不是我家慣用的紙張,就撿了起來。“次今天起,合作到此結(jié)束,我莫離自此不會再糾纏支歡一絲一毫,也不會再私下探望望支歡,哪怕隱身之術(shù)亦不會為之,如違此誓,愿受萬箭穿心之苦。望那瓦世子也謹(jǐn)遵誓言,待支歡三百年如一日,愛之敬之,絕不強(qiáng)迫于他。”那瓦邪又把這張紙也扯了出去。抱著我說:“歡兒,別生氣,我不該氣你的,我就是看你一直這個樣子我心痛,我這里很疼”他抓著我的手放在他心口上。“我見你為了他變成這樣,我氣不過。歡兒,以后不想他了好不好?!?/br>他打橫抱起我回了屋。我沒有說話,對著床里面不想見他。他便為我蓋好被子,就出去了。我終于還是哭出來了。莫離。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我不過沒有飛升為仙重要對不對?你可以把我排在第二位,我不介意的。你不是叫那瓦邪善待我么,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對不對?可是你到底是小蛇呢,還是莫離?為什么我會愛上兩個人?☆、第二十八章當(dāng)我再一次從旁人口中聽說我瘋了的時候,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們都說我瘋了,可是我不是好好的么?我不過一個人不停的想小蛇,給我的紫微講關(guān)于小蛇的故事。我不過是想懷念我們的過去,為什么所有人都認(rèn)為我瘋了呢?今夏的紫微綠油油的,就是一個花苞也沒有。我問那瓦邪,紫微是不是不打算開花了,為什么還是沒有動靜呢,我想看紫微開花的樣子。第二天我一推開房門,就見滿院子的紫微花開的正好,本來的石榴花一株都沒有了。我跑過去看盆里的紫微,還是綠綠的,便在樹上折了一支,插在花盆里面。我看著盆里的紫微說:“你看,外面那么多花跟你比美呢,你一點也不爭氣。”不過我還是最喜歡你。以后我就每天坐在院子里,搖著搖椅,看著紫微花,假裝小蛇就在我身邊,我會時不時同他說上一句話。有時有假裝他會同我說個笑話,我就罵他:小蛇你討厭。然后自己咯咯的笑了起來。有一次那瓦邪帶我去逛街,他說我以前最喜歡在大街上胡混,帶我出來也許我會喜歡。我好像記得自己以前是喜歡這些的,可是后來大家都不同我玩了,我便再也沒好好玩一場。我想起那時我好像戀愛了,沒工夫出去玩,對了,我是在同小蛇戀愛。我開心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琳瑯滿目的商品,我跑到一個賣玉器的店鋪里,叫他給我雕一塊玉。我想起來我還沒有送過小蛇禮物呢,以前總是想著等他生日時送,給他一個驚喜,可是他一直不告訴我他是什么時候生日,可能因為他的父母不在了吧,他對生日有抵觸。后來我知道它好像和莫離有關(guān)系,好像是同一天生日,我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錯過了他的生日。因為莫離是舊歷六月十八生日,那時候我們正在北辰山上避暑呢,這么好的時光,他都不告訴我,真是可惡。本來打算自己生日時想向他討禮物的,可那時是阿爹的喪期,大家都在為我阿爹的事傷心呢,也就擱下了。今年的生日是那瓦邪幫我過的,具體怎么過的我自己也不記得了,我就記得自己一直看著那盆紫微。那瓦邪要我許愿,我就許愿紫微今年會開花。其實很巧的事情是我和紫薇大帝是同一天生日,舊歷四月十八。這件事從來沒有人同我說過,還是那瓦邪發(fā)現(xiàn)的。他還說我可能就是智慧與美貌并存的紫薇大帝轉(zhuǎn)世呢。我就笑:世界上哪有這么窩囊的紫薇大帝。我拉著雕玉器的師傅,一遍遍的給他講解,我想雕一個玉牌,正面要有兩條可愛的鏡黃臥在紫微花間,反面要調(diào)出好看得文字:莫談離,歡不棄。那瓦邪給了那個店鋪老板很多錢,吩咐道:“就按他說的雕?!?/br>我們走時,看那店鋪老板嘆氣搖頭的,還說:“可惜了一個人......”我問那瓦邪他說的什么,他說沒什么,這人精神不好,就喜歡胡說八道。可是我記得大家都說我精神不好。我便問他:“是不是我也喜歡胡說八道?!?/br>他說:“哪有,歡兒是喜歡胡吃海喝?!?/br>他說我喜歡胡吃海喝,可是我好像從來都沒有這么做過,我不記得了。我看見市中心有一個酒樓,叫百味齋,我就問那瓦邪:“我是不是來過這里???”他便寵溺的捏捏我的臉“來過,你還很喜歡這里的菜呢,你總是說,把最貴的都端上來?!?/br>我疑惑的看著他“我有么?”“你有”他笑。我說:“那這次我們還這么叫好不好。”他便笑著說好。這里的大師傅見了我就跑過來同我打招呼:“支公子,好久沒來了,這是忙啥去了?”我記得這個師傅,在成合時,我總夸她炒的菜好吃??墒俏矣浀媚峭咝案嬖V我,這里是干地。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問題,我疑惑的嘟囔著:“我.....我......”那瓦邪就招手示意那個大師傅走了,我問那瓦邪:“我們這是在哪???”他笑了:“百味齋啊!”“不是問這個,可是百味齋在成合。”“干地也有百味齋啊。”“哦,我們真的是在干地?”“嗯,在干地?!?/br>我忽然有點不信他,便跑了出去,他在后面跟著我。也不攔我。我跑到東城十四街看著那府門上的牌匾。問那瓦邪:“這是哪?”他指著上面的三個字說:“將軍府。”“我不是問這個?!?/br>我很無奈的笑了笑:“在成合,這是東城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