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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壞事……難不成你在B市養(yǎng)小妖精啦?怕我回去撞見?” 任熠笑著捏了把她的臉:“我就養(yǎng)你這么一個妖精都快累死了,哪還有心思養(yǎng)別的?” 林度撇嘴:“那是你不行。” 任熠臉色唰地綠了,陰惻惻地看向她。 林度自知失言,連忙諂媚笑道:“不不不,我不是說你那個不行,你很行的,真的,特別棒!我的意思是,我我我……” 林度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結(jié)果。 任熠冷笑,走到前面將機票換成豪華艙,雙人獨立機艙,非常私密。 林度頗為心疼:“貴了好幾倍呢,你花這錢干嘛呀,多浪費呀。” 任熠淡淡地道:“難不成要在洗手間里向你證明我有多行?” 林度怔住了,半晌才品出這話里深刻的內(nèi)涵,臉騰地紅了透。 “你、你別瞎鬧……” 任熠一本正經(jīng)地道:“這怎么能是瞎鬧呢?放心,有門鎖,只要你別喊太大聲,別人不會發(fā)現(xiàn)?!?/br> 林度忽然不想去了,蹲下身抱著行李箱:“我想起來科研室有點資料還沒整理……” 任熠不由分說,拉著行李箱,拖著她過了安檢。 這真是林度有史以來,最難忘的一次飛行經(jīng)歷了。 下了飛機,兩條腿都是虛的,還不敢邁開步子,生怕大庭廣眾之下發(fā)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意外。 任熠一臉饜足,還不肯放過她,咂摸了半天,遺憾地嘆道:“可惜路途太近了,都沒能發(fā)揮出實力?!?/br> 林度紅著臉啐道:“快閉嘴吧!” 任熠壞笑:“走快點啊,怎么突然學(xué)起了小碎步?” 林度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推開他小碎步跑進了洗手間,好半天才沉著臉出來。 到了家,林度都不敢先去見長輩,悄悄回房間洗了個澡,紅著臉清理干凈,才換了衣服出來見人。 任家好生熱鬧了一番,吃過晚飯,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聊天,任太太切了水果端出來,忽然想起什么,笑著道:“后天是小熠的生日,既然今年中秋節(jié)不能團圓,那就干脆提前幾天過,順便給小熠慶祝慶祝?!?/br> 任熠皺眉,不情愿地道:“媽,您想熱鬧就熱鬧,扯我做什么?” 許是現(xiàn)在年紀(jì)越來越大,任熠對生日什么的,早就淡了,甚至覺得這樣大張旗鼓地過生日,還有點麻煩。 林度立馬反對道:“不行!” 一家人齊刷刷看過來,林度哂笑道:“大師兄難得過生日嘛,去年因為各種事都沒有好好幫他慶?!衲陜蓚€日子并在一起,肯定要熱鬧熱鬧?!?/br> 任回春沉吟著點頭:“嘟嘟說得對,咱們家好久沒熱鬧了……行了,到時候你就吹個蠟燭的事兒,別矯情。” 任熠無語:“您可真是我親爸。” 第二天,林度就陪任太太上街采購去了,既然要慶祝,說什么也得提前把東西準(zhǔn)備了,至少一個蛋糕少不了。 林度挑來挑去,都不太滿意,看了眼任太太,不好意思地問店員:“有沒有適合求婚用的蛋糕?” 任太太驚喜地問:“嘟嘟你這是?” 林度羞澀地笑了笑,湊近了小聲道:“媽,您可千萬給我保密啊。” 任太太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孩子,這事兒就咱娘倆兒知道!” 兩人一起挑蛋糕,任太太喋喋不休地道:“我看電視里頭,都是把求婚戒指塞蛋糕里的,要不咱自個兒定制一個好了?” 林度忙擺手:“別別,我怕出什么意外,萬一吞肚子里,或者卡氣管里……” 任太太連連點頭:“對對,你想得周全,咱們得杜絕一切隱患?!?/br> 最后兩人還是在店員的建議下,挑了個多層蛋糕,上面放了新郎新娘的人偶,周圍一圈圈都是粉紅色的花。 “寫什么字呢?” 林度一時有些拿不準(zhǔn),寫生日快樂,還是love you之類的。 任太太微微一笑:“要不直接寫‘嫁給我’?” 林度登時心動,仔細想想,還是搖搖頭:“算了吧,雖然感覺會很爽,但大師兄會覺得沒面子。” 任太太笑著搖搖頭,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慨。 她家那個臭小子,到底是何德何能,會有嘟嘟這樣好的女孩子。 也不由慶幸,當(dāng)年林度父親的一個善念,拯救了他們?nèi)渭?,才有了后來任回春的傾情回報,救了嘟嘟,也讓這兩個孩子可以相遇相知,最終相愛相伴。 這世上最是講究公平,也許一個微不足道的善舉,換來的,是代代相傳的善果。 最后,林度和任太太商量著,在蛋糕上寫了merry me,既能表明心意,也能成全任熠大男人的自尊心。 訂好了蛋糕,任太太又要去買鉆戒送他們,林度拉住她:“媽,不用了,大師兄買過了?!?/br> 任太太驚奇地問:“他買了,那怎么沒見你們戴過?” 林度無奈地道:“他早就偷偷買了,天天走哪兒都帶身上,可就是怕我壓力大,所以一直沒拿出來過……” 任太太哭笑不得:“你們這倆孩子,可真是……” 東西都布置好,任太太還偷摸著準(zhǔn)備了彩帶,半夜趁著沒人,搬著梯子在房間里藏了好幾個攝像頭,就準(zhǔn)備錄下兒子的蠢樣。 第71章 番外一 生日當(dāng)天, 任熠大早上吃了長壽面,被打發(fā)去前頭接診患者,直到中午,才被允許回來吃飯。 任熠一臉懵逼:“這還是我生日嗎,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還使喚我?!?/br> 說著繞過回廊,進了飯廳,一推門,滿屋子氣球亂飛,房頂上還徐緩飄著彩帶。 任熠嚇了一跳:“你們搞什么?” 林度抹了把汗, 笑瞇瞇地問:“怎么樣,驚喜嗎?” 任熠表情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 打量滿屋子粉嫩的少女心裝飾, 實在做不到違心夸獎,委婉地道:“挺意外的……不過你弄這些做什么?” 任太太推著他進屋:“今個兒不是你的生日嗎, 嘟嘟想給你好好慶祝一下?!?/br> 任熠嘆了口氣:“一把年紀(jì)了,有什么好慶祝的,而且慶祝就慶祝唄, 搞那么多花頭干什么?” 任太太抽頭一巴掌:“給臉不要臉了嗨, 別上趕著過生日這天再挨一頓揍。” 林度連忙開口:“媽, 大師兄不是那個意思,他肯定覺得這些太費心了,舍不得我們受累。” 饒是任熠,從小到大這些年, 聽?wèi)T了林度的花式吹捧,這會兒也被硬生生麻出一個噴嚏。 “快來坐下吧。”任回春終于大發(fā)慈悲,將兒子解救出來,大手撣開腦門上飄來蕩去的彩帶,又拿腳掃開氣球,露出一片空地,招呼著道,“坐這兒,今個兒你是壽星?!?/br> 任太太不由分說,掏出蛋糕房附贈的壽星帽子